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夜文玉你这个畜生,分明是你将秦可苗送出去的,你说我,你好意思说我,”秦可苗拼命地摇了摇头想要将眼上遮盖的黑布晃下来,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将她送走的,暗旻对她做了什么?”夜九渊声音冰冷地响起,手中的弯刀轻轻一转。
又是一声惨叫声响起,一片肉黏连着碎布掉在了秦可苗的衣裙上,在那牡丹色的衣裙上像极了绽放开了一朵艳红色的花,血顺着右肩流了下来,秦可苗右肩的地方,少了一块肉。
声音凄厉尖锐,让夜文玉的心中都升起了寒意,双眸直瞪着眼前的一幕,双手无力地垂放在了身侧,心中想的内力,他的内力。
“不说啊,”夜九渊一声轻叹,没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夜九渊微微俯身,右手弯刀一抬一刀重重地剜进了秦可苗的右腿,正好剜下了那裙袍上的一朵牡丹花,连带着一块血肉。
鲜血流了出来,秦可苗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正厅中回荡了起来,而她的面前,夜九渊手中拿着一把弯刀,薄如蝉翼的弯刀,一道一道地划在了秦可苗身上的牡丹花上,牡丹花带着下面的血肉,生生被割了下来。
血腥的气息飘荡了整个正厅,飘进了夜文玉的鼻间,夜九渊的每一刀都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狠狠割在了他的心上。
“我说,我说,住手,住手!”沙哑的声音响起,秦可苗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整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一身的牡丹裙不见了牡丹,但是却可以见到朵朵盛开的血色红花。
夜九渊停下了手中的弯刀,也不忘了在秦可苗的惨叫声中将秦可苗左肩上的肉再割了一片下来。
夜九渊挑了挑眉,走到了秦可苗的面前,伸手扯下了秦可苗眼上覆盖着的牡丹布料,“啧,早些说,多好,何必遭受这些罪,本尊啊,也最是善良的。”
秦可苗听着这句话,心中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浑身的剧痛,亲身感受了一句刀割般的痛苦,他还说善良,这贱种还说他善良,若是可以,她真像撕烂那贱种的嘴!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秦可苗眯了眯眼,将头侧到了一旁,化着浓妆的脸上此时一片狼藉,一块一块地浑浊,一眼看来丑陋脏污,丝毫不见平日里精致贵妇人的模样。
秦可苗感觉她在刀山火海中,被拉回了一条命,转过头来怨毒地瞪着夜九渊的方向,这个贱种,早该除了,圣主非要留着做什么,贱种,该死的贱种。
什么样的眼神,夜九渊都不在乎,袍摆微动,夜九渊在秦可苗的面前坐了下来,长腿交叠在了一起,一把弯刀在右手轻转,弯刀上还沾染着血迹。
秦可苗的眼神停留在了那弯刀上面,那血迹是谁的可想而知。
“说罢,”夜九渊垂眸从袖中取出了一章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弯刀上的血迹,还有那零星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