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妹看着关韶涵说道:“韶涵,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罗小舞没有被开除吗?”
面对质问,关韶涵黑着脸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众人看到关韶涵一直保持沉默,讨论声就更大了。
平时高高在上的关韶涵,现在却一直沉默不语,看来她是真的被罗小舞这个哥哥给拿捏了。
叶青峰见状故意说道:“她不还好意思回答,我来替她说,昨天她让江南大学城开除我妹妹,回去之后我找人给她老爸打了个电话,她老爸得知我们要追究责任,吓得要死,估计昨天关韶涵回去之后也被臭骂了一顿吧。”
“随后,我妹妹又收到了江南大学城的电话,对方态度卑微,不但主动邀请我妹妹来参加入学典礼,还承诺要当众表扬她,并且发放奖学金。”
众人听后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叶青峰和罗小舞身上。
确切的来说他们更加关注的是叶青峰。
罗小舞凭空冒出来的这个哥哥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如此厉害?
关家可是江南大学城幕后的大股东。
换句话说江南大学城就是关家的。
这种情况下,他可以直接把电话打到关韶涵老爸那里去,而且他老爸一听他要追究责任,还吓得要死,赶忙让学校给罗小舞打电话,又是要表扬,又是要发放奖学金,这种性行为就是在赔罪啊。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竟然这么厉害。
关韶涵见叶青峰如此嘚瑟,也是忍无可忍:“乡巴佬,你别嘚瑟,山高路远,咱们走着瞧,就算我没法开除罗小舞,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光过,以后我会想着法的折磨她,让她每天都生不如死。”
叶青峰面露阴冷:“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碰我妹妹一下,我让你爸跪在地上给我妹赔罪,然后再让你们关家从苏城消失,你要是认为我做不到,你可以试试。”
关韶涵没有接话,她嘴里喘着粗气,眼神狠辣看着叶青峰。
刚才叶青峰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她心上,也着实把她给震慑住了。
此刻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叶青峰身上。
他可以让关韶涵的老爸跪在地上赔罪,还能让关家从苏城消失。
这得多牛逼的人物才能做到这两件事情。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罗小舞是什么时候多了个这样厉害的哥哥?
为什么她之前从来没有说过?
叶青峰见关韶涵吓得不敢说话,又扭头朝着罗小舞说道:“小舞,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吧,以后在这个地方谁要是敢欺负你,跟我说,我分分钟灭了她。”
罗小舞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坐了下来。
众人也都不敢再说什么。
和关韶涵一起的那几个俊男靓女之前嚣张跋扈,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都低着头自顾自的玩手机。
很快,开除典礼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校长致辞在上面说了一大堆。
但他知道这不是他今天的主要任务。
他的主要任务是代表江南大学城像罗小舞赔罪。
或者说是代表关家像罗小舞赔罪。
校长说完之后,就把话题扯到了罗小舞的身上。
然后就是对着罗小舞一顿夸赞。
平时像罗小舞这种存在感极低的人他看都不会看一眼,此刻却夸个不停。
众人时不时的扭头看一眼座位上的罗小舞。
罗小舞也感觉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
关韶涵一伙人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随后,校长又把罗小舞请到台上发表感言。
罗小舞紧张的要死,上台后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就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环节了。
校长笑吟吟朝着罗小舞说道:“罗小舞同学,介于你在江南大学城的优异表现,学校准备为你发放奖学金,金额为五十万元,希望你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罗小舞一听是五十万奖学金,嘴巴直接成了o字形。
台下的同学也是发出了一阵惊叹声。
江南大学城居然要给罗小舞发放五十万的奖学金。
江南大学城自从建立以后就没有发放过五十万奖学金。
今天居然要对罗晓舞这样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边角料发放五十万奖学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观众席上炸开了锅。
昨天和今天罗小舞这个名字可是彻底霸占了江南大学城的头版头条。
此刻,关韶涵肺快要气炸了。
她知道这是她老爸为了给罗小舞赔罪,故意让江南大学城这么做的。
但是五十万也太多了吧。
这简直是让关家颜面扫地。
把关家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关韶涵忍无可忍直接起身朝着前面的舞台走去。
叶青峰见状面露讪笑,好戏又要开始了。
众人看到关韶涵怒气冲冲上台,都知道她要干什么。
很明显她们都是支持关韶涵的。
像罗晓舞这种货色,凭什么给她发放五十万奖学金,她配吗?她值吗?
校长见关韶涵怒发冲冠的上来也有些手足无措。
“关韶涵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关韶涵满脸怒气道:“罗小舞在江南大学城就是个边角料,她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你们凭什么给她五十万?你们觉得她值五十万吗?传出去难道不怕别人笑话?”
校长面对关韶涵的质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这是她老爸交代的。
关春群难道和关韶涵没有商议好吗?
这种局面该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台下的观众席位上也出现了躁动。
众人纷纷起身出言抗议。
“关韶涵说的对,像罗小舞这种边角料,凭什么给她五十万,她是穷疯了吧,骗钱骗到这来了。”
“这笔钱就算发给一条狗,都轮不到她,我们集体抗议。”
“这种人看着就恶心,赶快让他滚出江南大学城。”
一时间,观众席上躁动不止,现场也一度失控。
江南大学城一众负责人站在台上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