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老弟,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能让你流连忘返,乐不思蜀,食髓其味。”
福特加拍了拍聂文远,一脸的欣慰之色。颇有一种自家孩子终于是长大了的感觉。
看着一脸激动的好友,聂文远又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如此正人君子的他,又怎会让他如愿?
当即就开口回绝了他。
“你自己去吧,我对那个地方不感兴趣!”
那里除了那些个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之外,还能有些什么?
有这个寻欢作乐的时间,还不如让自己多看两本书,多学习点东西呢。
听到聂文远这般说,福特加顿时就急了。
自己这个兄弟就是个榆木脑袋,哪里都行就是对于女人这一块,永远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整个京城之内,到处都有他的谣言在肆虐吗?
更有甚者,还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竟然还将他不近女色的行为和当今圣上一直以来没有子嗣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那些胡乱传播谣言的人最终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灭了口。
但这事就像是一个导火索般,将整个京城内闲来无事的多嘴多舌之人彻底的点燃了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聂家这是在有意杀人灭口,遮掩事实。
于是这些人便开始将战场转移到了地下,暗中发展,且规模越来越大,谣言也是愈演愈烈。
聂家眼看是压不住了,便放手任他们施为。
这一现象在京城平民的眼中,却是他们聂家承认了聂远喜好男上加男的事情。
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谣言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此事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聂远自然也是知道此事的,但他秉持着谣言止于智者的思想,并没有放在心上,任由这些愚民讨论。
而身为他兄弟的福特加又怎能不为好友担心?
但凡是抓到机会,就想将聂远带进花楼,让那些愚民看看,他的好友聂远并不是一个喜好龙阳的人。
但是这厮却并不给力,甚至还拖后腿,竟然还劝说自己远离那些红尘场地。
这他能忍?
自己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不好吗?我为什么要去和他一样,做一个没有情欲之心的俗家和尚?
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独苗苗,要是我再不努把力去传宗接代的话,自己的老父亲绝对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自己的。
原先自己想把他拉进花楼,为他洗脱身上的流言蜚语,他不同意。
现在他心里有人了,他就不信还劝不动这个动了情的木头!
他发誓,这次要是还不能将聂远给拐进花楼给卖了,他和聂远直接绝交。
割袍断义的那种!
自从有关聂文远男上加男的流言蜚语在京城就穿开来之后,他的老母亲一直在劝他离聂文远远一点,生怕他被聂家的小子给祸害了……
他的压力也很大!
要是福特加能看到这句话,恐怕会说:其实也没那么大啦。就算我和聂文远在一起,他们也不会往这方面联想的。
真是不知道京城的这些愚民们是怎么想的?小爷这长相就这么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吗?
小爷就这么配不上他聂文远吗?
小爷和他聂文远走的这么近,那些京城的愚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文远老弟啊,我和你说,这女人就像是一朵娇花。你要学会去爱惜她才对。”
“等你们成婚的时候,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连如何滋润花蕊都不清楚的话,这花她还能开的明媚娇艳吗?”
“当然了,养花也是需要技巧的,万万不能盲目地去灌溉她,这里面是有技巧的!”
“你难道不想接住其他的花儿去练习自己养花的技术?”
“到时候,你心中的那朵花要是对你的技术不满意的话,她可不会对你展现她的美的。要知道昙花一现可不是说着玩的……”
听着好友一直在拐着弯的劝自己去花楼,聂远顿时就不想再理他了。
还什么我心中的那朵花?我心中哪里有花有女人了?
那花比喻成女人,还是你玩的花。
想到这里,聂远的心中又开始浮现出那浑圆修长的腿了……
“小样儿,以后看你还敢嘴硬否?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可要诚实多了!”
看着眼神空洞,陷入沉思的聂远,福特加的心里高兴极了。
好兄弟终于思春了,自己这个当兄长的总算是能放心了。
“这下,看娘亲还能用什么方法逼我离开文远老弟。”
此时的福特加心里得意极了,一想到能在母亲大人面前证明好兄弟是个正常人,福特加的嘴脸就忍不住勾了起来。
正好回神的聂远,看到福特加那满脸坏笑的模样,直接对着车夫说道:“停车。”
福特加听到聂远的话,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呆呆地坐在车上,一脸不解的看着聂远,想要寻求他突然间让车夫停下马车的答案。
而聂远直接一个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一把将车帘给掀了开来,一个纵身就跳下了正在减速中的马车。
“车里太闷了,我下车走走。你先去把福公子安全地送回福府,交到福老夫人的手中……”
“是,公子!”
见到公子未等马车停好,就直接跳车,车夫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家少爷的想法。
无非就是觉得福家少爷太过聒噪,但福家少爷有事为了少爷好,少爷他又不好直面回绝他的好意,故此才有了刚才的跳车事件发生。
既然少爷不想再和福少爷聊下去了,车夫自然是要为自家少爷分忧解难的。
“驾!”
在福特加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车夫直接扬起了手中的马鞭,一鞭子就抽在了马屁股上。
猎马长嘶一声,因为吃痛的原因,奔跑的速度瞬间提升了一截,想要借此机会发泄身上的痛处。
面对人类,被奴役的它无从反抗,只能认命地狂奔着。
因为,反抗对于它来说,无异于生命走上终结。
就如同古代社会中被打上奴隶名头的人,但凡有反抗的行为,轻则重伤,重则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