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饺子准备得有些多,蒸了一大笼,其他全部下锅水煮,加上填肚子的烧麦,其他菜就准备得不是很多了。
宫觅锦配了点药材炖了一只老母鸡,还弄了两个偏辣的下饭菜,韩成煊动手弄了个他擅长的拍黄瓜和油炸花生米,简简单单一桌家常饭菜开吃了。
滨城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虽然只来了几天,可却将这座城市的天给翻了,很多人只当宫觅锦是引火线,却不知道她才是背后真正的推手,如今事情搅完就要离开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他们三人在火车站碰面,背着大包小包前去乘坐前去桐城的绿皮火车了。
这是宫觅锦来到这里第一次坐火车,兴致有些高,沿途都在欣赏外边的风景。
滨城到桐城并不是很远,火车三个小时就到了,他们在桐城下车后,三个人还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一碗面条,在街上随意逛逛买了些东西,然后分开各自回家了。
回县城的班车可没有火车那么舒服,颠簸得很,不过韩成煊将媳妇照顾得无微不至,一上车就给她挑了最舒服的位置,座位上垫上了他的外套,一路上都将她揽在怀里,让她舒服的靠着睡觉。
回到涟县已中午时分,他们并没有直接回村里,而是回了县城的家。
他们一到家,负责守家的小疯立即飞扑过来了,朝着他们俩吼个不停,好似在抱怨他们将自己给抛下了。
“成煊,弟妹,你们回来了。”
于玲她们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忙着,她们姑嫂两干活麻利,孤儿院这边需要的衣服和被褥都已经做好了,现在在给孤寡老人们准备棉衣裤了。
“嫂子,这段时间辛苦你和玉露了。”宫觅锦客套着。
“这手边上的活,不辛苦的。”于玲立即过来帮他们拧东西,想着他们这个时间点回来,肯定还没吃饭,说着:“我和玉露刚煮了点面条,已经吃完了,我现在去给你们煮饭。”
韩玉露此时也从楼上下来了,笑容满面:“煊哥,嫂子,你们总算回来了。”
“大宝二宝没带过来吗?”韩成煊笑问。
“今天没来,前面几天连续下雨,我们将他们带来这边玩了几天,也在这里住着没回家,昨天才带他们回去。他们嫌这里不好玩,今天都不愿意跟我们来了,要在家里跟石头他们玩。”于玲笑着道。
将东西收进屋里,宫觅锦拿了两个水果给她们吃,也问着:“家里还好吧?”
“还行。”于玲笑容有点勉强。
韩玉露主动告诉他们:“奶奶回来了,她的毒解了,现在能说话了,一回来就在家里吵闹,天天守着爸妈撒泼打滚,爷爷被气得又动扫帚了,可这回怎么赶都赶不走了。”
于玲一脸无奈的说着:“姑姑全家好吃懒做,家里也没吃的,她去那边还得自己煮饭菜伺候那一家子,拿过去的粮食也吃完了。她这次回来又是来拿粮食,不过爷爷将仓房门锁给换了,窗户都加固了,她拿不到粮食,地里的蔬菜也没剩多少,新菜种才刚种下,没法给那边送吃的,也就留在家里吃喝了。”
“真是奇葩。”宫觅锦都找不到词语形容这种人了。
韩成煊兄妹俩也不好说其他的,他们也很讨厌这个奶奶,于玲配合着笑了笑,紧赶着就去厨房帮他们弄吃的了。
在家里吃完面条,宫觅锦烧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小房间里将药准备好,出来跟男人说着:“韩成煊,我去趟振华药铺。”
“觅锦,我没有其他事要干,我送你过去。”
韩成煊走到楼梯口跟楼上的嫂子妹妹说了一声,取了单车,跟她说着:“觅锦,你解毒需要的其他普通药材都备齐了吗?”
“备齐了,我今晚上炼制解药。”
等她在后座坐好,见小疯要跟着他们去玩,韩成煊蹬车走,嘴上招呼着:“小疯,跟上。”
小疯在家里养了这么长时间,每天都吃空间里出品的好水果,现在毛发油光发亮,它本就有狼狗血统,现在的它膘肥体壮,威风凛凛,一般人见到它都有几分畏惧,又有小灭神威震慑及指点教导,它非常护主,对那些多看主人几眼的人都防备得很。
刘医生见宫觅锦来了,立即将手里的活交给其他人,“宫医生,你总算来了,我眼睛都要望成老花眼了。”
“呵。”宫觅锦笑着,与其他人点头打了声招呼,笑着道:“看来上次送来的药都卖完了。”
“早卖完了,这几天每天都有好多人来问,我也不清楚你什么时候回来,根本不敢给他们准话。”
宫觅锦手里头提着满满一大袋药丸,这都是在滨城抽空配好的,随口问着:“哪种药卖得最好?”
“都卖的好,一颗不剩了。”
宫觅锦轻笑,进屋就将药瓶倒出来了,说着:“培元丸十瓶,刚好一千粒。风湿药膏不多,只有两百份,我过两天再给你多送些过来,其他的每样两百粒。另外我还备了二十瓶适合骨折骨裂伤者用的药,涂抹外表的。”
“好,好。”
这么多货,刘医生都笑眯了眼。
宫觅锦将东西交给他,爽快道:“刘医生,这些药你先卖着,我下回过来再跟你结账,你现在帮我准备这些药材。”
她平时在这边买药材挺多的,刘医生立即接过手中的纸条,安排其他人先给她配药了。
这回又买了好几麻袋药材,韩成煊自觉干体力活,先骑着单车将药材送一部分回去,让她先在这边坐坐休息下,等下再过来接她。
“刘医生,上次的药再给我开三剂。”
外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本在房间里跟宫觅锦说话的刘医生起了身,给她使了个眼色,低声说着:“宫医生,我先去招待她,你在这里坐坐。”
宫觅锦点头,并没有往外边看。
来抓药的人是乔碧玉,这段时间她变化很大,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说道她,她每天都打扮得很精致漂亮,天天穿各种漂亮衣服在外边走动,摆着一副高人一等的优越姿态,以前装温柔,现在倒是装高贵了,好多人背后鄙视她,当然也有些人觉得她不对劲,却也说不出不对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