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货色能把原主迷的死不悔改也是离谱。
【你们男人是真瞎。】
南诃在便签上写着,然后谢景辰瞧见了,眉角一挑,声音随性而富有魅力。
“怎么,还欲加之罪了?和教授说说,遇到什么事了。”
南诃无声的叹了口气,闭上眼。
她语气强硬其实并不单是因为自己受到袭击,只是有点为原主不值而已。
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不过刘丹丹退学对眼下事情进展百害无一利,她不过是吓唬下沈宜泽,到时候好开条件。
他不是为了凌白晴什么都愿意做么,她不介意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
她转头瞧了眼身侧认真开车的男人,心里的警惕放下不少。
脑中回想起那个为了她强行改变子弹轨迹的男人。
那阴鸷疯狂的眼神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他真的会追到这个小世界吗?
如果是真的,他又藏在哪一副皮囊之下呢?
喉咙的疼痛加上本身体质的虚弱,还没到小别墅,南诃就昏睡过去了。
等再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回到住处。
晚上喝粥的时候,南诃忽然在纸上写下让谢景辰放过刘丹丹的话。
谢景辰冷笑一声,问:
“给个理由。”
【我要和沈宜泽交换点东西。】
南诃毫不犹豫的在便签上写着。
这回谢景辰危险的眯了下眼.
他是对小房东有点好奇,可能还多了点莫名的兴趣,但这不代表他会被牵着鼻子走。
谢家的男人没有吃素的,更何况还是身为继承人的人.
被人拿捏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忽然起身,猛的将南诃抱到了他的懒人沙发上。
看着她无声的惊叫一声,整个人都陷进去慌张无措的样子,邪邪一笑,俯下身,将人牢牢压在身下。
充满力量的大手轻划过她的轮廓,声音带着莫名的危险。
“说真的,要是我现在说我这个人其实脾气不太好,你信么?”
谢景辰脸上的笑容还在,但完全变了味。
南诃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被谢景辰的大手捏住了,双腿悬空的半仰着陷在海绵球中。
这让她很没安全感。
“放开……”
南诃拧眉,用手推拒着,但因为着力点完全没有,她的拳头软绵绵的,只能抬起脚踹。
只一抬脚,白皙的脚踝就被男人的手握着,两处肌肤相贴,灼热的南诃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脚,但并没有成功,反而整个人向后一仰,陷的更深了。
这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
谢景辰见状手上的力气一下子松了。
他扶着她的腰部,把软软的小人往自己怀里拉了下,四肢紧贴,南诃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这是怒气值向下走了?!
南诃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还敢不敢拔老虎尾巴?自己点的火可要自己消。”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厮磨在耳畔,南诃艰难的喘息着,双颊因为剧烈的喘气红了一片,看起来就像熟透了的果实,引人采撷。
南诃抵不住这样清晰明确的侵略气息,挣扎着想要起来,几次挣扎无果后,衣襟已经散开大半,墨色的长发也被放下来,蜿蜒在白色的绒布上,旖旎非常。
屋内的气温持续上升,带着疯狂的掠夺因子。
南诃无力的摸向大腿内侧的绑带……
一柄薄刃在寒光下划过谢景辰的脖颈。
殷红的鲜血顷刻流出……
他愣了下,随即用指尖沾了些血迹,眼底莫名的出现了赞赏的笑意。
很好,这放出去吃不了亏。
他起身将人抱起坐正,然后道:
“我该感谢凌小姐的不杀之恩吗?”
“你坐远点,我们好好谈谈!”
南诃气息还有些不顺,沙哑着嗓子艰难开口。
比起刚刚仰躺着脚不着地的姿势,她现在要舒服太多了。
“你发什么疯!我和沈宜泽是真的有条件要交换。”
谢景辰从柜子底下的医药箱里找了个绑带,随便的捆了下,那白皙的纱布捆在喉结下方莫名有些色气。
“我不认为沈宜泽这种私生子身上有什么资源值得你留恋,而且你也并不喜欢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还假装爱慕。”
他的语气很笃定,南诃也不打算否认,眼下只能安抚,半真半假的拿出手机开始打字。
【因为我有个心结,关系到我小时候一段缺失的记忆,是关于黎明福利院的……】
半小时过去,谢景辰摸了摸已经止住血的脖颈,啼笑皆非。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你在福利院里看到了什么然后又忘了,但对沈宜泽有莫名的亲切感?”
南诃点点头。
“……所以,你是让我坐这听你们相爱的故事?”
谢景辰冷笑着,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角,眼神危险。
“我说的是,他可能知道我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南诃情急之下,艰涩的开口,“我还没有伟大到被一次次背叛伤害还能无怨无悔倒贴。”
“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刘丹丹今天会突然发疯?我下午见到她时和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像一个人……”
“你怀疑她被人控制了?”
南诃点点头。
她不怀疑这种可能性。
或许这个世界有个心理学高手,能熟练的催眠暗示什么,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个小世界如此诡异。
毕竟每个3S的小世界都对任务者有极大的挑战性,一旦处理不好把自己搭进去的也不是没有。
因为上个世界过于简单,反而让她放松了警惕,差点吃了大亏。
【所以刘丹丹为什么针对我,想要我死,或者说,背后的操控人是谁,这很重要。她如果现在就消失,等于给幕后的人擦屁股。】
南诃打完这段话,眼眶都红了。
太太太痛了!
她顶着受伤的喉咙说了这么多话,真担心以后声带会不会出问题!
谢景辰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算是勉强接受她的说词。
……
次日,南诃没有等来沈宜泽的求和,反而等到了凌白晴的手脚。
她是学生会副主席,经常有些活动经费审批,学校人员调度之类的事要过她手。
这些日子她明里暗里的开始给摄影组找茬,一会搬东西,一会打扫废旧的礼堂,现在居然连公共厕所都要他们临时负责。
社团团长这可不干了,立马去学生会办公室闹,结果凌白晴居然装起无辜,说自己完全不知情。
她暗示就因为摄影组的人“太多了”,只要少一些人,自然这些脏活累活就轮不到他们。
这可把耿直的团长气的够呛,立马在校园论坛上开喷。
但金融女神的光环也是不容小觑的,双方迅速开骂,一连十几个帖子迅速被顶了上去。
南诃知晓这事,主动递了退团信,她本来也是来凑数的,对这些社团活动压根没有兴趣,如今刚好顺势而为。
只不过这把平日里犹如散沙,各玩各的摄影组成员激怒了。
能玩得起摄影的没有穷人。
只不过他们的精神世界确实没有那么合群,但不代表他们好欺负。
一连三天,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差点被打爆。
他不得已的把凌白晴和团长一起叫到办公室。
之后的事南诃就不知道了,因为她退意已决。
这日,嗓子好了的南诃终于履行承诺带杜落去二食堂吃鱼丸。
莹白色有嚼劲的鱼皮包裹着鲜肉剁碎的馅,一口下去就能爆汁,好吃的让人意犹未尽。
就在两人说笑时,南诃的手机响了。
有些意外的是,电话是凌兴和打的。
他要南诃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