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消失,留下一块碎片,至此蒲一永彻底集齐了龙珠、啊不是毛笔字碎片。
[善]
此前他问莲花奶奶为什么考验自己,如果自己通过考试集齐了[善]字 ,是不是可以许愿?
然后他就被对方嘲笑了。
莲花奶奶:" 你当这是龙珠啊?"
笑了一会儿,眼看着男生脸越来越臭,她抬手捂嘴收敛了些,想了想表示也可以。
莲花奶奶:" 不过只可以许一种愿望,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许错了就没办法了"
蒲一永:......
他陷入思考,不敢轻易尝试。
莲花奶奶:" 你不先许愿,那这样好了"
莲花奶奶:" 我是废墟里的一个东西,就把那个东西送给你,当你及格的礼物?"
蒲一永:" 不要"
蒲一永满脸嫌弃。
蒲一永:" 听起来很可怕"
莲花奶奶:" 没礼貌!那个可是超过千年的东西,价值不斐。"
他拒绝的时候很帅,随后狼狈冒雨去废墟刨东西的样子却很狼狈。
小狗刨坑,刨出一个莲花座,他拍照发给叶清破。
对面秒回。
叶清破:" [?]"
蒲一永:" [那个老太太叫我来找到,说是她本体,一千年很值钱!]"
这个财迷。
看着蒲一永发来的消息,男人眼尾轻弯,打去电话。
刚刚接通,对面先响起一道陌生而和煦的男声,十分礼貌。
庄和真:" 请问是蒲一永吗?"
有人在小狗旁边啊?
叶清破暂时没有打扰他们谈话,安静等待蒲一永闲下来。
庄和真:" 你好,我是楮英的朋友庄和真。"
蒲一永小声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稍等一下哦,随后看向对面的男人。
打着一把黑色雨伞,穿着浅蓝色的内衫和淡卡其色风衣外套,黑色头发带着一点点卷,看着他的表情带着礼貌又乖巧,眸子也是乌黑温和又无害的水润。
他朝蒲一永伸出手,半晌看少年没有握的打算,才笑了一下不见尴尬的收回去。
庄和真:" 楮英没有跟你说过吗?"
庄和真:" 烘焙师"
蒲一永:" 你也是警察?"
一句话给庄和真干不会了,他好脾气的重复。
庄和真:" ...呃,我刚刚讲了是烘焙师,做蛋糕的那种"
蒲一永:" 哦,做的蛋糕甜的要死还用咖啡漱口的那个?"
叶清破:" ......"
电话那头的叶清破把两个人对话听得清楚,同时心道蒲一永这个家伙果然...没情商。
他考虑给对方请个武术师傅之类的教他几招,免得这个家伙的嘴出去挨揍。
蒲一永:" 你有什么事吗?"
他抬了抬手机,示意自己还忙。
庄和真:" 是这样的..."
“嘭!”
巨大的一声,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杂乱的各种声响,很快又安静下来,雨滴滴答答的砸在碎裂的手机屏幕上。
原本等着蒲一永谈完,顺便在一边拿着笔记本敲东西的叶清破瞬间起身。
叶清破:" 蒲一永!"
看着断线的电话,他确定这个家伙出事了。
叶清破立马拿起车钥匙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拨通陈楮英的电话。
之前答应了杨宇要查他哥哥的事情,还有谢何安事件里的第三个人,陈楮英正好在找林静美的女儿林欣了解情况。
小女孩年纪还小,遇见这种事慌乱又害怕,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
期间陈楮英接到了之前负责双胞胎那件事情的社工负责人电话,对方找到了杨宇画着的那双鞋的主人,并且发来了一张照片。
没等陈楮英细看这张照片,林欣出了咖啡厅告诉她,自己想起来一件事。
小时候谢何安有点胖,所以何守堂控制她吃甜品,但是谢何安总会分蛋糕给林欣吃,说是一个大哥哥给她的,还告诉她不要告诉何阿姨。
“就跟警察姐姐你今天带给我的那个蛋糕一样。”
听完这话,陈楮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打开黄主任发来的照片,按照他说的放大到后排左三的位置。
陈楮英:" !!!"
怎么会是他...
时间久远有些模糊的照片里,那个被放大的男生要比现在更加年轻稚嫩,脸上是熟悉的灿烂和煦,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笑容。
庄和真!
她正震惊的回不过神,忽的手机震动一个电话打进来,叶子。
刚刚接通,男人冷静又极其冰冷的声音传来。
叶清破:" 楮英,你有个叫庄和真的朋友吗?"
陈楮英:" 庄和真!"
叶清破:" 是,蒲一永出事了"
叶清破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下,陈楮英呼吸急促,整个人心慌起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陈楮英:" 我立刻去调监控!"
叶清破的手机设置了通话自动录音,他这段录音加上当时道路监控,足够立案。
警察火速组成专案调查那条路所有路线监控,锁定庄和真的车辆信息,与此同时叶清破找到了还在跟曾江奶奶喝酒的莲花奶奶。
叶清破:" 告诉我,他在哪!"
莲花奶奶本想着调侃调侃他,但是看着叶清破脸上的焦急与隐藏的戾气,她识相的说了个地名。
叶清破立马奔向那个地方,听到声音出来的曹光砚不明所以,但第一次看见叶清破露出这种表情,他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急忙跟上去坐到车上,叶清破给他解释了一句,两个人紧张的一路朝着目的地飞驰。
陈楮英正跟着师兄一起紧张的调查各个路线车牌,手机弹出消息,曹光砚发来一个地址。
陈楮英:" 师兄!"
警车出动!
科教馆——
已经闭馆,安静无人的馆内,一个清瘦的男人拖着一个人走在里面,忽的被在地上拖着昏迷的人一下转身吐出来。
庄和真立即松开手,掏出手帕蹲在男生旁边,伸手想要帮他擦擦嘴。
吓得蒲一永两只腿扑腾硬生生挪出去一小段距离,极其恐惧的看着面容温和的男人。
庄和真:" 你头会痛会晕吗?"
庄和真:" 对不起,我没有拿捏好力道。"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蒲一永,看起来温顺无害极了,湿漉漉的黑色眼眸写满了愧疚。
当然,如果之前他没有靠过来一下抓着自己脑袋砸到墙上,或许蒲一永真的会被这副柔和温煦的模样迷惑。
此刻他的双手被绳子紧紧反绑在身后,头上还火辣辣的疼,对方抓着自己头发狠狠砸向墙面的凶残模样历历在目。
现在又这副模样,蒲一永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心情。
就是...家人们谁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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