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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个小故事(1 / 1)


“考核结束,亲爱的玩家,根据三位专业评委的打分,您的得分为99分。”

这个分数出乎沈尤溪的意料,她原先给自己的估分是93左右,因为有一个概念她其实解释得不是很好,没想到分数居然这么高。

“恭喜玩家,y评委对您的表现很满意,表示愿意教导您接下来的实训。”

y......y评委?是谁啊?

沈尤溪的视线对上中间那位拥有一大一小豆豆眼的火柴人,黑洞洞的眼睛在看到沈尤溪后从容切换成微笑脸。

好吧,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恭喜玩家获得特殊道具,三小时经验*2卡一张。”

“接下来进行考核第三项:实训。三小时后考核开始,请玩家认真准备,祝您顺利通过考核。”

空间内只剩下沈尤溪和y评委,其余两个火柴人早已在宣布考核结束的时候,从评委席上站起来,像极了赶着下班的打工人。

沈尤溪看着火柴人导师半晌,干巴巴地憋出来一句:“Y老师,您好啊!接下来请多多指教。”

火柴人导师貌似非常满意她,丝毫不介意小沈快要抠出地缝的聊天方式,它点了点头,头上弹出聊天框。

“你好啊,小溪。我能这样称呼你吗?”

“可以可以。您想怎么称呼都行。”

“好,小溪,现在时间紧凑,为了你能顺利通过实训考核,我们现在就开始特训吧。”

【宿主,用你那张经验卡,这是位不可多得的名医师。】,安静了数个小时的系统突然出声。

【统子,原来你在啊。你安静了好久啊,我还以为你不能出现在演武场上。】

【宿主,我确实不能出现演武场上,演武场除了宿主和特定考官,一切外来生命、能量体都会让你被判定考核作弊。我现在趁着考核没开始偷偷传个话,我马上就下了。记得用卡!!!】

沈尤溪默默撕开经验卡,能让系统冒风险来传话,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接下来的实训也确实证明了,这个y考官的不凡之处。

它所传授的医道、药道,与考核相关的《医药学基础理论》关系不大,确是自成一体的无上道法,甚至这种水准的医术,沈尤溪就算不了解这门道法,也能猜出它有多宝贵,小沈怀疑此界未必能有这样精湛的术法。

活死人,肉白骨这样的形容都算想象力的匮乏。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沈尤溪跟着它学,从一窍不通的医术菜鸟变成了医术妙手。

听着耳朵边不断弹起的升级信息,沈尤溪陷入医药学的世界无法自拔,直到提示音响起:“考核即将开始,请考生入座。”

Y评委教得意犹未尽,被打断教学的它下意识摸摸没有胡子的火柴人脸,表情由喜转换成怒

真想掐断这个烦人的声音,老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慧根、一点就通能举一反三的学生,还没想好要不要收为弟子呢,现在就赶我走了,之前拉我当苦力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嘴脸。

哼~

火柴人评委往空中抛出一块玉牌后消失。

“恭喜玩家获得y评委的礼物,一块玉佩。”

沈尤溪现在没空管什么礼物,因为她接诊的那群火柴人病患马上要医闹了。

“好了,大家安静,按上面的号来。不要吵闹!”,沈尤溪微微放出一点点威压阻止准备带头医闹的那几个火柴人。

物理震慑,效果拔群。原本闹哄哄的现场马上变得安静且有序。

一个大的火柴人牵着小火柴人的手上前,温声道:“大夫,你看看我家孩子怎么样了?它从前天开始就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昨夜里还高热不退,后来还是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来开了一剂猛药才退热的,可是......今天早上它又发热了,一直胡言乱语。这几天不吃东西,人都瘦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

“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沈尤溪两指搭在火柴人的手腕处,在眼里只是一根黑线的手腕,此时出现了脉象。

“张嘴,看看舌头。”

“哇啊啊啊,我不!!!娘亲我要回家——”,小火柴人突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抱着大火柴人的腿不撒手。

代表母亲的大火柴人连忙抱起它安慰:“乖宝啊,不哭了啊。给大夫看看你的舌头,让他给你治病,治好病了,娘给你买根糖葫芦。你不是最爱吃糖葫芦吗?”

