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钟灵经过楼下外卖柜，居然变样了！
高度矮了三分之一，就算是最上面，她也能轻松够到。
颜色也换了，刷成鲜亮的绿色，生机勃勃。
从远处看，眼睛都跟着放轻松。
嘿嘿，自己真是有眼光。提出的整改方案居然跟公司的一样。
得意洋洋拍照片发给罗添云。
【还记得我昨天说什么吗？全中！真是个人才，哈哈！】
罗添云收到消息，眼中是抹不开的笑意。
钟灵刚进市场部大门，就看见管君如站在工位上。
可算来了。
好几天没见管君如，钟灵都有点想她。
猛地拍管君如肩膀，钟灵扯着嗓子喊，“大狗仔，你可终于来啦，今天带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旁边的王姐脸色不太好。
管君如没像往常一样咋咋呼呼，表情蔫蔫的，看见钟灵后，甚至有点要哭的意思。
她左右看看，抓着钟灵的手，出了门。
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管君如诚恳得向钟灵道歉。
“钟灵，我对不起你，不该给顾倾城当狗腿，害你。”
钟灵，“？”
来公司这么久，钟灵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人害过。
管君如，“反正我已经打算辞职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你的。”
钟灵，“？”
管君如，“顾倾城让我跟她一伙把你弄走，答应今年度的优秀员工名额给我。”
罗氏集团有个规定，但凡能拿满三年优秀员工的，可以跟集团签订终身雇佣合同。
只要员工不主动辞职，公司不能以任何借口开除。
如果真要劝退，需要赔付一大笔违约金。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大追求，只想在这里干到退休。再安安稳稳过完后半辈子，我不打算结婚，也没男朋友，够我一个人生活了。”
这些，钟灵听她说过。
“那她让你做了什么？”钟灵问。
管君如搓了搓手心，“让你去采购部支援，是我出的主意，还好你聪明，自己化解了。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
她是孤儿，没人关心她。
那天吃火锅，钟灵还是第一个观察到这些细节，让她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钟灵没太在意，“这个我可以原谅你，毕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因祸得福，才有了推荐总裁助理的后续。”
都过去了，她不想再追究。
跟罗添云领证后，她变得豁达了很多，不再动不动钻牛角尖。
管君如，“还有，下药的事...”
钟灵，“下药？”
“顾倾城说吓唬吓唬你，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迷药。后来我带着剩下的粉末找实验室化验，才知道居然是春药。
顾倾城这个女人真狠，不过还好她良心发现，自己辞职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害你。”
春药？
钟灵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的事？我是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管君如也有些诧异，“就我们去吃火锅那天，我在你酸梅汤里下了药。你后来没感觉吗？”
大脑飞速转动，回想那天都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睡了一觉。
“我把你送回家了，难道，晚上你跟你老公没有那啥吗？”说完，管君如脸就红了。
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说这种话确实有点难为情。
钟灵想到昨天早上的梦，难怪那么真实，难道是真的...
脸色越来越难看。
赶紧给罗添云发了消息，【立刻去天台！】
她要找罗添云当面问清楚。
罗添云过来时，看见钟灵埋头趴在天台的桌子上。
“怎么了？”
关切的询问，还以为她不舒服。
钟灵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听见罗添云声音之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个，问你个事。”
磕磕巴巴。
罗添云，“嗯。”
“我们那天，有没有做什么？”
“哪天？”
罗添云真没听明白。
钟灵一脸为难，尴尬叹了一口气，“就上上周五，你加班，我跟同事在外面吃饭那天。我是不是不省人事了？”
罗添云猜测，她应该知道了，那就没必要再隐瞒。
“是。”
“那我是不是又很疯？”
罗添云眸色变了变，想起那晚的钟灵，觉得嗓子发干，咽了个口水。
被钟灵捕捉到。
“你干嘛咽口水啊！”捂脸尴尬。
罗添云，“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钟灵，“我只想起来一点点，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你来补充。”
“那你问。”
罗添云坐到钟灵对面，板板正正，“知无不言。”
“我们。”钟灵尴尬得直挠头，“我们有没有亲亲？”
说完，又把头埋到桌子里，不敢看罗添云眼睛。
被迫回忆那晚的细节，罗添云又觉得浑身燥得慌。
“有。”
他诚恳回答。
钟灵已经羞得不敢抬头，直接埋着脸问他，“那我们还有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罗添云，“多过分。”
“就，就，很过分的事情，你不是男人吗，怎么可能不懂！”
钟灵急得直跺脚。
难道昨天的梦，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是发生了一些过分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过分的事。”
罗添云真的非常认真在回答。
他话说得这么模棱两可。
“到什么程度！”
钟灵是个急性子，直接拍着桌子问。
“你扒了我的衣服，还在我脸上乱啃。”
罗添云面无表情说出来。
钟灵已经快要炸了。
“别说了！别说了！”捂着罗添云的嘴，不敢继续往后听。
“我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钟灵仰天大哭。
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出这么不害臊的事情。
罗添云安慰她，“你是被下了药，正常人不会这样。”
钟灵依旧大哭，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如果你很在意，我可以负责，我们也不用离婚了，你就委屈一下，给我当老婆。”
钟灵哭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