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北望向叶芷,眼底透露出钦佩和赏识,小小年纪便已达到五级炼药师,未来可期。
可身旁的老家伙却一步也不动了,开始舀汤享受起来了,他只好装模做样的看了一圈。
最后宣布叶芷获胜!
叶芷捧着如意花嘴角噙着笑,转身离开时却被拦住了。
“丫头,那个...那个老夫还有一株如意花你想不想要”
这话如果不是从于桥长老说出来,叶芷还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呢,礼貌的回了一句“不用了,谢谢长老。”
可于桥却急了,想了想却又自己发起闷来,直接拿出一株如意花扔到叶芷怀里,气冲冲的走了。
叶芷摸了摸脑袋,看不太懂,这是得一送一?
唯有祖北哈哈大笑起来,“他呀,年纪大了,好不容易相中了一个弟子,想收为徒弟,可是那弟子早已经有师父了。”
这回叶芷算是明白了,苦笑一下,谁知屋内直接冲出一个人影,火急火燎的。
“丫头,这些都是稀有的草药,木鱼草、云饵草、白凤花、千拢花.....”
于长老怕不是把家底都搬了出来,看着面前捧着一大束草药的小老头,叶芷忽地笑了,“我以后常来找长老炼药。”
话音刚落,于桥一股脑地全都塞到叶芷怀里,笑得合不拢嘴“好,必须常来。”
.....
山洞内,闭关的唐道忽地打了个喷嚏,耳边幽幽的回荡着一个声音“你徒弟不要你咯!”
他摸了摸胡须,一脸自信,哪个小兔崽子敢弃他,等等,脑海里浮现一红衣小丫头,别说还真有可能。
——
叶芷刚走出炼药堂,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傻气,她似笑非笑,无脑的公主来了。
月刁刁看着那一株株灵草,一脸傲慢和不屑,“定是用你那狐媚功夫得来的,勾引了太子哥哥不够,又在外面招惹上其他男人。”
“啪!”
响亮地一声巴掌在空中炸裂开。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叶芷周身的气质冷到极致,不由得令人战栗,腾腾杀意四起。
月刁刁嘴角渗出丝丝血迹,捂着脸怒吼道“你竟敢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父皇派人将你碎尸万段。”
“嘭!”
直接就是一脚,月刁刁被踹趴在地上。
叶芷居高临下的俯视,吹了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这一次是不是要说你竟敢踹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敢的啊,如若心声能被听到,月刁刁心里面的骂声都能响彻整个光明大陆。
“这一脚是你命卢景在格斗比赛中加害于我所应得的,做人嘛大大方方多好,何必玩一些小把戏”少女的声音一字一顿,极具威慑力。
月刁刁有些心虚,被抓包的感觉可不好,但她是月牙国的公主,怎能被一个废柴踩在脚底下,脸色讪讪嘴硬道:“是我派人做的又如何,你不是没死吗。”
嘭嘭嘭!
叶芷踹了好几脚,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月刁刁踹飞到炼药堂大门上,浅笑一声,“瞅瞅,这是什么眼神,你不是还没死吗?”
霸气潇洒转身离开。
月刁刁从小被捧在天上,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当真是一个疯子,她疼的呲牙咧嘴,这时炼药堂的门开了,她直接被拱飞了好几米,头发全都散了下来,衣衫不整。
一浓眉大眼的男子赶忙将她扶起身,看着落在外面雪白的一侧肩膀,眼底幽了幽,轻声问道“月师妹,怎么会落得此副模样?”
月刁刁当然感受到了这一眼神,但是她没有发怒,而是借机靠在男子的怀里,声音软软的小声啜泣“都是叶芷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曾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又处处刁难于我。”
男子闻言冷哼一声,如意花本该落到他手上,谁知半路冒出来个叶芷,还赢得了院长的器重,他从怀里人的衣领伸进一只手贪婪的摸着娇嫩肌肤,“放心,一切有柳师兄在。”
月刁刁感到一阵恶心,身体发麻,可是凭借自己一个人根本扳倒不了叶芷,唯有借助眼前男人的力量。
男子名为柳锋,在炼药堂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听到怀里人的呻吟,他越发控制不住,想要将月刁刁扔到床上狠狠的蹂躏.
月刁刁心一横,直接跟着柳锋回了房间。
屋内,红幔摇曳,一片旖旎,两人一夜未眠,这月牙国公主的滋味可真是不错,柳锋一心投入,而月刁刁的眼中只充满恨意,将这一晚的所有屈辱全都怪在叶芷身上。
……
暮色沉沉,霞光满天,一片夕阳从落日余晖中褪去了光芒,安稳的回到了休憩之地。
一人一兽浑身如同镀满了金光一般,在街上漫步,魅力四射,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让人不忍心打破。
眨眼间,她来到华容镇镇长的府邸,门外侍卫全都恭敬地迎着。
“叶姑娘,快快有请!”
谢卿一看叶芷来了,起身亲自到门口接应,他夫人的脸可就交给她了。
众人经过后院一石径小路,拐了七八个弯才来到幽僻的一座屋子,那些侍卫收到谢卿的命令全都护在叶芷身旁,眼神紧绷,这一细微的举动赢得了叶芷的好感。
“夫人,开一下门好不好,叶姑娘是有名的医师,她定能治好你的脸。”
叶芷点了一下头,随着谢卿往屋内走,可一股强大的灵力席卷整座院子,好在一群侍卫团团护在她周围,这才不至于受伤。
她眉心一动,这乃是是六重期修士的灵力攻击,要知道学院中的二长老伏高杰不过也才六重期,看来屋内的华滢夫人也是一位强者。
“都滚开,滚开,我的脸怎么了,为什么要治我的脸,哦不,菲儿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该怎么办,我得治好我得治好。”
叶芷脚尖刚迈出去,屋内又传来女子疯魔的声音“凭什么要治,我偏不,菲儿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我治好又有什么用呢?”
一阵惊天泣地的嚎叫声再次涌来,哭声此起彼伏,令人惋叹。
这是一个已经疯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