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庞大的毒瘤组织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下宫觅锦提供了详细的资料,程副司-令带着他的小队立即返回单位,请示上级调动队伍连夜行动了。
他们今晚上任务重,又有些危险,宫觅锦也让两大帮手过去帮忙了,小灭明面陪在韩成煊身边,小魔则在暗处帮忙。
宫觅锦之前跟踪姚丽华,不过她离开茶楼后就直奔招待所了,在房间里和姚武新父母商量对策,可小魔跟踪那个男人却得到了意外发现,也是它查到了様组织在滨城的分部,后来她带着小灭紧赶着过去汇合,花了好几个小时摸出了地下的情况。
虽然中午吃了两顿,可下午消耗得有点大,此时肚子已经饿了,回到家里就洗锅煮饭菜了。
一个人吃饭,也弄了两荤一素,给韩成煊单独装了点放在保温桶里,其他全部进了她的肚子。
吃饱喝足,宫觅锦闪身进空间忙活,见下午买回来的鸡鸭在园子里满地乱跑,还将她种的蔬菜搞得乱七八糟,磨着牙道:“幸好没让小灭看到这场景,不然你们明天全会被一锅炖了。”
吃了这些用灵力滋养生长而成的蔬菜,小鸡小鸭肉眼可见的长大了,宫觅锦将被它们啄烂的蔬菜拔起扔到栅栏圈里,将鸡鸭全部抓住扔进去关了起来。
将空间里整理干净,再度出来时外边已天黑了,宫觅锦戴上帽子,拿了两斤肉,还有一些蔬菜水果,摸黑去徐家串门了。
“咚咚...咚咚...”
徐家人正在房间里吃饭,突然听到后面另一间房的房门被敲响了,大家全都放下碗筷,徐宗平随手拿了根棍子在手上戒备,谨慎的靠近,在门后问着:“谁啊?”
“是徐叔叔吗?我是宫觅锦,快开门。”
“宫姐姐。”徐耀昉听出了她的声音,立即冲过去将门打开,见真是她在外边,喜笑颜开:“宫姐姐,你终于来了。”
“嘘。”宫觅锦手指放在嘴唇边。
“宫同志,快进来。”徐宗平连忙将人请进来,又反手将这扇门给关了。
徐恺森见她来了,人安然无恙,心头吊着的石头也放下了,“小宫,你没事吧?”
“徐大夫应该知道的。”宫觅锦笑看向他。
“你胆子是真的大。”徐恺森佩服又感慨,忙问:“你吃饭了没有?”
“我吃过了。”宫觅锦见他们家桌上只有简单的馒头,还有一盆蔬菜稀粥,将带过来的菜递给徐家媳妇:“婶婶,我给你们带了些菜来,晚上煮着吃了吧。”
“小宫同志,这使不得啊。”徐家媳妇忙礼貌推拒。
“拿着。”宫觅锦塞到她手中,自然的在床边坐下,玩笑着:“许教授说将欠我的东西写在本本上,我送你们的东西,你们只管收着,回头我去找他报账。”
徐恺森听着笑了,对媳妇道:“小宫一片心意,收着吧,将来若有机会再好好报答。”
“好。”徐家媳妇应着,也向宫觅锦道谢:“小宫同志,谢谢。”
“我送来的菜不多,今晚上煮着吃了。姚家来人了,他们明天也许会来这里找你们,这些东西可别让他们看到了。”宫觅锦提醒一句。
“哎,好。”徐家媳妇明白,对家里其他人道:“你们陪小宫同志说说话,我去烧菜。”
宫觅锦看向房间里另一对长相容貌有三分相似的年轻同志,笑着打招呼:“是耀庭哥和敏君姐吧?”
“你好。”徐家年长的兄妹俩向她礼貌伸手。
宫觅锦与他们握了握手,笑着跟徐恺森说着:“敏君姐长得很像她奶奶。”
“是的,敏君随了她奶奶的长相。”
徐敏君身材高挑,气质贤淑温柔,言行极为端庄有礼,今天回来已听长辈们说了她的事,忙向她打听:“宫同志,请问我奶奶和舅爷爷他们还好吗?”
“你舅爷爷前些日子身体不好,长期咳嗽引发了肺痨,不过我给他施针用药治好了。其他人身体还算好,你奶奶身体有些小毛病,我给她开了点药调理,她主要的问题是失眠严重,长期担忧思念你们所致,等你们这里的好消息传回去后,她这小毛病定会好转的。”
“小宫同志,大恩不言谢,你对我们两家的恩情,我们一定永远铭记于心。”徐宗平恭敬的向她弯腰行礼。
“徐叔叔,您这是做什么。”
宫觅锦连忙起身避开,也伸手将他扶起来,又说着:“许教授他们对我丈夫家也有恩,我们小堂弟的命是他们救的,许教授他们还教了小堂弟很多做人的道理,所以我们两家都是相互的。”
有句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徐家和许家两家人品性格相近,当年也正是因为性格投缘这才结成亲戚的。他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别人对他们的好,他们都深深牢记在心里。
宫觅锦跟他们又说了几句闲话,取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箱,说着:“徐大夫,你这两天有明显的感觉吗?”
“有,我刚刚还在跟宗平说,我的腰有感觉了,上次伤到的那个位置一直闷闷痒痛,就像皮肤坏了重新长肉那种痛感。”徐恺森很清楚这种痛感意味着什么,一双老眼里光芒四射:“小宫,你的针灸和药太神了。”
“那现在开始第二次吧。”宫觅锦不多说废话,直接吩咐:“耀庭哥,小昉,将你们爷爷扶着趴下。”
他们家里只有一盏煤油灯,房间里光线很暗,宫觅锦只好将手电筒拿出来照明,也让他们在旁边观看,还趁机教导着:“小昉,认真看,就算你暂时琢磨不透我为何要这样下针,也先将步骤记在脑子里。”
“好。”徐耀昉认真点头。
徐大夫侧头看向儿孙们,说着:“小宫大义,让你们观看宫家绝学,好好用心学。”
“是。”
徐家人都是学医的,其实除了徐耀昉,其他人都可以单独看诊配药,可这两年家里被禁止从医,他们不得已停止行医救人,全在外边干着粗活累活养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