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啊”一个温婉的女声在这时突然传来。
“终于决定现身了吗?藏头露尾的鼠辈!”朽木银岭身受重伤气息虚弱紊乱,但脸上却保持着孤傲。
“鼠辈?若非你们这些贵族从中作梗,现在我早已经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王族特务!”
来人正是兰岛,她的身边是寸步不离的浪子剑客。她脸上戴着端庄的黑框眼镜,气质优雅,但话语中的暴戾和怨念却将她的形象彻底损坏。
“加入零番队,必须是对尸魂界的进程作出巨大贡献之人,你有什么成就,敢做这样的美梦?”一个不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却是阿西多干掉了对手,刚好听到了她的话。
零番队当初曾邀请过他的队长兼好友刳屋敷,虽然拒绝了,但在阿西多眼里,只有像刳屋敷那样优秀的人才配加入零番队,一个发动叛乱的卑劣女人,有什么资格跟他的朋友一样!
“别用你的无知,否定别人的优秀”兰岛面色难看,长期被流放,她内心积累了太多的阴暗,容不得别人随便质疑自己。
“正好收拾了你的部下,可以在解决你之前听听你的伟大成就”阿西多直接冷笑着收刀归鞘,丝毫没把这两人放在眼里!
“橘右彦,我要他的头颅!”
兰岛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露出骇人的寒光,她已经杀回来了,不会再让人质疑她的实力。
“愿为你效劳,公主!”
橘右彦躬身行礼,抬头时,眼中杀气凛然!兰岛是他的一切,侮辱她远超侮辱自己。
“死”
这是?
由嶌欧许注视着他变成蓝紫色的眼睛,脸色大变!
“是义骸!”
不怪他惊讶,主要是这技术他也是从时臣交给他的绝密资料中窥探到尸魂界以前有类似“暂时的灵魂”那样的技术,并有人提出来类似“义骸”这样的研究方向。但据他所知,目前除了技术开发局可能有些眉目外,在其他地方是没有人能接触到这东西的!
“义骸?”兰岛很喜欢他这种惊讶的表情,“你是说彦吗?这倒是个不错的名词!”
“你不知道义骸?”由嶌欧许迟疑地看着她。
“一个被流放的女人,偶尔不清楚尸魂界的事也是正常的。”朽木银岭结合他们的对话,终于在印象中回忆起这个人的身份来,那时候他还小,但被流放的故事还是听人谈起过。
毕竟尸魂界有记载的数千年历史中,被流放1000年的也仅此一人!
“很难得,竟然还有人能记起我来!”兰岛没有生气,反而因为有人能认出她而有些兴奋!
朽木银岭没有继续说下去,兰岛的事涉及到四十六室和统治阶级的秘辛,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是坚决不会说破的。
橘右彦在兰岛和人说话的时候已经一步来到阿西多身前,右手放在腰间的刀上瞬间拔出,一股强大的灵压随着他拔刀冲天而起。
“斩”
阿西多嘴上不饶人,但经过连番战斗,早已经体力不支了,这个剑客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灵压全部被压制在刀中,在拔刀这一刻才展现出来。
这攻击,他接不了!
朽木银岭和由嶌欧许也受了重伤,能站着说话已经是难得,根本没法救援他。
“叮”
清脆的刀剑交鸣声传来,阿西多后仰躲避的动作微微一顿,身旁已经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你们打扰到小剑休息了!”
草鹿八千留面上带着可爱迷人的微笑,但萝莉的身躯里却隐藏着恐怖的灵压,挂在手上的斩魄刀精准地抵在橘右彦的刀尖上。
不得存进!
“什么时候!”
橘右彦震惊于她的速度,但攻击却并没有手软,身上灵压流转,快速收刀,在归鞘后,接着又一刀拔出,比刚刚更为强势的攻击斩向草鹿八千留。
“刺穿它,严灵丸”
银白色的灵压突然从旁边闪现,接着橘右彦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击在刀刃上,电流顺着刀身反冲而来。
碰撞的强大灵压掀起了漫天烟尘,等他驱散了那种麻痹感回头望去,朽木家破败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许多死神!
总队长带人赶回了!
山本元柳斋没有穿白色羽织,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仅仅只是往那里一站,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的身侧,握着西洋剑的副队长雀部长次郎严阵以待,面容上保持着戒备。刚刚就是他出手挡下了橘右彦的拔刀斩。
一千年前就习得了卍解,能够在总队长额头上留下永久伤疤,他的实力并不像他为人那么低调!
他俩身后,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森然而立。
卯之花烈解除大鳐鱼,吐出了被它含在嘴里的人,一地的伤员让朽木银岭等人也看到了空座町之战的惨烈!
“朽木,竟然被叛乱者逼迫到这个地步,你这些年松懈了不少啊!”山本元柳斋重国将场面交给雀部长次郎,自己往老朋友方向走去。
“这不是你护廷十三番队无能导致的吗?”朽木银岭看到他们回来,松了口气,但嘴上也同样不服输。
“首恶是谁?”
总队长看着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院落,目光在兰岛等人和还在各处战斗的暗杀部队身上扫过,并没有特别在意的高手。
“不知道首恶是谁”朽木银岭摇了摇头,“但造成这一切的是从无间出来的人!”
“无间?不好!”
山本元柳斋重国脸色剧变,顾不得跟其他人交代,瞬间消失在原地,朝一番队队舍而去!
“老师!”
浮竹十四郎知道他有伤在身,不放心跟了上去,雀部长次郎和卯之花烈虽然担心,但这里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所以留了下来。
橘右彦一见他们,哪里还敢再动手,反身抱住兰岛,瞬间消失在原地。
比他还鸡贼的是云井尧觉,这货才看到总队长,吓得亡魂直冒,一边暗骂蓝染和天贝绣助无能一边在云山的掩护下悄然离去。
殊不知,一个特殊的客人已经在家中等候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