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写手口味独特轻微变态,基本上都是男c女非,不喜欢烂黄瓜男银,很双标,钟爱小ma文学,(伪)g科,t教,另类。番茄书海总会找到符合自己口味的书,志不同道不合的读者小宝可以及时切走哈,咱别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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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韵在张云飞的带领下驱车下高速,来到他大学生表弟家里躲雨。
“姐,现在这大学生可真的是不容小觑,各个都多才多艺,就说我这表弟,人不仅长得帅,学习还好,去年考上了A城大学,最让人惊讶的你猜是什么!”
张云飞喋喋不休地冲着祁韵说个不停,祁韵摇头,眼底划过一瞬不耐烦,他们都已经在这滂沱大雨中等了近十分钟了,张云飞口中夸夸其谈的表弟还未现出庐山真面目。
“他还是一个全网一千多万粉丝的游戏博主!我当时从我妈口中听说后都吓到了,谁能相信自己身边的人,竟是网络红人。”
祁韵对游戏不感兴趣,对他口中的大红人表弟也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进小区,七点半她还有个线上会议,她向来不喜欢迟到的人。
祁韵压着性子,沉了一口气。
张云飞嘴皮子依旧说个不停,“啧啧啧,真的是刷新了我对他的印象,我记得两年前他读高中那会还是个沉默寡言的大傻个,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诶!来了,姐我下去接他。”
祁韵终于觉得耳根儿清净了,她未下车,隔着挡风玻璃在朦胧雨雾中,隐约瞧出来人是个身形高挑的青年。
张云飞和他在保安亭里登记完后,带着他折返回车上。
“清越,打个招呼,叫韵姐。”张云飞抖动伞面上的水珠,关车门坐回副驾上,面带自豪地对着祁韵开口,“姐,他就是我表弟,叫谢清越。”
祁韵抬眸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排上车的男子,车内昏暗,他带着鸭舌帽,看不清他五官。
两人视线在后视镜中短暂相交,男子率先别开眼,侧头看向车窗外,一言未发。
见谢清越一副高冷模样不开口,张云飞见怪不怪,侧身对着他问,“清越跟韵姐说怎么走,你这小区这么大,进哪个区的地下车库呀?”
谢清越清清嗓子低声开口,“直走五百米,左转进地下车库,停在B3区近一点。”
祁韵挑了下眉,声音蛮好听,奶中带着点酥,细听还带入了些鼻音,温柔又慵懒的感觉。
停好车子,几人下车朝单元电梯厅走去。
张云飞与谢清越并排走在前面,祁韵提着电脑跟在后面,犀利眼神上下打量起谢清越,
他穿着宽大黑色毛衣,修长的腿套着破洞做旧牛仔裤,趿拉着人字拖。
是当代年轻人追求的混搭慵懒风。他们二人并肩走在一起,他比张云飞高上一头半,对比起来张云飞倒像是他的弟弟。
谢清越刷卡打开门,他单手撑着让张云飞先进,转而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祁韵。
四目相视,刺目的白炽灯光落在祁韵身上,谢清越这次看清了她的容貌,盯着祁韵,挪不开视线,眼中尽是惊艳。
祁韵像是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从容自如地经过他身侧,冲他感激颔首点头,淡淡道谢,“多谢。”
一股清冽微甜的气味飘进谢清越鼻腔中,他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尖。
谢清越倚靠在电梯内壁上,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张云飞的话,鸭舌帽下的那双眸子却一瞬不瞬地透过电梯内的镜子,在偷偷打量着祁韵。
简单的一片式针织长裙,凸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及腰的高层次倒V卷发散落在身后,细腻白皙有光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夺人视线,让人挪不开眼。
她浑身都散发出成熟女人独有的知性与性感相融的迷人气质。
这是他生活中第一次接触这种风格的女人,他无可救药地被她身上那股魅惑感深深吸引。
叮咚--,十二层到了。
电梯内的提示音拽回了他荡漾的心。
他敛目收起心思,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看着谢清越走在前面带路的背影,祁韵的嘴角上扬,还是年轻,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他那么明显直白的眼神,她若是真看不见,那就纯属眼瞎。
雨势太大,即便几人撑伞,身上依旧被打湿不少,张云飞叫嚷着要洗澡,喊谢清越找套衣服给他。
谢清越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一套,回身撞见祁韵不知何时倚靠在他卧室门框上,似乎在等着他。
视线相撞,刹那间,谢清越心跳漏了一拍,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方便帮我也找一件吗?”祁韵大方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谢清越低下头,声音沉闷,“好…。”
谢清越把给张云飞拿的衣服随手扔到椅子上,立刻折回衣柜处,开始翻箱倒柜。
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后悔,他又不是女装大佬,去哪弄女人穿的衣服。
他拿起又放下,踌躇不已,脑中开始勾勒祁韵曲线身形,不知该拿什么衣服合适。
等了半天不见谢清越的动静,祁韵手指叩了叩开着的房门,提高音量开口,“方便我进来吗?”
