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祁缓缓睁开了双眸,眼里满是震撼。
只见两人周身环绕着一条星河,淡紫色的星河缓缓流动着,河里满是星光点点,一闪一闪的。
星河自带着一股香味,清香四溢,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恍惚间有一种时空错位之感。
星织见月祁眼里满是欢喜,抬手幻化出了一个星辰琉璃杯,从星河中盛了一小杯,端给了月祁。
“师尊尝尝。”
月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接过酒杯,嗅了嗅,神色激动地看向星织,“这是,酒?”
星织满眼爱意地点了点头,“嗯,亲自为师尊酿的,只属于师尊一个人的酒。
我为它起了个名字。
唤作,心悦,取自星月的谐音。
亦是,两情相悦之意。
师尊可喜欢?”
月祁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欣喜,“喜欢。
这是为师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星织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师尊尝尝味道如何?”
月祁眼里满是不舍地盯着杯中酒看了一会儿,才小口抿了一口,实在没忍住又喝了一口。
星织见自家师尊这副模样,笑着解释了起来:“师尊想喝多少都可以。
我用星辰之力凝聚了一对子母戒。
只要母戒里有源源不断的星辰之力供应着,子戒里所布的阵法中便会源源不断地酿出酒。
酿酒的原材料是各种灵露,外加星辰之力孕养着。
同样由母戒来提供给子戒,母戒里我会不断地栽种各种灵植。
所以,师尊可以随时盛来喝,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说着,运转灵力之力,手中出现了一对戒指。
戒指整体呈淡紫色,是一个半弧形造型,一端镶着一轮弯月,另一端镶着一颗星星,时不时闪烁着光芒。
星织把子戒递于月祁,“师尊莫怪,戒指的造型和师尊送我的空间戒很是相似,我觉得这般好看,便这般设计了。”
月祁笑着摇了摇头,“不怪,很喜欢很喜欢。”
星织笑着把母戒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戒指自动调整大小,很是方便。
月祁跟着星织把戒指戴在了相同的位置。
“师尊可以神识契约一下,意念便可取酒。
我用星辰之力对戒指布了阵法进行了掩饰,只要星辰之力掌控不如我的人,戒指在其眼中便只是普通的灵戒。”
月祁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戒指,脸上绽放出了绝美的笑颜。
星织一时间都看痴了。
只是,他放任自己痴迷进了这般美色之中。
月祁察觉到星织痴迷的视线,伸手把星织拉进了怀里。
用温柔的能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星织,伸手轻轻地抚上了星织的脸颊。
声音柔和带着蛊惑,“织织,为师好看吗?”
星织痴痴地点了点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着月祁的绝世容颜。
月祁继续蛊惑着怀里的人儿,“那,织织不要拒绝为师,好不好?”
星织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痴痴地点着头,他只知道自己好喜欢好喜欢师尊。
月祁见星织不再压抑对自己的喜欢,放任自己痴迷其中,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星织眼里的爱意因此而更甚。
突然,绝世容颜在他眼前慢慢放大,直到紧紧挨在一起,嘴上传来一股极其温润的触感。
星织瞬间回神,瞪大了眼眸,下意识就要推开月祁。
月祁一触即离,委屈巴巴地看着星织,“不要拒绝为师,好不好?”
星织浑身都僵住了,心砰砰地跳着,整个人不知所措。
月祁可怜兮兮又带着些祈求的声音传来:“织织。”
星织顿时心软了,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月祁心里一喜,把人抱紧,低头轻轻地吻上了那张红的诱人的薄唇。
吻里充满了柔情,细细的在彼此唇间辗转着,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星织有些笨拙地下意识回应着自己的爱人,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爱人的腰身。
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凉亭里,一片星海中央,是忘情地拥吻的一对璧人。
过了很久,两人才微微分开,星织慢慢回过神来,很小声地唤了一声:“师尊。”
随即也不管月祁是何反应,直接把头埋到了月祁颈窝处,身体有些紧张地微微颤抖着。
月祁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心动难耐地俯身在星织柔软的耳畔,嘶哑的嗓音蛊惑又压抑着什么:“为师在。”
月祁没忍住,温柔地、轻轻地吻了吻星织的耳畔,呼吸洒在了星织颈窝处。
星织整个人都僵住了,感觉脖子痒痒的,满脸通红,心脏狂跳,整个人不知所措。
好一会儿,星织挣扎着离月祁远了一点,看着月祁很小声地唤着:“师尊。”
他不知,此刻自己的声音有多魅惑,那副容颜又有多诱人。
只见星织眼里满是爱意与痴迷,眼尾的血痣微微渲染开来,眼眶微微泛着红。
那张诱人的红唇略微有些红肿,红得比之前更甚。
月祁眼神痴迷地看着面前的心上人,只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一阵微风拂过,猛地回过神来。
暗自懊恼刚刚失态至极的自己,他的织织还是个小孩子,还未到弱冠之年,怎可再进一步。
月祁心里暗自骂着自己禽兽不如。
缓了缓心神,平复了一下心情。
幻化出了一件披风,给星织披好。
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地说道:“冷不冷啊?很晚了,我们回房吧。
刚刚是为师太过了,不要生为师气,好不好?”
星织有些不敢抬头看月祁,耳尖红红的,乖乖地点了点头。
之前第一次被月祁拥抱,已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和人最为亲密的状态了,更别说如今这般。
月祁宠溺地笑了笑,挥手把星河收回了星月戒中,把星织往怀里带了带,瞬移回了星织房里。
把人拉着坐在桌边,柔声说道:“乖乖等着,为师去给织织泡壶甜茶,可好?”
星织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有些发懵地点了点头。
月祁快步走出门外,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整个人才平静了一些,不过心跳还是抑制不住地不断加快。
活了几十万年,第一次经历情爱之事,自是紧张至极。
缓了缓,转身去泡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