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折开始试探康诺锦的身份,想要知道康诺锦是不是那个跟自己竞争的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江炎折身上,他紧皱着眉头,试图探测康诺锦的真实身份。“对了,昨晚你在哪儿呀?”江炎折问,他的目光锐利而警觉。
康诺锦立刻察觉到江炎折的怀疑,她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昨晚?”康诺锦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努力保持镇定,“昨晚我一直在家呀,小歌儿可以为我作证。”她试图通过提到小歌儿来转移江炎折的注意力。
江炎折的眼神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康诺锦的解释。
他决定继续试探:“那昨晚是谁开的你的车?”
康诺锦心中一惊,她没有预料到江炎折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必须想个办法打消江炎折的怀疑。
“昨晚朋友借车去用了,结果出车祸,现在还在修理厂,怎么了吗?”
她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很平静。
她不能被江炎折发现端倪。如果江炎折知道她撒谎,就会怀疑她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江炎折似乎信了,他说,“昨晚是我追尾了你的车子,我下车没有看到你人……”
“所以你在怀疑什么?”康诺锦反客为主。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江炎折说,“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你的朋友开着你的车去用的话,你肯定也在车内,怎么会不见呢?”
“也许是他害怕,所以跑了也没准。”康诺锦顺口答道。
听到这句回答,江炎折突然笑了:“哈哈,也许吧。”
他似乎并不相信,他接着又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就在这个时候,康诺锦灵机一动,想起来战队有个女队员,身高,模样都跟她看起来差不多。
“你怎么突然对我的朋友这么感兴趣?她是我队里的一个队员,叫李媛。”
说着,康诺锦顺手指了指桌子上摆设的大合照,里面就有李媛。
江炎折定睛看了看,发现这个人跟康诺锦看起很像。
“很像是吗?”康诺锦故意往那边领导。江炎折点点头:“确实跟你挺像的 。”
“不止你一个人觉得像,战队里很多人都觉得像,新来的队员有时候甚至会把她认成我。”康诺锦说道。
“那还真是挺巧的。”江炎折笑着说,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就隐藏起来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喂,你好,是康玹歌妈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温康诺锦心中一紧,她感到了一丝不安。“对,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希望对方听不出她内心的紧张。
“康玹歌在学校受伤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让康诺锦的心痛不已。
康诺锦脸色一变,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赶去学校。“谢谢您告诉我,我马上过去。”她匆忙挂断电话,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发生什么事了?”江炎折焦急的询问。
“是小歌儿……老师刚才打电话来说说他在学校受伤了。”
康诺锦的声音有些颤抖,江炎折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不要慌,我们一起去看看,肯定没事的。”
说完,匆忙离开家门,她的脚步急促而坚定。她担心康玹歌受伤的严重程度,同时也担心自己是否能及时赶到。
另一边,温素琴也收到了通知。
温素琴赶到学校的时候,康玹歌已经接受了急救处理,脸上带着几处伤痕。
“到底是怎么回事?”温素琴不客气的,质问老师。
“几个孩子玩闹不小心摔倒的。”老师这样解释。
康诺锦紧紧抱住康玹歌,眼中流露出担忧和疼爱。“宝贝,你没事吧?妈妈来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怀。
康玹歌微微咧开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妈妈,我没事,只是有点疼。”她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和安心。
温素琴怒视着康诺锦,她的眉毛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
毫不留情地指责道:“你哪里还有个当妈的样子?成天就在外面,跟男人厮混,要不然小歌儿也不会受伤。”
她的声音带着尖锐的刺耳之感,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入康诺锦内心的最敏感之处。
康诺锦感到一阵窒息,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痛苦无法掩饰。
江炎折看着康诺锦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他走上前,轻轻地握住康诺锦的手,试图安慰她。
“妈,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跟康诺锦没有关系。”江炎折替康诺锦解释,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康诺锦的内心深处。
温素琴不依不饶,她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康诺锦,仿佛要将她看穿。
她再次发起攻击:“我看,康诺锦就该把康弦歌的抚养权给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得意,似乎早已将胜利握在手中。
康诺锦直接拒绝,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的决心:“简直在白日做梦。”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韧和毅力,她决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
“康诺锦,你不要忘记了,孩子不是你一个的,他是我江家的孩子,你有什么权利?”温素琴咄咄逼人的说着。
康诺锦冷笑一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跟你亲近了,你难道不该好好反思一下吗?
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称职的奶奶?”
康诺锦让温素琴顿时脸色煞白,恼羞成怒的指着康诺锦:“你…!”
江炎折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沉声对温素琴说:“孩子归谁抚养,不是你能参与 的,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还是快回去吧。”
温素琴看着连着自己儿子都帮着康诺锦说话,心里对康诺锦的怨恨更深了些。
“好好好,你们一个鼻孔出气,我到成了外人了是吗?江炎折,妈妈说这些话都是在为你着想,为我们家着想。你难道就这样甘心让你的孩子一直流落在外?”
康诺锦冷笑:“请你注意你自己的用词,什么叫流落?康玹歌跟着我要比跟着你们强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