听到声音,谢清越顿时慌乱,手忙脚乱地扯过一件背心球服跑出去。
“给!”谢清越直直递到她面前,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祁韵拿过展开,看到衣服款式眉心微蹙,这么冷的天要她穿一件背心?
抬眼瞥见他发红的耳根儿,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不再多言简单道了句多谢。
看着祁韵拿着衣服离去的背影,谢清越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帮忙找件衣服,他在紧张什么呀!谢清越懊恼地捶了自己胸口一拳。
“清越!衣服,我洗好了!”张云飞在卫生间高声呼唤他拿衣服过去。
经过客厅时,谢清越垂着头刻意避开祁韵投来的视线,快步跑到卫生间门口,把衣服递给张云飞后一刻不停地折回卧室。
他平躺在床上,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要疯了,他在自己家里这么局促干什么。
手机适时发出提示音,提醒他直播时间快要到了。
张云飞用毛巾擦着脑袋走进他卧室,见他正在调整直播设备。于是好奇地凑上前,“清越,你这直播设备备得挺齐全,行家啊。”
“嗯,还行。”谢清越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盯着屏幕对张云飞下逐客令,“哥,你先去客厅玩会,我要直播三个小时,等结束你再来卧室休息。”
张云飞走时识趣地帮他带上门,到客厅看到祁韵也在敲电脑,“姐,你还要加班吗?”
“不加,本来有个会议,取消了,怎么了?”祁韵手指快速在电脑上滑动,头也不抬地回应。
“没事没事,我就看你俩都挺忙的,就我一个大闲人。”
“我俩?谁?你弟弟?”
“对,他马上要直播,把我赶出来了,得两三个小时以后才能进去睡觉。”
听到张云飞口中的话,祁韵瞥了眼卧室方向,思虑片刻,拿起衣服起身,“那我就先去洗漱。”
她本打算让谢清越先洗漱,然后她再去,既然谢清越在忙,那她就先去,刚好洗漱完就进屋,避免穿着背心球服走光。
祁韵拿着东西正欲合上卫生间门,听到客厅传来张云飞的提醒,“哦,对了姐,他家这个卫生间的门坏了,锁不住。”
“不过没事,清越在直播,久着呢,我在客厅帮你看着,你去吧。”
张云飞的话打消了她迟疑的念头,放心地合上门。
窗外哗啦作响的雨声,配合着屋内暖和适宜的温度,伴着电视里传出不大不小的播报声,洗完一身疲惫的张云飞陷在沙发里逐渐昏昏欲睡。
不过短短十分钟,呼噜声已经在客厅响起。
谢清越有个习惯,游戏开始前,他要先去方便一下,放空肚子专心投入。
“兄弟们,老规矩先清肚子。”谢清越对着麦克风说完起身离开摄像头。
打开卧室门,就听到张云飞那震天的呼噜声,他扫视一眼空荡的客厅,发现除了沙发上躺着的张云飞,祁韵人不知去了何处。
他后倾身子,朝侧卧方向看了一眼,难不成去休息了?
看到卫生间灯还亮着,谢清越心中忍不住嘀咕,云飞哥出来怎么也不知道关灯。
咔嚓,他直直推门而入。
哐当!他瞪大双眼闭门而逃。
脸色涨得通红,一口气跑到卧室,后背贴在墙壁上,闭上眼大口喘气。
那一览无遗的洁白胴体萦绕在他脑中无法驱散。
要疯了!为什么祁韵会在卫生间啊!该死的,早知道他就把卫生间门找师傅修了!
他之后要如何面对祁韵,他抓着头发贴着墙壁蹲在地上,心中尽是无法名状的烦躁。
再次回到摄像头前,他努力调整状态,见弹幕不停滚动追问他怎么去那么久,等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他垂下眼皮,遮掩心虚眼神,嗓音沙哑解释,“大号大号。”
【流血了?!】
【兄弟,你痔疮长鼻子里啊。】
【犒!纯情小子学坏了,怕不是去厕所奖励自己了吧。】
【哥哥流鼻血啦!】
【什么情况,怎么上个大号还把鼻血给拉出来了?】
谢清越心绪不宁地点开游戏界面,切出去无意扫了一眼弹幕,怔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指腹上刺目的红吓得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是他直播一年半来,第一次出直播事故,话都没来得及说,仓惶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