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现在是我冀州白家之人,你确定想把事情闹大?”
莫秋痕脸色铁青,“原来是冀州白氏,得罪了。”说完拉起展屏彩转身就走。
走到拐角处,展屏彩还在喋喋不休。
“痕哥,就这么放过他了?”
“白氏是冀州第一大家族,可不是好惹的。”
“一个商业世家,在咱们宗门眼里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你知道什么?白氏家族是灵剑门在世俗的代表,每个宗门都需要财力支持,你挡了别人的财路,还能平安无事吗?”
“痕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想办法。”
“你放心,只要你死心塌地伺候我,本公子一定帮你除掉这个眼中钉。”
“痕哥,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咱们回客栈…。”
“可是只有一间房。”
“怕什么?你迟早是我的人。”
一对狗男女,看来要发生点什么。
这边曾静在白树文全身上下摸索。
“你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别乱摸。”
曾静一把搂住白树文,“为感谢你刚才挺身而出,我决定跟你结拜兄弟。”
白树文一把推开,“不行。”
“奶奶个熊,你看不起老子?你修真者就牛逼是吗,老子凡人就低人一等?”
“谁看不起你了?但是…结拜兄弟的事情要晚点再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爹娘还没同意呢。”
“我爹妈也没同意,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我跟你不一样。”
“行,你狗日的高贵,老子是废物。”
白树文一巴掌扇在曾静脸上。
两人都惊呆了。
“你特么还打人?白眼狼!”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骂那么难听?”
“我骂你什么了?”
“你说那什么狗…,我觉得刺耳。”
“不玩了,老子一个人过。”
曾静气冲冲地回客栈。
白树文连忙跟在曾静后面。
“老大,你别生气,我不是仆人吗?怎么能结拜兄弟?”
曾静躺在床上顾左右而言他,“这什么客栈,房间小就算了,床也这么小,难道两个人叠着睡?”
“没事儿没事儿,今晚我睡地上。”
“床前屁大点儿地方,我担心上厕所时一脚踩死你。”
“我错了,老大,见了我父母再结拜好吗?”
“算了,又是一个妈宝男,永远长不大。”
“什么叫妈宝男?”
“就是只听妈妈话的孩子。”
“好像我还真是,听母亲话有错吗?”
“那如果有一天娶了媳妇,是听妈妈的话,还是听媳妇的话?”
“谁有道理听谁的。”
曾静嗤之以鼻,一听就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婆媳为什么大多数不合?因为她们都爱同一个男人。
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
当亲情和爱情发生冲突,那就是狂风暴雨。
夹在中间的男人稍有不慎,就会丢掉一个。
你说是要亲情还是要爱情?艰难的选择。
最好是两个都要,就看你会不会做人?
到了晚上,曾静又开始嫌弃床太小。
“你,睡里面。”
白树文这次挺老实,没跟曾静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