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浴袍掉在地上还是房门被关并且锁住,商逾白的眼底都并无特别明显的情绪起伏,就好像温织眠的这点儿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没用。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温织眠柔软的手心慢慢上移,最终落在了他的胸膛处,虽然隔着浴袍,但还是清晰感受到了他正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果然——
假装淡定的商狐狸!
温织眠漂亮眸子中蕴满了撩人情绪,指尖从他的浴袍领口处探了进去,在他的胸膛处慢慢画着圈圈,吐气如兰般继续喊他:“商逾白~”
明明是极为普通的三个字,落在温织眠口中就好像变了味道。
商逾白单手攥住了她正在作乱的小手,薄唇轻启,嗓音很轻:“嗯?”
温织眠挣脱开了他的束缚,亦或者,商逾白压根没有使任何力道想要控制住她的小手。
下一秒,少女纤细的指尖继续从他的胸膛处往下摸,最终落在他诱人起伏的块状腹肌上,在腹肌上又画了个爱心。
“都撩到这儿了,还可以继续忍吗?”
闻言,商逾白薄唇溢出了极浅的轻笑,同温织眠拉开了些距离。
刚刚离开房间前,商逾白随手拿了件浴袍穿上,如今坐在沙发上,浴袍领口敞开,浑身上下都流露着矜贵二字。
男人流畅分明的五官甚是俊美,他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抬手的动作慵懒极具魅力,低磁音色此时满含危险:“过来。”
仅仅这两个字而已,温织眠便不争气的心动了。
她尽量稳住呼吸,慢慢走到商逾白身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商逾白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的心跳更快一些。
手中传来了睡衣的丝滑触感,商逾白未言一语,轻而易举便圈住了她的细腰,稍稍使力轻捏了下。
“呜……”
温织眠猝不及防低吟一声,当即就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中。
商逾白眉眼轻敛,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薄唇落在她柔软的耳畔,声线异常撩人:“还要撩么?”
温织眠额头贴在他的肩膀处,闻言,脸上瞬间浮现了一抹红晕。
但她还是不服输的伸手扯开了他的浴袍,水润的红唇附在他的脖颈处,像只小猫儿一样在轻轻汲取着好闻的味道。
比起商逾白仅仅用一个动作便让她心动无比,温织眠则是属于温水煮青蛙,到处乱撩。
时间长了,连青蛙都忍不住,更别提商狐狸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温织眠的软唇落在他的腹肌处,并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独属于小猫咪的牙印时,仿佛压垮了名为克制的最后一棵稻草。
商逾白横抱着温织眠迈步走向主卧,将人放下后便掀开了柔软被子,二人一齐落入了密闭的黑暗空间内——
男人低哑撩人的嗓音蓦地响起,他说:“你赢了,宝宝。”
哼!
假正经!装淡定!
剧烈跳动的心脏和愈发炙热的呼吸早已证明他坚持不了太久的!
温织眠开心还没到一秒钟,肩膀处便传来了微弱的痛意,她轻轻唔了一声,手臂挣扎间,睡裙吊带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了下去。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危矣二字。
商逾白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像是在品尝什么可口的甜点一样轻轻吻着,大掌落在她的裙摆处,慢慢上移。
四周仿佛有无形的藤蔓将两个人紧紧绑在了一起,不停地有新生枝芽在他们身上寻找舒适的位置,而后再汹涌生长。
“商逾白……”
“嗯?”
商逾白左手慢慢下移,攥着她的手心后颇为强势的同她十指紧扣,炙热的吻毫无阻隔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温织眠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心跳的速度愈来愈快,下意识去依赖身边唯一的人。
殊不知,这颗救命稻草也恰恰是让她心动得一塌糊涂的始作俑者。
人在黑暗环境内,感官会不受控的无意识放大。
温织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都亲了哪儿,也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愈发浓郁的致命香味,额间冒出了轻微的细汗,呼吸愈发困难。
商逾白颇为强势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呼吸滚烫撩人,情绪有了明显的失控。
不知道具体吻了多久,似乎和之前两小时的记录差不太多。
温织眠只知道最后被子掀开的那瞬间,扑面而来的凉气落在面庞上,而她像一只缺水的鱼儿疯狂跳动着想要跃入海中。
耳边传来了男人低哑撩人的嗓音:“还行吗?宝宝。”
温织眠红唇轻启,拼命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眼尾微微泛红,面颊透着的粉色很是诱人。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温织眠明显感受到他的变化,强忍着脸红故意问:“你还行吗?”
再亲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
商逾白指腹落在她的额头处,动作温柔的替她将凌乱的秀发掖在耳后,逐字逐句说道:“要不要做个交易,宝宝。”
温织眠眼底透着几分茫然:“嗯?”
商逾白贴在她耳边,嗓音低磁性感,说出了一句让温织眠彻底炸毛的撩人语句。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还没听什么好处,就确定不要了么?”
温织眠瞬间将小手背在身后,语气掩饰不住的慌乱,“就,不要,什么都不要。”
商逾白抛出了一个温织眠暂时还接受不了的要求,而后又提出了一个相比较而言还可以的要求:“同床共枕和刚刚的交易,宝贝选吧。”
温织眠轻咬着下唇,原本想要耍赖说,两个都不选。
但商逾白似乎早有预料,提前打断了她的这个耍赖想法,低哑声线很是撩人:“要么就同床共枕和那个要求同时进行。”
温织眠压根就不是眼前这个商狐狸的对手,她的脸颊红的不像话,在商逾白的炙热目光下,到底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
“同,同床共枕……”
“确定了么?”
“简单的同床共枕,别的,不可以。”
商逾白低哑的嗓音就像在蛊惑人心,故意问她:“宝贝口中的别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