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盖的章,需要确认一下么?”
“不,不用了。”
温织眠面颊处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都羞耻的不像话,都怪季嘤嘤!非要拉着她去喝酒说不醉不归!
商逾白把人困在怀中,嗓音低沉着轻嗯了声:“所以眠眠宝贝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温织眠双眸紧闭,卷翘的长睫无意识轻颤了下,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话是昨天的温织眠说的耶。”
“……”
“所以你要去找昨天的温织眠负责噢,今天的温织眠不知情。”
“……”
商逾白从喉间溢出了声低笑,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逐字说道:“先把手从我的腹肌上拿开再耍无赖,温小猫。”
温织眠咻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耍赖:“这也是昨天的温织眠想要碰的噢。”
面对怀里这个耍赖的小机灵鬼,商逾白也只能宠着。
但商人永远都不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交易,宠归宠,商逾白还是给温织眠算了一笔账,同她要补偿。
温织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补偿?”
商逾白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同她说了一句话:“要么给个名分,要么……”
温织眠听到后半句话直接脸红到耳根,下意识攥紧了手心,慌不择路地羞耻逃离了他的怀抱。
休想休想休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商逾白去客卧洗漱完之后,恰好这时门铃声响起,是许助理来送的早餐和药。
“那个,商总,需要我帮您涂一下药吗?”
“不用。”
“好的,那就不打扰了。”
许助理送完东西后就迅速溜走,坚决不能打扰到老板!
商逾白姿态慵懒的坐在客厅,上半身并未穿衣服,脖颈处青筋凸起,手臂和肩膀处的红痕更显得欲气十足。
温织眠刚出来就看到了这样诱人的一幕,她偷偷多看了两眼才移开视线。
“眠眠,过来帮我——”
“商逾白你休想休想!我是不会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的!”
商逾白刻意放缓了语速,逐字说道:“涂、药。”
温织眠看向了他面前桌上放着的药,语气有点不自然:“啊,涂,涂药啊,好的。”
看到他身上明显的红痕,虽然猜到了他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但温织眠还是有点心疼。
“怎么伤的啊?”
“父亲打的。”
温织眠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帮他涂药,担心他会痛,还无意识轻轻吹了一下:“疼吗?”
柔软温热的呼吸和冰凉刺痛的药膏交织在一起,商逾白只感受到了前者。
他单手轻扣着女孩的后颈微微使力,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下一秒,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印上了一吻,轻哄着说:“不疼了。”
温织眠极力克制着自己心乱如麻的情绪,她将药膏放下,支支吾吾说:“我,我要回去了。”
“吃过早餐后我送你。”
见逃不掉了,温织眠只能被迫点头答应。
殊不知,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划掉)惊吓,正在家里等着她。
——
季家老宅。
季樱醒来后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整个人羞耻到不打算出门了,她拼命祈祷沈回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结果一看手机,上面显示沈回两小时前发送——
[沈回:醒了吗?我让阿姨煮了点小米粥,给你送过去?]
[沈回:昨晚的事情我会替你保密的。]
[沈回:其实我不介意这些。]
季樱彻底崩溃了呜呜呜呜,对A已经很难过了,对A这件事被沈回知道更羞耻呜呜呜!!
她假装没看到沈回的信息,切换到温织眠的聊天界面。
[季樱:说出你昨晚喝醉酒的社死故事,让我好受一点,求求你求求你。]
[温织眠:?]
[温织眠:再提昨晚就绝交绝交绝交!]
季樱看到后嘿嘿一笑,看来温织眠也跟她一样社死,她都不敢提昨天的事情了。
就在她打算继续发信息追问时,忽地收到了一条扣费通知和酒吧通知。
[心动酒吧:季小姐,您需要的人已经为您安排好了,现已抵达任务地点,如果喜欢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多多宣传哦~?( ′???` )比心]
什么人要一百万啊?
她安排给谁的呀?
季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等到她想起来的时候,哦吼,好像闯祸了……
吃过早餐后,商逾白驱车将温织眠送回澜庭小区,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季樱贴心为她准备的惊喜。
足足十个保镖!
温织眠下车后彻底被眼前这幅情景给惊呆了。
原本以为昨晚她说的话只是开开玩笑,谁知道季樱玩真的啊啊啊!!
十位保镖看到温织眠后,异口同声打招呼说:“雇主好!”
温织眠:“……”
砰地一声,驾驶座的车门被关上,商逾白漫不经心地倚在车边,目光微凉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温织眠下意识开口跟商逾白解释:“那个,这些人不是我的。”
十位保镖相互对视了一眼,再一次异口同声喊道:“雇主不要我们了吗?”
温织眠:“……”
商逾白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轻敛下眉眼,音色极其平静:“雇你们的人给了多少钱?”
“一人十万,说让我们一定好好陪雇主。”
“工资翻倍,去北城季家,新雇主季樱小姐。”商逾白眸光深邃,逐字说道:“好、好、陪、她。”
温织眠原本想要阻拦,可当她瞥见商逾白不太好的情绪时,立刻乖乖不说话了。
商逾白付完款后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女孩,低声道:“过来。”
温织眠有些愣住,小声解释道:“是季嘤嘤安排的保镖,我不知情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许凶我哦。”
商逾白身形修长地站在车旁,目光灼灼地落在温织眠身上,语气无奈却又满含宠溺:“谁凶你了?”
温织眠眨了眨茫然的双眸,有点儿疑惑地问道:“你不生气吗?”
商逾白朝她张开了双臂,磁性清冷的声线只剩下温柔无奈:“所以还不过来哄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