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萧瑾岚挂在嘴角的发丝,燕昭寒的眼里出现一抹坏笑,撩起萧瑾岚的发丝,放在萧瑾岚的颈间轻轻地滑动着,“瑾岚,别睡了,起来陪我聊天。”
睡梦中的萧瑾岚微皱的鼻头,像是不愿被打扰,伸手甩开那让她发痒的头发,她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下去。
“这家伙……”燕昭寒宠溺地笑了笑,不打算弄醒她,他躺在她身边,伸手揽过萧瑾岚娇小的身子,靠向自己,紧紧地,不敢松手。
另一只手抚上萧瑾岚已经凸起的小腹,他的眼里带着父亲的慈爱。
“皇儿啊,你再过几个月就要出来了哦,父皇知道,你一定是个小帅哥或者是个小美女。”
燕昭寒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弧度,经历了这么多,他跟瑾岚终于在一起了,以后,就算有再大的风浪,他都会守住他的誓言,永远爱着她,保护着她。
睡梦中的萧瑾岚感觉到那只宽厚的手掌附在她的小腹上,她疑惑地睁开眼,对上了燕昭寒带着柔情的双眸,还有嘴角那淡淡的笑意。
“昭寒!”萧瑾岚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到燕昭寒虽然苍白的脸上在此时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她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每一滴都落到燕昭寒的手上。
“瑾岚,怎么了?怎么了?”看到萧瑾岚又哭了,燕昭寒再一次紧张起来。
“555~~~”压抑了好久,萧瑾岚终于放声哭了起来,紧紧地勾着燕昭寒的脖子,她哭得很厉害,“昭寒,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555~~~”
原来这家伙是高兴地哭了。
燕昭寒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伸手轻抚着萧瑾岚的背,开口道:“真是个傻瑾岚,我当然会没事了,我还要陪瑾岚散步看星星,还要看着我们的皇儿出生,还要永永远远保护瑾岚,爱着瑾岚,这些我都记得,我说过不会对瑾岚食言,这些事没有完成之前,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是不是?”
“嗯!”靠在燕昭寒的怀里,萧瑾岚抽噎着点了点头,擦了擦泪水,从他怀里移了出来。
“别哭了,花脸猫可不漂亮了。”燕昭寒宠溺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不漂亮了你也要爱我。”萧瑾岚嘟着嘴看着燕昭寒,继续道:“你说过就算我变成母猪你也要很爱我很爱我的。”
“是啊,瑾岚就算是丑八怪,我也很爱很爱!”
“哼,谁信哦!”
“那现在我就把瑾岚变成丑八怪,然后让瑾岚知道我到底爱不爱,好不好?”说着,伸手朝萧瑾岚的脸上摸去。
“讨厌啦,我才不要变成丑八怪呢,好让你这个狗皇帝去找别的女人!”萧瑾岚躲过了燕昭寒的“攻击”,朝床的另一边躲去。
“我只是想向瑾岚证明,就算瑾岚变成丑八怪,我还是很爱很爱!”燕昭寒将萧瑾岚拉了过来,引得萧瑾岚大声笑了起来。
“哎呀,别闹了啦,你的伤还没有好呢!”萧瑾岚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没事,现在就一点点小伤了。”燕昭寒对着萧瑾岚挥了挥那只包扎着白纱布的手掌。
看着这泛着血红的手掌心,还有嘴角因强忍着痛而被他咬破的小伤口萧瑾岚抬眼看着燕昭寒,收敛了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心痛。
轻轻伸手,碰了一下燕昭寒的嘴角,萧瑾岚的声音再一次哽咽了,“昭寒,你真是个大笨蛋,这么笨的人怎么还可以当皇帝?”她的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因为瑾岚是笨皇后,所以只有我这个笨皇帝才会娶你啊,不然瑾岚不就没有人要了么?”燕昭寒俯下身,吻过萧瑾岚的泪眼,顺着眼角,他的吻再一次落到了萧瑾岚的唇上。
“瑾岚,别哭了,以后都不哭了哦。”燕昭寒抬眼看着萧瑾岚,眼里带着温柔。
“嗯,瑾岚以后再也不哭了。”萧瑾岚对着燕昭寒点了点头。
“对,这个才是我的好瑾岚嘛。”燕昭寒伸手,抚摸着萧瑾岚的脑袋,“瑾岚以后要做一个最漂亮,最乖,最听话的好皇后,还有我们皇儿的好母后!”
“嗯,我要让我们的皇儿知道,我这个母后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后!”
“对!”燕昭寒的嘴角始终挂着笑容,所有的疼痛从此消失不再。
“瑾岚……”燕昭寒动情地挑起萧瑾岚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下去,没有疼痛,没有揪心,有的只有那深深的爱恋。
“昭寒……”萧瑾岚伸手,勾住燕昭寒的脖子,主动去回应他的吻,同样的,没有疼痛,没有揪心,有的只有那深深的爱恋。
帐幔被轻轻地放下了,燕昭寒将萧瑾岚轻轻平放下来,伸手解掉她的衣扣,那一夜,室内春光旖旎。
红纱帐内——
“瑾岚,我们要努力一下,多生几个小公主,然后宠坏她们,嫁给仇人的儿子去。”
“那他们不是全家玩完啦?你真是个坏到家的狗皇帝!”
“这个方法可是你想出来的,不用费一兵一卒,仇家的全家就玩完了哦。”
“我那是随口说说的嘛!”
“可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要加把劲努力努力!”
“讨厌啦!”
“……”
“……”
“昭寒,为什么你要姓夜,不姓郝呢?”
“嗯?为什么要姓郝?”
“要是姓郝的话,我就可以把我们的皇儿取名叫做郝漂亮,郝美丽,郝善良,郝聪明,等等等等,这样,别人就可以说我是‘好’漂亮,‘好’美丽,‘好’善良,‘好’聪明的娘亲了。”
“哇,原来瑾岚还会这样拐着弯地夸自己哦。”
“嘿嘿~~~那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那现在没有办法了,我的姓可不能改。”
“没关系啊,我可以去改嫁嘛,我去改嫁给一个姓郝的人就行了。”
“你敢!谁敢娶你,我打断他的狗腿!”
“哈哈~~~你真是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
“……”
红纱帐,龙涎香,多少红颜泪,葬送深宫墙?或许,她一开始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