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币或宝石价值一万块钱,一台电脑每天可以挖十个?
那不就是十万块钱?
陈胜心中警铃响了,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事吗?
如果是真的,那些人为什么不自己挣,非要把钱分给别人?
陈胜问她:“一台电脑要投资多少钱?”
阿花原本想说五十万,可想到陈胜从她这拿走了三千多万,她不爽的报了个数。
“一台电脑要投两百万。”
陈胜挑眉:“回本周期倒也不长,二十天就能将本钱拿回来。就是不知道花姐投了多少?”
“还没投呢!”阿花吐了口烟雾,红唇抿着笑意:“不过我准备砸个五千万进去,你要不要跟?”
陈胜摇头一笑:“我可没你这么有钱,具体要投多少,到时候看看再说。”
他是不懂互联网,但也知道这事不靠谱。
网上挖矿?从哪挖?
怎么挖?挖出来的宝石金币卖给谁?买了又有什么用?
这些没有弄清楚就往里面砸钱,那不就有魄力,那是纯粹的傻逼。
“挣钱的事还要考虑?”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真他娘一点魄力都没有!
心里暗骂,阿花脸上不动声色:“你也知道机不可失,能不能拿出点魄力啊?有我为你领路,你瞻前顾后是成不了大事的!”
陈胜:“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要想想。”
靠!
阿花翻了个白眼:“你慢慢想吧!真要错失良机,可别怪我不带你捞钱。”
“还有就是,能不能去买一部手机啊?有事找你都要别人转告,这样很不方便的!”
“这个可以,我回头就买。”嫂嫂昨晚跟他做完说过,今天要买两部手机。
毕竟胡南胡北他们都有,他这个老板必须也要有才行!况且随身携带手机确实很方便,不需要守在百花楼,天天坐在办公室等电话。
阿花:“姐买给你吧!指望你这个守财奴买手机,肯定又要耽误事。”
她动了在手机里装窃听器的想法。
她扔掉烟头站起来:“先走了,回头让人把手机给你送过来,晚上我再联系你。”
目送她妖娆的背影走出茶厅,陈胜眯了眯眼:“你送的手机,我可不敢用。”
最近没少看电影,也从里面学到在电话中装窃听器的知识。
万一阿花给他来一个,一举一动岂不都要被她掌控?
陈胜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便宜,丢了个大西瓜!
程蝶衣走近,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熟练的冲泡茶水。
“胜哥,江老问你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陈胜有点意外:“老人家这次挺有礼貌!”
前几次对他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使唤着。
现在竟然还懂得先问他有没有时间,看来昨晚展现出来的价值,很让对方满意!
程蝶衣嘿嘿一笑:“你给他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江老对你肯定要客气些啊!”
“我也得了点好处,个人三等功,外加一个集体二等功。改天摆一桌请你和沈姐怎样?”
“你我之间还需要客气?”陈胜笑了笑:“晚上到家里吃饭,正好庆祝我们搬家了。”
“也行!”程蝶衣一点也不客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缒姬的大气,陈胜的智慧,赢得了她的钦佩。
要是没有陈胜,她的卧底任务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轻松。
完全不需要担惊受怕,只需要跟在陈胜后面,就有大把的功劳可以捞。多么美的事!
所以在程蝶衣心里,早已将陈胜和沈缒姬视为朋友。
朋友之间相处,还需要客气吗?
“江老那边再等两天吧!”陈胜喝了杯茶:“不过你可以先跟他透个气,阿花应该会联手其它分堂,跟黑刀总堂那些老家伙掰手腕。”
程蝶衣一脸惊讶:“她有这种魄力吗?”
潜伏在刀堂将近两年,她对总堂了解不少。那他妈全是黑刀公司的开山元老!
先不说他们暗地里掌握的力量,单说各堂话事人和经理吧!哪一个不是他们扶起来的?
那些人敢对赐予他们富贵的再造父母拔刀吗?
“人这种生物一向见利忘义!”陈胜放下茶杯:“或许不是每个人都如此,但只要利益足够大,十个九个是狼狈。”
“刀堂没有话事人,而我又表明要支持阿花上位,加上没有其他竞争对手角逐。不夸张的说一句,阿花已经是刀堂的堂主。”
程蝶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只听陈胜又说:“她既然是话事人,肯定不愿其他人染指鼓楼这个蛋糕。”
“所以我给她建议,联手其他分堂的话事人,先搬倒总堂这座大山。”
“她没理由不去做,因为这其中的利益之大,足以让她忽视一切风险。其他人也一样!”
听完他这话,程蝶衣心里佩服极了。
“还得是胜哥你啊!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心甘情愿给你当刀使,我要有你这智谋心性,绝对可以成为卧底之王!”
陈胜问她:“卧以你的身份,哪怕只是当个普通片警,未来也必定可以步步高升。为何要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因为刺激!”程蝶衣双眼放光:“你不觉得像这种,我知道他们身份,他们却不知道我身份的猫戏老鼠戏码很刺激吗?”
陈胜哭笑不得:“猫鼠老鼠的前提是,你实力比对方强,玩弄着对方的一切。”
“我实力不强吗?”程蝶衣挺起饱满的胸膛:“我背靠国家,就这层背景,普天之下谁能跟我比实力?”
你要这样说,那还真没有!
这女人虽然大大咧咧,可站在她身后的人,包括她自身这层身份,确实可以拍着胸口蔑视所有人!
任何组织或个人,实力再强能强的过国家?
不过她这种心性,能在刀堂潜伏到现在不被发现,也真是好运!
心里这样想,陈胜笑着说:“你爸妈知道你这么牛逼吗?”
“不知道,我不敢说。”程蝶衣呲着一口大白牙:“我爸要是知道我当卧底,肯定会立马调来大军铲平百花楼的。甚至江老也要挨骂!”
陈胜笑容僵在脸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沉默了几秒,他摆摆手:“你先去给江老打个电话,把我交代你的事跟他说一声。”
“行!”程蝶衣站起来,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差点忘了,一个小时前,有个叫梅莎的女人找你,这是她的联系方式。”她从迷彩裤的兜里掏出张名片递给陈胜。
梅莎?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