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童和唐槐二人更是归心似箭,巴不得马上飞到吴家,给吴家妹妹用上蛟蛇血。
南星落直逗着怀中的小黑团,看得夜九渊都酸了。
等到小黑有些困了,南星落这才抬眸看向了一旁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男人,“你干嘛这般看着我?”
那眼神跟控诉似的,她是个渣女还是怎么的?
夜九渊伸手勾了勾一缕垂到了小姑娘脸侧的长发,“你为何不问我这几日过得如何?”
南星落默默地看了一眼身后叽叽喳喳的四人,往着荷苑的方向而去,“你不是吃亏的主,如今也不再藏拙,若是夜文玉敢动分毫,你应是会毁了整个夜家。”
夜九渊低头轻笑,“阿落果然是懂我的,我不过是不小心找到了一些秦可苗的书信,不小心地送到了夜文玉的书房中罢了,一家三口,哪有平平淡淡的时候,吵吵闹闹才多一些生气不是吗?”
南星落挑了挑眉,“夜文玉可是知道了夜无恙不是他儿子了?”
夜九渊看向了身侧的人,抬手就将正酣睡的小黑抓到了自己的怀中,“我来替你抱,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黑闻到了恐怖的味道,浑身炸毛地睁眼看向了抱着自己的人,在面对上那双微垂下来看他的桃花眸的时候,“唔唔,”一声,闭上了眼。
男人,就要能屈能伸,如今打不过,那就憋着点,等以后打得过了,他非要骑在这大妖怪头上不可,在他头上撒童子尿!
小黑的嘴动了动,无声地骂骂咧咧。
南星落伸手戳了戳小黑的脑袋,“你告诉我的,不过夜文玉是个能忍的。”
夜九渊勾了勾唇,“自然是能忍的,不过也多疑,夜无恙的生父是光明圣殿的尊主,应是在圣殿中禁锢我母亲的那位,秦可苗为了保住夜无恙的命,自然是会告诉夜文玉真相,不过啊......”
夜九渊垂眸轻笑,笑声中多了几分讥讽,“不过夜文玉啊,可不敢对夜无恙出手,他作为走狗,怎能伤及主人的儿子,这夜家啊,可不能一次性给毁了,一点一点把夜文玉浸入淤泥中,这才是有趣的事情。”
小黑抖了抖,最毒男人心。
南星落眉眼弯弯,“啧,有趣了。”
荷苑中,夜九渊挥了挥手,便有人带着谢早、穆流光他们四人去了客房。
而主院中,夜九渊和南星落坐在了树下,桌上放着一盘棋子,南星落手执白子,夜九渊则是手执黑子。
一白子落下,夜九渊挑了挑眉,黑子落下,“你又输了。”
南星落一愣,垂眸看了过去,“擦,不行,”直接往着桌上下好的棋子,抓了一把丢在了一旁的竹篓中,“方才看错了,不算,再来。”
夜九渊侧目看向了已经快被装满的竹篓,黑白掺杂在了一起,无奈摇头,“你这般下棋,我赢不了,你也输不了。”
南星落哼哼一声,又摸了几颗黑子也丢了出去,夜九渊眼皮子一跳,他选择闭嘴。
南星落一子落下,“这般好兴致,只找我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