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这天晚上喝到很晚才散场,宫觅锦早就睡着了,不过韩成煊回来钻进被窝搂着她时,她是有些感觉的,还本能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媳妇儿。”
今晚上喝得尽兴上头,韩成煊脑子有些迷糊,一到被窝里抱着香软的媳妇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抱着她不停的亲吻乱啃。
“别闹。”
宫觅锦是被他闹醒来的。
见她醒了,男人越发来劲了,翻身而起,抱着她痴缠了起来,双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走了。
最后拗不过他,也被他撩得全身发软了,宫觅锦只得允许他放纵一回,不过在开始前还提醒他:“轻一点。”
“媳妇儿,我知道。”
虽然喝了酒,头脑有点昏,但他清晰记得她怀孕了,还是怀孕初期,不能过度亲密的
以前他们每次鱼水之欢都是激烈刺激的,却也让宫觅锦感受到了愉悦。
虽然这次的时间有些长,但韩成煊说话算话,一次结束就没继续了,他其实还很想要,但为了媳妇和孩子忍住了。
这下他酒也醒了不少,宫觅锦命令他去倒水清洗,收拾干净后才又抱着一起入睡。
“媳妇儿,我明天一早就去办事了,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外边的事情让爸妈和武哥去处理,你在家里多休息睡觉。”韩成煊覆她耳边叮嘱着。
“好。”
宫觅锦也不叮嘱他注意安全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外界无人能伤害到他。
“我会早点回来,会提前给你打电话。”韩成煊又继续说。
“好,回来就陪我去产检。”宫觅锦期待他听到大惊喜时的表情。
韩成煊单手覆在她腹部,轻轻的抚摸,呢喃叮嘱着:“宝宝,要乖乖听妈妈的话,不要闹她,爸爸很快回来陪你们。”
宫觅锦嘴角上扬,缓缓阖上双眼,“老公,睡吧。”
“媳妇儿,晚安。”
“晚安。”
一夜好眠到天亮,宫觅锦睡到自然醒起来时已快八点钟,韩成煊早将起床离开了,其他人也都去上班了。
等她开门出来时,双胞胎和小飞燕在外边堆雪人,堆了个四不像,见她起来了,都有喊人:“婶婶(阿姨)。”
“乖,你们吃早饭了吗?”宫觅锦问他们。
“弟妹,你起来了。”
谭武和王青竹夫妻俩同时从奔子家出来,王青竹面带浅笑:“弟妹,我们都吃过早饭了,是周姨煎的饼子和稀饭。她给你留了一些放在灶上热着,她去店里了,周大姨去菜市场买菜了,韩叔章姨也去化妆品店了,只有玉露妹子带着孩子在家里。”
韩玉露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走动,听到了外边的声音,没有开门出来,扯着嗓子喊着:“嫂子,来我这边吃早餐。”
“好的。”
宫觅锦朝谭武夫妻俩招手,“谭哥,嫂子,你们俩跟我来,我跟你们说点事。”
今早上韩成煊离开时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宫觅锦边吃饭,边跟他们俩说着男人交代的事,“谭哥,嫂子,昨晚上他们光顾着跟你们喝酒叙旧,今天又忙着出去出差执行任务去了,许多事情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有几件事情让我跟你们转达下。”
“弟妹,你说。”谭武忙道。
“是这样的,韩成煊留信,让我先问下你们户口的事。”
“我们的户口都在老家。”
谭武之前是转业回老家的,家里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说,这下也不怕家丑外扬,实话告诉她:“我们夫妻俩老家都是J省饶市下面的偏远县城农村的,两家隔着二十里路,当年青竹嫁给我,说白了是被她父母两百块钱彩礼给卖了。她自从跟我结婚后,就跟娘家断绝了来往,这样也正好少了一门糟心亲戚。”
“岳父家那边断得干净,可我家里都是些跟豺狼没什么两样的家人,父母兄弟姐妹妯娌都很自私狠毒,全都好吃懒做,成天挖空心思吸我们的血。”
“我以前念着亲情,从小渴望父疼母爱,一直忍让着他们,在部队拼命换来的津贴也大部分寄给了他们。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养了一家子豺狼,直到我受伤退役回家就全露出丑恶嘴脸了。”
“我之前在分配的厂里上班,一周最多回去一趟,他们在家里完全不把青竹和飞燕当人看,天天对他们拳打脚踢咒骂,不管弄点什么吃的都要抢走。”
说到这里停顿了下,一个大老爷们儿脸上也露出了恨意,“青竹想着总归是一家人,闹得太难看对我没好处,受了委屈挨了欺负也不跟我说,直到她再次怀孕,孩子都五六个月了,被我妈和两个嫂子欺负打得流产...”
“五六个月的孩子被她们打掉了?”韩玉露刚为人母,对这种事情最为敏感痛恨。
王青竹想着那个还未来得及睁眼看看世界的孩子就忍不住悲痛,红着双眼,哽咽着道:“是个男孩,都已经成型了。当时武哥不在家里,若不是村干部和邻居急匆匆送我去医院保住了命,当时就一尸两命了。我人虽抢救过来了,可孩子没了,大出血伤到了身体,医生说很难再怀孕了。”
“你婆婆和嫂子们也太狠毒了,这样的人就该全部抓起来坐牢。”
韩玉露在村里长大,见过不好相处的人,但还没有遇到过这么狠毒折磨虐待孕妇的人。
“已经全部抓起来了。”
王青竹擦了下眼泪,继续说着:“武哥当时动怒想弄死她们,可我不能让飞燕没了爸爸,请村干部和邻居帮忙,好说歹说才把他拉住。可孩子的仇不能不报,他也正好对家里彻底心寒了,直接报警将她们婆媳三人全部抓走了。只不过公公和兄弟全都是不讲理的人,将所有的责任怪罪在我头上,还逼着我们撤诉将人放出来,武哥气不过跟两个兄弟打了一架,直接将用他的津贴建起来的房子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