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弋，我恨你！”
闻言，褚弋的动作只一瞬的呆滞，随即压低声音，语气阴狠，声音裹挟着残忍、偏执和嗜血的疯狂：“那就恨吧。”
折磨持续了三天，吃饭是让人送到门口，褚弋喂她吃一些，就继续。
一遍又一遍。
从床上，到浴室，再到窗台、落地镜前、沙发上、衣帽间。
一片狼藉。
褚弋一遍遍的让唐晞芷叫他的名字，发了狠的要她。
不知疲倦。
仿佛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
唐晞芷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都是被褚弋折磨醒。
嗓子已经哑的发疼，应该说身上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满身的青紫，暧昧的吻痕。
不知过了多久，这痛不欲生的折磨，终于停下。
只听褚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记住，你是我的”就昏睡过去。
唐晞芷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褚弋强势的环抱着。
轻轻一动，浑身都疼。
褚弋轻轻亲吻着唐晞芷的脸颊，性感的薄唇轻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醒了？”
唐晞芷没说话，一动不动。
褚弋也没恼，“还疼不疼？”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关心在唐晞芷耳边回响，全然没有之前的疯狂和暴虐。
唐晞芷依旧没说话，她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瑟瑟颤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
褚弋疼惜的吻去她的泪水，而后继续自言自语：“要不要带你去吃点东西？”
“明天天气好的话，抱你出去透透气。”
“我现在先给你涂点药吧，涂了药就不疼了。”
褚弋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放开唐晞芷，起身拿起手机让人送药。
转头看看唐晞芷，他心生爱怜，俯身，想要印上一吻，明显觉出她身子一颤，缩的更紧，又向内侧挪去。
褚弋目光幽深了几分。
慢地，慢慢地，吻上了她苍白的唇。
这次，她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厌恶的表情，泪水却还是决堤似的往下流。
吻完，褚弋懒洋洋的把下巴垫在唐晞芷肩上，声音平淡，却透着威胁的意味：
“阿芷，做什么事情之前，想想你的家人。”
“我的手段怎样，你清楚。”
唐晞芷几不可察的抖了抖，哑着声：“知道了。”
“叮铃——”门铃响了下，药膏送来了。
褚弋拿过来，对唐晞芷说：“转过去，给你涂药。”
唐晞芷有些难堪的开口：“不用涂了。”
“听话，涂上会好的快些。”
“我自己涂吧。”唐晞芷艰难开口，每说一个字，嗓子都会疼一下。
“不用害羞，你哪里我没见过？还是说需要我亲自动手？”
唐晞芷默默转过身，趴在枕头上，泛红的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在被单上。
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泪水，打湿被角。
瘦弱白皙的脊背露在黑色的被子外，加上那暧昧的痕迹，形成强烈的反差，看的褚弋呼吸一滞。
他深呼一口气，不能再碰她了，她的身体受不了。
褚弋努力克制住自己，看着唐晞芷身上的斑驳痕迹，划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蘸取一点药膏，在手心捂热之后，轻轻涂到唐晞芷身上。
丝丝凉凉的感觉在身后炸开，唐晞芷无声的哭着。
终于，药，涂完了。
褚弋放下手里的药，给唐晞芷盖上被子，快步走向浴室。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额间发丝的水滴落，顺着锁骨蔓延至小腹，最后隐匿进腰间的浴巾里，慵懒性感浑然天成。
发现唐晞芷已经睡着了。
褚弋无奈一笑，又给她整理了下被角，换好衣服，出了房间。
唐晞芷缓缓睁开眼，眼里满是空洞和迷茫。
浑浑噩噩了不知多久，唐晞芷坐起身，伴着丝丝酸痛，靠在床头，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脚链的声音。
掀起被子一角，呆呆地看着脚上的银色脚链，虽然脚链上包裹着一层柔软的丝绸垫子，但还是因为挣扎的时候磨红了一圈。
她感觉眼泪已经哭干了，嗓子哑的不行了，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这时，褚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到餐桌上。
“吃点面吧，晚上吃多了不好。”
“我想自己吃。”
“好，那你小心点。”褚弋倒是答应的爽快，“自己走？”
“嗯。”
唐晞芷从被子里出来，脚刚沾地，一阵眩晕差点向前倒过去，还是站住了。
褚弋狠的时候，是真的狠。
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
唐晞芷吃面的时候很文雅，长相本来就绝美，巴掌大小的脸，五官精致到毫无瑕疵，坠发垂在腰间，盈盈一握的纤腰，白皙修长的腿隐没在裙摆之下。
慢悠悠的吃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一切岁月静好的模样。
褚弋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如果阿芷一直可以乖乖的，该有多好啊。”
他在心里感叹。
不过，就算是不乖也没关系，他可以一点一点折断她的傲骨，让她只能仰靠着他活着。
*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唐晞芷自那天起，除了褚弋心情好的时候会带她下楼出去走走，其他时间都被锁在顶楼。
脚链被褚弋换成了更长的，可以在整个房间里走动。
毫无尊严。
“咔”
褚弋进来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仍在一边，随意坐在沙发上，毫无波澜的眼眸看向站在窗前的唐晞芷，沉声道：“过来。”
唐晞芷装听不到，没有动。
“我再说一遍，过来。”褚弋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唐晞芷还是没有动。
褚弋忽然轻笑了一下，“看来，阿芷还是没有学乖啊......”
而后，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定神闲的走到窗前，用不算温柔力度钳住唐晞芷的下颚，将她强行掰过来。
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以不容拒绝的气势撬开她的贝齿。
眼里满是幽深，散发着深渊一般的致命危险。
唐晞芷无力挣扎着，脚上的锁链发出断断续续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没关系，没有学乖，我可以慢慢教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学会。”
“现在，开始惩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