云榕:" 就算你知道或者不知道也没什么用啦,因为青山派已经没了~"
云榕翻烤着自己手里的干粮,说出一个让他们心中一跳的消息。
温客行眼皮狠狠一跳,不过看着云榕毫不在意的样子,温客行心中平静下来。
云榕:" 青山派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啊,只是出门在外,总要报个名头而已。"
周子舒:" 那青山派..."
未竟之语皆在心里,云榕看出他们的疑惑,刚好心情不错,也愿意为他们解答。
云榕:" 那就说一个故事吧。故事里的小女孩从出生起就被锁在一个小屋子里,她不能出去,每天都依靠着一个看似和善的老人来送饭。那个老人又聋又哑,根本没办法与女孩讲话。有时候,会进来一堆全副武装的人抽她的血,撕下她的皮,小女孩很痛,可是她太孤独了,每每有人进来,都会尝试着与他说话,哪怕得到的只是充满厌恶的一眼。"
周子舒想要让她不要说了,可看着云榕的样子,云淡风轻,仿佛那些痛不在她的身上存在过一样。
温客行摇着的扇子停下来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云榕:" 小女孩身上的伤一直在累积,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就没能熬过那一年的春天,看不到她窗户口那颗悄无声息爬上来的爬墙虎展现绿色的那一天。不过,许是命不该绝,小女孩还是熬过来了,老人也许是于心不忍,在一次送饭的时候,就让女孩逃了出去。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场老人的报复而已,他的子女全部都死在来抽她血的人的实验上,他人微言轻,明白自己压根没办法报复到他们,决定用小女孩来让他们痛苦。"
云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眉目间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云榕:" 不过,不管老人是什么样的想法,小女孩确实逃了出去,她经历了她短暂人生中的最快乐的时光。当然,很快的,小女孩就被捉了回去,老人也死了,她面对的是更加频繁的抽血和撕皮,虽然女孩的生命力顽强,但是也很快在这场“惩罚”中临近死亡。偶尔清醒时,女孩听见了她被如此对待的原因。"
温客行死死抓住自己的扇子,面上虽一片淡然,但是实际上他的杀意已经浓厚到快成为实质,不过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杀人欲望,耐心的听云榕“讲故事”。
云榕:" 她的母亲是苗疆的圣女,据说她的血肉可以延年益寿,而小女孩正是她的女儿。不过,传出这个谣言的怕不是要人死,因为圣女的血肉非但没有这个作用,反而因为自小食毒加上前任圣女遗传下来的一身有毒的皮肉罢了,所以可想而知,经常吃女孩血肉的人一定会中毒。而那人发现以后,不仅没有放女孩走,反而变本加厉的从女孩身上汲取新鲜的血肉,因为他不能停,一旦停下,他会死的更快。"
云榕边说着边动手往火里添柴,因为看这两个差不多快要拿刀去找人的样子,估计是没那个闲心了。
云榕:" 小女孩的一身皮肉,本来只是为了养蛊而已,供人使用,只会让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小女孩发现这个事情以后,就开始精心养蛊,虫子很好找,很快的这些人就都死在他们瞧不上眼的小女孩身上啦。"
云榕长呼一口气,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
云榕:" 终于讲完啦,讲故事好难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小女孩就坐在他们面前,却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时之间,只有枭枭的风声与火花爆开的声音在三人之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