小火柴人一听到“糖葫芦”三个字,哭声顿时止住,一秒后,哭得更大声了,“我才不要喝苦苦的药,哇啊啊啊!!”

“药哪有不苦的?你乖乖看病,娘给你买三根糖葫芦,你若是不听话,不好好给大夫治病,等你爹回来必定要打你。你是听娘的话,吃糖葫芦,还是想被爹爹揍。”

在打火柴人的一通威逼利诱下,下火柴人也乖乖地张大黑洞洞的嘴,吐出舌头,给大夫舌诊。

几番确认后,沈尤溪低头写出药方,边写边说:“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注意不要着凉,不要让小孩子玩水,忌油腻生冷辣。尽量不要吹风。”,随着最后一味药材写出,空中出现数位药材,很快,药材自行熬成汤剂,灌入竹筒里,密封。“这药一天喝两竹桶,早晚各一桶。”

沈尤溪伸手叠好药方,放在竹筒上递给妇人。

妇人言语激动地说:“多谢您了,大夫。”说完打开竹筒,对着自家娃就眼神威胁,让它赶紧喝,先退退热。

小火柴人收到来自娘亲的威胁,表情变成撇嘴火柴人,接过竹筒,闭着眼睛猛喝。

喝完后还呸呸两下,抱怨道:“好苦QAQ”

药效甚好,小火柴人头上的身体状况由红色的“生病”变为绿色的“健康”,小娃娃很快就睡着了,很快大火柴人和小火柴人都消失在会诊室。

远在数万公里外的小山村里,为孩子的病熬了数个夜晚满眼红血丝的妇女缓缓从梦境中醒来,

我......我怎么睡着了。

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孩子的额头,感受到不再炙热的温度,妇人激动得泪沾衣襟。

谢天谢地,金宝的高热退了。他要是就这样去了,为娘我......我也不活了。

妇人疼惜地看着呼吸绵长,安然沉睡的孩子,眼里都是要化为实质的疼爱。

想着孩子醒来可能会饿,就撑起疲劳的身子准备去厨房给他煮一碗平时舍不得吃的白米粥,却没想到在简陋昏暗的厨房里看到了放在灶台上的竹筒装着的药,梦境里关于带孩子去寻医的事情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妇人拿过上面写的歪歪扭扭的药方,虽然自己看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位大夫的字迹自己还是认得的,毕竟很有特点。原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是真的。

妇人扑通一下对着竹筒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激动得嘴里不停地喃喃着:“神仙保佑,神仙保佑。我家金宝的命多亏了神仙相救,仙人的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今后必定香火长供,期盼神仙能早日飞升。”

妇人原先也是听说过修士的存在的,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加之这些年来修士愈发不与凡人往来,她一直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她坚信是一位仁慈的仙人救了自家孩子一命。

妇人抹抹眼泪,小心翼翼地抱起竹筒放到家里唯一一张短了半条腿被石头踮起来的黝黑的桌子上,她满脸庄重的样子像是抱着什么传世美玉,她回到灶台边开始给孩子做粥。

等香糯的白米粥做好时,睡着的金宝被这勾人味蕾的香味给饿醒,挣扎着起床。一直留意着屋里动静的妇人马上端好粥,快步走到屋内。将粥放在床边的小板凳上,扶着虚弱的孩子起身。

金宝虽然醒来但是还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娘亲张口就问起了:“娘,我把药喝了,我的三根糖葫芦在哪?”

