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天为什么所有人都惹我?没做过刑警吗?重案组不都这样吗?抓疑犯时就是猎手。”
“那个猎手,不要做了。”
“为什么?”
“总做猎手,你什么都没留下。”
“还要留下什么?”
“真的?真的没有吗?”
“哥?哥你怎么了?”
“十四年是很漫长的岁月。”
“是很长,我也快疯了。”
“不是,不是说你。说我,我也觉得十四年太长了,清廷——”
“我很忙,快走吧,哥。”
“不是,到底为什么太阳和月亮成了兄妹?不是,兄妹怎么成了太阳和月亮?”
“不要动,你是我的。”
“我再说一遍。除了我的电话,什么电话都不接,知道了吗?”
“我就相信大哥。”
“好,好。”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真是。”
“什么事啊?”
“大满和勇毅,脚底抹油了。”
“抹油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跑了的意思。这是行话。”
“谁不知道吗?”
“好了,说详细点。”
“他们也有5:00 ,所以被警察呼来唤去,肯定很害怕、也很烦。我没想到,是我的失误。”
“他们不是新进的眼线吗?居然还敢跑。”
“就是啊,我只能认为他们不想在中国做生意了。 居然敢跑。”
“真的是跑了吗?”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你小子。 我是警察,刑警!”
“行了,好了。向组长报告吧。好了,好了。”
“是该报告了。”
“这样在后面勒的脖子,这样拖着的,是这样吗?”
“是的, 后来我在这里挣扎跑开了。”
“好,看见一半往哪里跑了吗?”
“没有看见。但好像是那边。”
“那边,没有路啊。”
“好,好。 谢谢啊。”
“我本来是要说的,后来忘记了。 抓铁锤的手背上,有个像纹身的东西。”
“纹身?”
“对。”
“好的,谢谢, 再想起什么,给我电话。”
“噢,施乐天,恩, 什么,不知道你一定要盯住吗?你是想做抓疑犯,还是不想?”
“是的,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我一定会抓住的。”
“张刑警在吗?”
“恩,林组长,是我。”
“以前在监狱找到的眼线,都能找得到吗?”
“当然,当然可以。”
“通过他们,查出郑大满和黎勇毅。施乐天,跟张刑警一起行动。”
“是。”
“还有,沈昌闵,挑选有前科的人的事怎么样了?”
“再有五个小时就结束。”
“三个小时内就结束。那个将方义怎么不来?”
“没去吗?”
“真是快疯了,你们都怎么了?想马上解散吗?想解散后,各自回自己警局吗?你们觉得无所谓是吧? 不想抓吗?很烦吗?“
”那个,林组长, 他们都走了。”
“知道了。挂了。”
“还剩六天。“
”啊。“
”哎哟,还好吗?“
”噢。“
“快说,大满那小子在哪里?”
“大哥,我怎么知道大满哥在哪儿啊?”
“我是谁?我是施乐天, 怎么能这么回答我?再说一遍。”
“我会竭尽全力找出来的。”
“对了, 要竭尽全力找出来。”
“给你24小时时间。”
“是,大哥。是。”
“这小子好像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用太担心。施刑警,我家里出了点事, 我想回去看看。”
“家里有事,当然要去看看了。大满和勇毅不用担心。”
“我已经派出去眼线了,应该有消息。”
“恩,是我, 找到了?查出来吗?是吗?那也没办法,继续辛苦你了,还有那件事呢?恩,恩, 知道了,辛苦了。”
“有那么容易找出清水的家伙吗?已查出他们的行踪了。”
“那个, 那是打听我个人的事。”
“他们在哪儿?”
“皇星宾馆, 1031室。 两人都在那里。”
“那我去吧,张刑警不是处理家里的事吗?交给我,您回去吧。”
“皇星宾馆酒店前面,一起去吧。要一起抓,那样才对得起林组长。”
“那我先去趟洗手间。”
“你们谁放出消息的?”
“您在说什么?”
“算了,没时间了,快走。快走。”
“哦呵,张刑警, 看来等得急了,快进去吧。”
“你是人吗?你是刑警吗?小子。”
“大哥,大满这小子死活不走。”
“让他们在那里待命。“
“他们来你会跪下吧?”
“丢人,我不跪。”
“你真的不跪?”
“你要跪吧?”
“我?我本来就没有膝盖。不知道怎么跪?”
“你们先去洗手间,快进去。”
“怎么了?”
“我也不是没有小毛病的人。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刑警。”
“张刑警, 我只是……”
“但是!从没想过,要把同僚推入困境后,自己升职。 你是刑警,还是小混混?”
“臭小子。”
“我不想成为像张刑警这样的刑警!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普通警员。 奉献一辈子后退休时又得到了什么? 被疑犯上告时,国家补贴你钱了吗? 你离婚孩子被抢时,国家又在做什么?给国家奉献了一辈子的人。”
“这个国家死了。我做事,只是混口饭吃。”
“是吗?那没什么可委屈的了。 那为什么整天喝酒?被新人警司无视, 那样随便过自己的人生。女儿离家出走了吧?”
“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知轻重的人。”
“我有预感,叫按摩小姐的人就是疑犯。但是受累的是我们,最后还要把这些移交给雷霆搜查队。”
“林组长是出色的人, 去哪里都会成功。所以说,一周内抓不到一半就要解散组,然后张刑警回徐汇区警局,我呢,回东大门警局。 我们手里有大满和勇毅。那时,张刑警和我,再抓疑犯,那样我们也能做警司了,还有错吗?你说说看。不是,你说啊。”
“你起来啊! 你起来啊。”
“大哥,你起来了?”
“喝了杯酒,就成大哥了。”
“怎么了,大哥?昨晚不是谈得很好吗?”
“你想什么呢?我现在很忙,要走了,不要耍花样,恢复本来样子。 我只能忍24小时。”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