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哑巴亏的金天恩回到了家里,立刻打电话着手联系一位真正的高手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喂,是斗叔吗?我是天恩……”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这天楚叶是被沈怡雪他们叫醒的。
“别睡了,待会儿我和韩薇一起照常去公司,你可要记得宋东临的事,千万别忘了!”
楚叶认真点点头,听到关门声后这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他看了一下时间,不过早上的八点左右。
“时间还早,那家伙不会这么着急吧?”
实际上楚叶真的把宋东临这家伙的心思给猜到了。
这家伙今天早上也是破天荒起得很早,不为别的,就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
“沈氏集团的人,对于金陵大酒店的火灾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态吗?”
宋东临问自己的秘书,秘书点点头柔声说道。
“没有,至少截止昨天晚上来看,沈氏集团没有做出任何正面回应。”
“哼,看来当初柳先生安排的计划还真是妥当呀!”
“我倒要看看,这个楚叶今天要怎么破局?”
宋东临一脸得意的说完这话,把漂亮的女秘书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叶提前联系了玄武,让这家伙呆在马连山的身边。
然后楚叶从容不迫的坐在一家咖啡厅里,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时间来到下午的五点半,楚叶的手机终于响起来了。
“喂,哪位呀?”
“你还真有闲情雅致,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打电话过来的宋东临,嘴里满是嘲讽的味道。
“原来是宋局长,不好意思我最近处理的事情比较多,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听到这话,宋东临不由得再次嘲笑一番。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之前我已经给沈董事长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今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如果你们还是没有办法对金陵大酒店的火灾作出任何正面回应。”
“那么我身为城建局局长就要很遗憾的告诉你,沈氏集团将要在这次地产大会中被除名了!”
宋东临说完之后,楚叶把摄像头转了一下,刚好拍到了咖啡厅里的景象。
“你这家伙竟然就在我办公室的楼下?”
“没错,既然宋局长想要我给你一个交代,那么我这就来!”
随后楚叶立刻起身离开了咖啡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宋东临的办公室外。
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宋东临依旧把自己的小秘书搂在怀里。
看到有人来了,这小秘书才赶紧站起来,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匆匆离开。
“看来今天有闲情雅致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宋局长你啊?”
宋东临没想到楚叶这家伙这么轻易的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毕竟普通人想要见到自己可没这么容易。
再怎么样,一楼的传讯大厅那么多人应该也会发消息告诉给自己才对。
宋东临满腔怒火,结果转过头来拿过手机一看。
才发现刚才自己跟秘书在办公室里太忘我了,手机调成了静音,现在上面多出了好多未接来电。
“哼,你不要转移话题,既然今天你肯来这里就说明你没有选择逃避这个问题。”
“说说看吧,今天你对于金陵大酒店的火灾到底有什么解释?”
楚叶这个时候脸上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不慌不忙的看着宋东临说道。
“其实你知不知道我历来都佩服一种人,这种人能够完美的做到左右逢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任何把柄,堪称当间谍或者二鬼子的典范!”
“可惜呀,直到今天,我都只能在书里见到这样的人物,现实中根本没有。”
楚叶越说到最后,宋东临头上就冷汗直冒,因为他忽然感觉楚叶这是在影射自己。
于是宋东临猛然间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你这家伙还在转移话题?我问你到底想拿出什么样的解释给我!”
“我的解释就在这里,还是宋局长自己好好看看吧!”
楚叶直接拿出了手机,放出了一段宋东临跟柳杨青以及藤野征四郎第一次在山间别院会面的情况。
看到这录像之后,宋东临的脸色骤然一变,伸手指着楚叶说到。
“你……你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非得我把话挑明了你才愿意承认是吗?”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绝世天才?能做到所谓的左右逢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实际上你就是个弱智罢了!我早就掌握了这些证据,故意不揭发想要看看你这个小丑还能表现出什么把戏而已!”
听楚叶说完这些,宋东临瞬间脑袋嗡的一下子,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然后楚叶接着说道。
“你不是想要我代表沈氏集团有个说法吗?”
“那好啊,现在你就当着我的面联系一家港岛地区最大的媒体。”
“我们一起当着他的面,把我手机里的内容以及我的说法全都交给对方。”
“你觉得,整个港岛的舆论氛围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楚叶这番话相当于恶魔低语一般,直接正面击溃了宋东临的心理防线。
虽然之前柳杨青给宋东临开的价格,让他非常的心动。
可是宋东临心里很明白,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和取舍。
所以刚才还无比强势的宋东临,这个时候面对楚叶突然服软了。
“对不起……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也不需要你们沈氏集团拿出什么样的说法。”
“这一次的地产大会,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能把你手机里的这些录像全都删了吗?”
一开始宋东临心里还有侥幸心理,反正自己背靠柳杨青这棵大树好乘凉。
楚叶虽然掌握了一些证据,但是柳杨青应该有办法解决。
可是看到最后,宋东临不由得逐渐感觉到了头皮发麻。
他发现自己人到中年,本是阅历最丰富的年纪,却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