妇人一听到儿子的话,心里更是相信梦境是真实的,也不想在神仙面前承诺孩子却食言的事情发生,免得引起神仙的不快,从而收走金宝的命,虽然知道神仙是一位仁慈的好神,他不会这样做的,但是她作为母亲总要将孩子放在第一位。

妇人顿了顿说:“等你完全病好了,让你爹爹带你去街上买,金宝想不想去镇上玩啊。”

“想!想!我要去镇上玩,我还要买糖葫芦。”

“那金宝喝完粥就乖乖吃药,才能好得快。”,妇人将粥吹凉,一勺一勺地喂给孩子,金宝数日未曾好好进食,如今吃得狼吞虎咽,村里的老大夫都说他今晚要是挺不过,就......妇人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一阵酸涩,刚止住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她又舀了一大勺粥喂到孩子嘴里。

夜晚,一身污泥的黝黑庄稼汉推开家门,他两眼通红,貌似刚哭过不久,他低着头走进院子,不太敢面对家里媳妇饱含期盼的双眼,更害怕看到孩子灰白的脸。

他从今早金宝开始发热就告诉媳妇,自己去镇上里请镇上的大夫过来救金宝,让她在家安心照顾孩子,金宝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镇上一来一回,就要翻过许多山头,他去的时候着急,还从陡峭的山路上摔了一跤,幸好山坡上有一颗老松树将他拦住,否则,他怕是走不到镇上,而是那儿葬命。

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到了镇上,没想到镇上的医师的出诊费要二两银子,二他带上全部家当也就不过一两银子和789枚铜钱,这还不包括药钱和跑腿费。药房看他没钱,又不想让他傻站门口影响其他病人就诊,将他赶出去。

他在门口徘徊到天快黑,一名心善的老大夫告诉他,实在没钱,可以去山里寻些草药,像柴胡,板蓝根,金银花,连翘等。

老大夫是个好人,洗得发白的衣服上还有许多补丁,表示他可以免费去他家诊治,但是他也没有多余的银钱帮他付药钱,镇上人人都知道他有个瘫痪在床的发妻,多年来不曾抛弃放弃,是个情深意厚的好人。

原以为到这里峰回路转,却不曾想意外突生,老大夫年岁大了,坐了一天诊,本就精力不济,走了一段山路后突然晕倒,头上破了个口子血流在脸上,印下一道道狰狞的血印。他急忙背起老大夫回镇上的医馆,医馆里的学徒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后,表示老大夫如今的精神状态实在不能远行。

他只好自己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沉沉墨色罩着他头顶的天。

他自言自语:“桃娘,你不会怪我吧,我真没用。连大夫都请不来。”,他不甘心就这样空着手回去,冒险抹摸黑找可以退高热的草药,运气也真是奇怪,摸着黑竟也让他找全了,还都是对的药。

他抱着草药回去,步子总算轻快了些,期盼这些药能有用。

乌鸦在树梢嘎嘎乱叫,也没叫他心生害怕。

可是就在只要再翻过两个山头就能到家时,小路边丛林里几对幽幽的绿眼,已经盯上他了。

一声狼嚎长啸,他也知道了自己被狼盯上了。他紧紧抱着药材在胸口连忙撒起腿就跑。

他跑啊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到底是在山里长大的,他甩掉了狼群,可是药材也在逃命的过程中散失了。

到如今,他在门口徘徊许久,听不见妻子说话的声音,也听不见孩子胡言乱语的声音。

他静静看着透出点光的窗户,心里害怕极了。

是我来晚了吗?

他好想推开门直接进去对着桃娘说:“桃娘,镇上的大夫我给请过来了,金宝有救了。”

可是......

他现在甚至不敢进屋去,他是一个无能的丈夫也是一个无能的爹。

想到金宝小时候肉嘟嘟的样子,伸手要爹爹抱,他的心就痛如刀割,越是痛就越是想,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桃娘抱着金宝,满眼失望地看着他的样子。

最后,已经自我摧残得体无完肤的庄稼汉缓缓推开了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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