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空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见大家都认识了,就拽着白净尘开始问东问西的。
陆长空:“诶,老白,你这几年在外面,一定去过很多地方了吧?
快给我们讲讲,你都碰上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白净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胡轻舟,那个狐狸趁她不注意,强行给她结了魂契,结果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
给自己留下一朵赤地花,就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连人都没见到。
白净尘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他不会哪天突然给我带一群小狐狸回来吧?
不行不行不行,他要是敢的话这么做的话。
我就扒了他的狐狸皮做围脖。
陆长空:“老白?老白!想什么呢?”
白净尘:“啊?没什么,就是想了想这几年,也没什么有趣的事。
无非就是碰到些妖族,妖兽之类的,能活下来就够累的了,那还有什么趣事啊。”
俞清音心疼的看着白净尘说道:“你这四年,一定很辛苦吧?看你现在瘦的。
真想不通,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突然下山历练呢?招呼都不打一声。
真是把我们吓了一跳。”
白净尘笑着看向俞清音:“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现在我回来了,不会乱跑了,放心吧。”
陆长空这时跳出来活跃气氛道:“哎呀,回来就好了,这回我们人终于齐了。
之前老白不在宗门,温寒这家伙也有事没事就闭关,就剩我一个人,天天对着俞冰块,那感觉真是比过冬天还要冷冰冰啊!
现在好了,老白回来了,我终于得救了。”
陆长空欢呼着,一回头就看到俞清音和白净尘阴森森的瞪着他。
陆长空僵在了原地:“额……”
“我现在马上道歉的话,能留我一命吗?”
俞清音:“你觉得呢?”
白净尘:“我刚回来,就听你说我姐妹坏话,你还想活命?”
陆长空一边求饶,一边紧张的眼珠子乱飘,想找一个保命的东西。
陆长空:“我承认错误,两位女侠,留我一命吧,宗门需要我啊!”
白净尘挑眉:“没事,宗门弟子那么多,少你一个,不算什么。”
白净尘说完,直接和俞清音朝着陆长空的方向扑了过去。
陆长空:“啊!!!救命啊!!!”
陆长空赶紧转身就跑,嘴里还喊着让温寒救自己。
陆长空:“温寒救命啊,这两个女的要杀我,快救我啊!!!
温寒!!!兄弟需要你啊,救命啊!!!”
温寒喝了口茶,看着陆长空耍宝的样子,只是笑着开口说道。
“长空兄,不是我不救你,只是我有伤在身,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陆长空:“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的见死不救。
你和老白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净尘一把抓住陆长空,直接丢给俞清音,二人将陆长空拖出了门外,不一会,就响起了陆长空的惨叫声。
“啊!!!啊!!!饶命啊!!!”
陆长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林旋和景画对视一眼,两人一脸的茫然。
见温寒神情自若的喝着茶,两人瞟了眼门外。
最后还是景画没忍住问道:“陆师弟叫的这么惨,不会出事吧?我们真的不用出去看看吗?”
温寒微微一笑:“没事的,死不了。”
门外:“啊!!!杀人啦!!!”
景画和林旋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怀疑的看着温寒道:“你确定?”
温寒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笑着说道:“没事,习惯就好了。”
林旋,景画:“……”
片刻后,白净尘和俞清音走了回来,却不见陆长空的身影。
景画疑惑的看着二人:“陆长空呢?你们不会把他毁尸灭迹了吧?”
她刚才可是亲眼看到,白净尘把那些妖兽如何毁尸灭迹的。
那么多的妖兽她都能处理的干干净净,那处理一个陆长空的尸体,那不跟玩儿一样,轻而易举。
白净尘微微一笑,清冷的长相,穿着一身红衣,倒是让她看起来没那么不好亲近了,反而是红色的热烈让她清冷的长相显得更加鲜活了一些。
而她清冷的气质也让这一身明艳的红衣,显得不再那么艳丽和张扬。
二者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白净尘笑着开口道:“景画师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小鱼儿两个弱女子,还能把他打死不成?他就在后面呢,一会就回来了。”
景画本就听说过白净尘,对她十分好奇,刚才又看到她神兵天降的英姿,更是对她好感大增,如今被白净尘的美貌一晃眼,直接就被征服了。
景画一脸认同的点头:“净尘师妹说的对。”
林旋转头看了景画一眼。
心里吐槽道:对什么对啊?谁家弱女子杀妖兽跟砍白菜一样啊?谁家弱女子把人拖出门打的嗷嗷叫啊?刚才那么大的惨叫声,你是忘了吗?
林旋默默的撇了撇嘴,他是知道景画的。
这大姐哪哪都好,就是有一个小毛病,喜欢长的好看的小姑娘。
也没别的什么,就是单纯的爱看。
很明显,这是又看到白净尘长的好看,然后被迷惑了。
因为逐月真君和琼华真君是好友,所以他和景画也很熟悉。
他有时候就在想,多亏她是个修仙之人。
万一她是个人间帝王的话,那她一定会是个昏君,还是个被美色所迷的昏君。
这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只手颤抖着伸了进来,然后陆长空的身影,扶着墙走了进来。
林旋:“!!!”
景画听到声音也回过头,看到陆长空的样子直接被吓了一跳。
景画:“我去!你谁啊?”
陆长空欲哭无泪的看着她。
“五四六藏哄啊……”
景画疑惑的回头:“他说什么?”
林旋:“他说他是陆长空。”
景画点头:“哦……”
然后又转回头看向陆长空。
皱眉说道:“以后别说方言,我听不懂。”
……
陆长空:“啊~~呜呜呜~~”
景画皱眉看着大家:“他怎么哭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最后还是白净尘,硬着头皮尴尬的笑着,给景画解释道。
“他可能……是感动了吧。”
景画点头:“原来如此。”
其他人听了白净尘的话,全都憋着笑,低下了头。
只有陆长空,顶着个猪头,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