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铁牛看着易远宏和刘正海做着事,他就负责跟他们聊天。
易晚晴过来时,他还在侃侃而谈。
易晚晴把图纸递给了钟铁牛,并取笑着说:“钟叔,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聊天啊,在镇上的时候,你可是能说一个字,决不会说两个字,真是惜字如金,看着挺高冷的,现在怎么成了话痨,能说会道”。
钟铁牛面落尴尬,“我有你说的那么高冷吗,我那时候是心里压着事,现在事都解决了,心里就舒坦了,话就多了起来,你这个又是什么,是要我们打的吗”。
易晚晴用力的点了下头,“是的,你看可以打得出来吗”。
“我们可以试试看,那么精细的东西,都能打出来,这个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钟铁牛翻看着图纸。
“那钟叔是准备在哪里打造啊,是在这里,还是回到镇上去打造”。易晚晴问道。
钟铁牛想了想,“就在山上吧,那里隐蔽,你不是想要我们收徒弟吗,那下午就开始吧,我这就去找你刘大叔,一起去山上把炼铁的炉子给垒起来,晾个一下午,明天就可以使用了”。
易晚晴连忙说:“钟叔,那两个学打铁的分别是立春和立夏,你们去山上叫他们就行了”。
钟铁牛边走边回应,“行,我们会去叫他们的,有他们帮忙,做得快些”。
钟铁牛话音未落,人就看不到一个影子了。
易晚晴又掏出好几张图纸出来,递给了二叔,“二叔,做这些东西需要几天呀”。
易远宏接过来翻看了一下,“这几个物件需要两三天的样子,只有我和你正海叔两个人,没办法做得快”。
易晚晴也知道易远宏和刘正海两个人做事,都是不偷懒的人,每天都要做得很晚才睡,所以才会做得这么快,是真的辛苦了,“二叔,做这些物件的话,我算你们的工钱,我看那个快做好了,就差一个斗没装好了,应该今天上午就能做好了,是要去山上做的,你们也可以问问,有谁愿意学木工的,你们也可以教两个徒弟哦”。
说起教徒弟,易远宏和刘正海都有点不自信了,挠了挠头,问道:“我们这个样子也能带徒弟,我感觉自己还是半桶水,要是教不会,那不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吗”。
易晚晴劝说着:“你们的手艺挺好的了,外面的还不一定能有你们这么好的手艺呢,要相信自己,我再送一本关于木匠的书籍给你们,你们可以先自己琢磨琢磨”。
易远宏和刘正海听到易晚晴这么说,也爽快的说:“既然连你都说我们可以,那就收两个,我们一定会教会他们的”。
易晚晴又拿出一本《鲁班经》,递给了易远宏他们。
易远宏和刘正海脑袋挤在一起,翻看起书来。
翻着,翻着,易远宏和刘正海的嘴巴是越张越大,可以塞进一只鸡蛋了,眼睛也是瞪得老大,《鲁班经》这是一本神书吧,上面所说的家具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能够学到上面的一小半,都可以成为大师了。
易远宏和刘正海像呆子一样看着易晚晴,嘴角还流出口水了,易晚晴笑着说:“二叔,表叔,你们赶紧把口水擦一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傻瓜呢”。
易远宏和刘正海听到易晚晴说的话,伸手擦了擦嘴巴,“晴丫头,这个你真的送给我们了,你就那么舍得吗”。
易晚晴笑了笑,说道:“二叔,我又不会木工,我拿来干什么,用来烧饭吗,可惜的是连一顿饭都煮不熟,送给你们,你们还能把它的技术给推广出去,那才没有埋没它真正的用途,也不用考虑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就留一手,那样子的话,会得不到徒弟的真心以待,也不会从心底来尊敬你们,教好他们,你们就是这一派的开山鼻祖”。
易远宏和刘正海光是听易晚晴说说,都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了,忍不住就咧开嘴笑了起来,“行,我们会按你说的来做,决不藏私,让木匠这门手艺在我们的手上发扬光大”。
“我相信你们会做到的,那二叔,表叔,你们先看着,琢磨一下,我去看看妹妹们”。
“你去吧,我们先看看,待会就去山上”。易远宏说道。
易远宏和刘正海坐在地上,边看边说道:“二哥,这上面的字你都能认全吗,我认得不多,怎么都看不懂”。
“正海,有些我也认不得,晚上再跟柔丫头他们去学学,之前每天都要去的,从做打稻机开始才没去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学,可不能丢脸了”。易远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