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爷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爹你问这个不合适吧?”
姜楚皱眉满脸不赞同,哪有亲爹打探女儿房中事儿的啊!
“有什么不合适?为父是问你们在商议什么!”
姜复生气得险些吐血,她的脑子怎么就长得这么脏呢?
就这,她还好意思说她有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呢?!
“不是,我的爹啊,谁家夫妻一块儿钻马车上是商议事情的啊!”
姜楚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羞臊之色,“当然是要做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事儿啊!”
“胡说八道!”姜复生都气得忍不住拂袖想走,最后却又硬生生转回来,瞪了一眼姜楚。
“现下灾情尚未解决,你,你这般说,不是说王爷昏聩只知享乐?”
“若是叫王爷知晓你是如何说的,你有几个脑袋够掉?!”
“话是爹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姜楚后退两步,抬手在她跟姜复生之间比划了一道儿,划清界限。
“你!简直朽木不可雕!”
姜复生青白着脸,怒气冲冲扭头离开。
眼瞅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姜楚施施然哼着小曲离去。
小样,论脸皮,她就没输过谁。
姜楚不在意姜复生会不会被她气出个好歹来,她躲了大半日,自觉这么长时间过去,萧璟应该冷静了。
入夜要歇息之际,她没事儿人似的回马车上准备休息。
下一刻,姜楚被人撂倒,压在身下。
男性浓郁的气息瞬间把姜楚包围,哪儿哪儿都透着危险。
“王,王爷?”姜楚不自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好家伙,她判断出错,过去这么久了,萧璟还没冷静?
“那什么,消消气,有话咱们坐起来慢慢说?”
萧璟冷笑,“你有本事儿就把本王掀起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姜楚反手捏住萧璟撑在她耳后的手。
也不知她到底是捏住了哪个无名,穴,萧璟只觉浑身突然一软,整个人就使不上任何力气。
姜楚毫不费力气地便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挪开,甚至还很好心把萧璟给摆正来。
她一低眸,就对上了萧璟那一双满含杀意的眼睛。
“咳,是你让我掀的,可不是我自己做主。”
姜楚避其锋芒移开目光,并往车厢外围挪了挪。
如果萧璟又爆发出来要跟她算账,她靠近车门也比较容易逃跑。
“解开本王的穴道!”
萧璟自己尝试解开穴道无果,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姜楚身上没有任何内息,却每每总能将他给制住。
这让萧璟不受控制的再次想到白日里自己的猜测,难看的脸色顿时好一番变换。
马车里月光不太透得进,以至于姜楚视线受阻,没能看见萧璟此时此刻的精彩脸色。
“你且忍忍呗,等天亮你就自由了。”
姜楚知道萧璟自己解不开穴道,顿时安心了。
开玩笑,她脑子出问题了才会顺应萧璟的意思,给萧璟解开穴道,好让萧璟能对她怎么着。
萧璟气得呼吸一粗,“等天亮?你让本王这么憋屈地过一夜?”
“哪里憋屈?王爷想要什么睡姿,我都能给王爷摆,绝不会让王爷不舒服。”
姜楚伸手捏了捏萧璟的手臂。
她记得很清楚,萧璟手臂的这里有肌肉,可好捏。
萧璟:“……”
“刑渊!”
一息之后,外边毫无动静。
姜楚顿时扬眉笑得格外猖狂:“王爷叫也没用,刑渊是个识趣的,绝不会这时候进来打扰我们。”
换句话说,刑渊不敢。
不过,这话就不必说出来刺激萧璟了,免得真把萧璟气出个好歹来。
毕竟,她不可能一直控制着萧璟这般不能动弹。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璟深呼吸,直勾勾盯着姜楚。
既然暂时动不了,那就试试能不能从姜楚的嘴里诈出点什么东西来吧。
“本王记得很清楚,被你药晕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你找到能用于制作消毒和净水石的东西。”
“附近基本都已经遭了洪水灾害,更不可能对你有任何的帮助。”
“所以,你手上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还是说,你跟什么东西达成了交换?”
姜楚心中一突,看萧璟的目光登时就变了变。
这人真的好敏锐!
不过没关系,神医空间存在于她的脑子里,只要她不承认,那就谁来说都是不存在的东西。
“王爷怕不是被我给气糊涂了?这儿除了你我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东西?”
姜楚担忧地伸手摸上萧璟的额头。
“这也没发热啊,咋的张口就开始说胡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