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就听到坐在了上方的文冰长老在训人,“连个剑都使不好,那招是那么走的吗?人家只要横劈过来你就完了,脖子都会被人砍掉,滚回去好好再练,一看就是实战没有只知道看着书比比划划的,有什么用?”
那人向着文冰长老一礼就赶紧从台下下来了,一下子就冲到了另一个台下去排队,脸上还带着微红和尴尬的神色。
“下一个下一个,今天一个能过的都没,都是什么啊,”文冰长老不耐烦地皱起了眉,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呼噜噜地喝了一大口,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身穿浅绿色长袍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上。
文冰身侧正襟危坐着一名中年人,那人深深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真是一层出一个,文冰啊,不要那么严格,差不多得了。”
文明眼一横,“你在说什么东西,前面是还可以,后面都是什么啊,后面那样走直的,但凡有个人横劈过来,只要内力跟他差不了多少,那人都要重伤,我这就是过不了,其他人谁爱过谁过吧。”
那人被这么一横一叨叨,闭嘴了,老老实实坐在了那边,文冰说的不无道理,那人确实不行,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一样会不合格,只是文冰有的时候会叨叨人,所以才会都觉得她太过于严苛了点,其实都差不了多少。
最近的这些少年少女的,却是都是弱了点,后劲不足啊后劲不足,那人摇了摇头,深深又叹了口气,“下一个吧。”
台下的人指了指,对着南星落道,“上去吧。”
南星落提着剑就上去了,朝着上方的几位长老点了点头,就拔出了血煞剑站在了石碑前。
“哟,向荣也来了,啧,是真的闲啊,”文冰看到了台下站着的向荣,挑了挑眉,然后才看向了台上的少年。
一看就看到了那脸上带着的面具,皱了皱眉,对着身侧方才说话的那人道,“文清,你看看,那又是哪家的孩子跟风的红衣剑客?戴着半个面具就当自己是红衣剑客了吗?今天都多少个了。”
文清无语地看了文冰一眼,“人家没有穿红衣,可能就是不方便还是脸上受伤了,才戴着面具而已。”
文冰点了点的,“好的,我勉强接受这个解释。”
南星落抬剑,一剑劈下,没有招式,就那么一下劈了下来,“砰”的一声,血煞剑劈在了石碑之上。
台下的白彤轻笑一声,“大哥,你看,石碑没有坏,果然只是凑巧的而已,就连墨级的流苏如今都没有拿到,我看一会也不一定能拿到。”
白宇勾了勾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上的人,同他作对,这小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仗着那朱善,就以为攀上了大树,从蓝云大陆来的穷小子,又能在这蛮荒上活多久。
白宇袖中的手轻挑袖摆,拍了拍有些褶皱的下摆。
就在这时,台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几人一愣,顿时定睛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