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弦歌不敢再违抗康诺锦的命令,几乎就在康诺锦说完那一句话的时候,快速的到康诺锦的身边,但她还是坚持要给江炎折说说情。
“妈妈,我回来了,可是爸爸这件事情真的是无辜的,是那个贱女人下药了,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康弦歌很是气愤的指东九月。
东九月今天晚上的计划突然被破坏,照现在的这种情况,她也不可能把计划顺利进行下去,她索性披起了一个外衣,直接和康弦歌对骂了。
“就算是我下的药又怎么样,就不能是一个你情我愿,折哥哥想体验新鲜的事情。”东九月冷笑一声,早知道她应该在事成之后再发照片给康诺锦,弄的现在康诺锦过来破坏了她的计划。
康弦歌重重的呸了一下,“你这个怪阿姨,在小孩子面前你都这样子说话,你不知羞!”
这几天连续来的训练,让康诺锦非常的疲惫,她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事情,结果莫名其妙被康弦歌骗到这里来了。
康诺锦皱着眉头,“东九月,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不要说话那么难听。康弦歌,跟我走。”
至于床上的江炎折到底会怎么样,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偏偏修罗场的是在康诺锦要走的时候,床上的江炎折醒了过来。
江炎折一醒过来看见他没有任何衣服,猛地抓了起来,看到了康诺锦、东九月、康弦歌三个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顾及到康弦歌在场,他下意识的就抓起旁边衣服,穿了起来。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江炎折非常不愿意的看了一眼,东九月的身上也只有一件外衣,脑海中有很不好的猜想,心里几乎就是咯噔了一下,要是他这个猜想是真的,他好不容易和康诺锦破冰的关系,又要重新回到原点了。
康弦歌这下高兴了,还好江炎折醒的早,要不然的话,这个事情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爸爸,那个贱女人,她下药迷晕你,然后拍了一些照片发给了妈妈,我就带妈妈过来了。”
康诺锦轻轻的敲了一下康弦歌的头,声音微微有一些冷漠,“不要张口闭口贱女人,小孩子家家的骂人别这么难听。既然你也醒了,那我跟你道个歉,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和你的好妹妹的正事,我现在就出去,另外你记得把你在我家的东西都拿走。”
康弦歌悄悄的吐了一下舌头,东九月能做这样的事情,还不让她骂了,要不是贱女人,怎么会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呢,勾引别人家的爸爸。
听到后面康诺锦的话,康弦歌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都已经这样了,她妈妈还是坚持要把她爸爸赶出去,她是不是好心做坏事了?
要不是她一开始告诉她妈妈,她妈妈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她爸爸就能够让这个事情烂在她自己的肚子里。
江炎折听见康弦歌的话,感觉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他最不想面对的一种情况已经发生了,怎么会是这样?他记得他是吃完饭之后在他自己房间睡一会儿,怎么现在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了?
东九月披着外衣,用手摸着江炎折的手,极尽妩媚的说道:“折哥哥,你看我们两个人都这样了,不如就把没有进行下去的事情进行下去吧。”
康诺锦不愿意再看江炎折和东九月一眼,强行拉着康弦歌走。
康诺锦走之前还不忘记讽刺一下东九月,“要靠下药才能得到的男人,真的是把自己看的也很低贱了。”
送上门的人往往是不会被珍惜的,只是可惜东九月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江炎折想要拦住康诺锦和康弦歌,结果被东九月挡住了。
江炎折实在是非常气愤,直接推开了东九月,也不管东九月是不是磕到了哪里,他本来还以为东九月已经想通了,结果是伺机而动。
当晚康诺锦和康弦歌回去之后,就把江炎折东西扔出去。
江炎折一回到康诺锦的房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他自己的一些日用品,他抱着他的东西,可怜兮兮的望着康诺锦。
“诺诺,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妈妈给我做的饭,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饭里下药,而且也是昏迷的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就原谅我吧。”
康诺锦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江炎折,她直接想要关门。
结果江炎折非常铁皮的,扒着门口。
康诺锦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厉声说道:“你给我把手放下去,我要关门,睡觉了。”
江炎折死死的扒着门不松手,他要是一松手康诺锦绝对会关门,要是不松手的话,康诺锦还会考虑到他的手在这里。
“我不松,我一松手你就关门了,你就会把我关在门外面了,你都看到了,我真的没有动她一下,都是她自己在动作的。”
康诺锦忍无可忍的气愤着说:“可是她给你下了药!可是她趴在了你的身上!”
她现在一想到东九月,在江炎折昏迷的时候对他上下其手,她就是一阵生理恶心,没有办法正常面对江炎折。
要说她完全不生气,那也是假的,如果她不生气的话,她就不会把江炎折赶出去了。
“下药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她能够这么的下作,是今天他哥哥的忌日,我们一起去了墓园,她说我妈妈想我,就一起回了老宅吃饭,我没有想到我妈会在饭菜里下药。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康诺锦眼神异常冷漠的盯着江炎折,像是在问江彦哲,觉得她会相信这样的话吗?
“这一次她能用她哥哥的忌日把你约出去,下一次也同样可以,同样的事情,你想发生几次呢。”
要是江彦哲不说是东九月哥哥的忌日,康诺顿可能还没有那么的生气,一说忌日她更加生气了。
她最烦的就是江炎折在这一件事情上,对东九月的底线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