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眠一直是保持清醒状态,不论季樱怎么举例子洗脑,都坚信商逾白不会做出那种事。
但后来——
季樱带她去喝酒了。
两个人都是小趴菜,喝了没多久就双双晕掉。
喝醉酒之后温织眠的反应变得迟钝许多,又加上一直联系不到商逾白,电话不通,信息不回,所以大脑就有点懵。
听到商逾白说在忙的时候,温织眠心碎了一地,连手机没电了都没发现,委屈控诉:“渣男都是这么说的呜呜呜!”
季樱抱住了漂亮小姐姐,迷迷糊糊安慰说:“没事哦,不就是一个保镖嘛,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十个超级帅的!比商逾白好一万倍!”
温织眠哪怕醉了还不忘说:“没有人比商逾白好……商逾白最最最好了……”
季樱的手原本放在温织眠的肩膀上抱着她,可因为喝醉了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处。
愣了片刻,季樱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啊呜呜呜呜!”
“我好难过为什么我是对A啊呜呜呜呜!”
……
商逾白下飞机后便收到了安排人查到的信息。
温织眠和季樱都在心动酒吧,季家的保镖在外面守着,目前没什么危险。
抵达目的地后,商逾白便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她们所在的包厢,亲眼看到温织眠没有什么危险他才放心。
“联系沈回,让他过来接人。”
“好的商总。”
沈回赶来酒吧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震惊了:“不是去参加拍卖会吗?怎么喝成这样?”
“这个问题应该要问季小姐。”
话落,商逾白便去到温织眠身边,弯下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因为手臂上有伤,所以抱她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吃力,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许助理看到后在心里默默轻叹了一声,这就是传说中的爱能止痛吧。
沈回走到季樱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喊了声:“季嘤嘤?”
季樱鼻尖红红的,看到面前是沈回的时候,哇的一声又哭了。
她哽咽着喊道:“沈回哥哥。”
沈回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心疼地问:“怎么了?”
本以为季樱会说出什么令人感动,比如说想他了喜欢他之类的话语,但沈回怎么都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
“如果我是对A你还会喜欢我吗?”
“……”
脑袋太晕了,季樱问完这句话就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沈回略显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在她耳边说道:“一直喜欢你啊,季嘤嘤大笨蛋。”
——
商逾白抱着温织眠坐在车子后座,因为出来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些冷气,所以温织眠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女孩脸颊上还残留着明显泪痕,委屈兮兮地喊了声:“商逾白……”
商逾白像是哄小朋友一样,把她抱在自己的胸膛处,大掌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应:“嗯,在呢。”
“我的包包在哪儿?”
“这儿。”
商逾白把白色云朵小包递给她,温织眠颇为艰难地拉开了拉链,里面放了一堆钱。
这是温织眠刚刚在酒吧包厢睡过去之前,让外面的保镖去帮她换的现金。
不知道多少钱,总之把包都给塞满了。
温织眠一手抱着包,一手要去扯商逾白的衬衣:“解不开……”
商逾白大掌轻扣着她的腰间,语调有些无奈但满是宠溺:“宝贝想干嘛?”
温织眠恍若未闻,还是自顾自地继续扯着他的衬衣下摆,直到可以掀开看到腹肌时,她才停下。
商逾白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看腹肌而已,然而下一秒——
温织眠往他的衣服里面塞了一堆的钱,钱都放在了自己最爱的腹肌上面。
“喏,给你。”
“你别出卖色相去陪富婆了好不好?”
商逾白沉默:“……”
温织眠继续从包里掏钱,然后一股脑都塞到了商逾白的腹肌上,还碎碎念着:“我也有钱的,我给你好多好多钱。”
“不要陪她们了商逾白,不许陪富婆!”
商逾白继续沉默:“……”
直到温织眠把钱都给塞完了,睁着水汪汪的杏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没惹,我明天再给你好不好。”
商逾白才有点儿无奈的问道:“谁出卖色相,谁去陪富婆了?”
“樱樱说你钱多,陪富婆,我不信。”
“你不信?”
商逾白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衣服里塞得满满的现金,倏地气笑了。
这、叫、不、信、吗?
商逾白将衣服里的钱都拿了出来,随意的丢在后座,而后便抱着怀里这个小醉鬼,嗓音磁性低哑:“不想我去陪富婆是吗?”
温织眠轻抿着唇,乖乖点了点头。
商逾白指腹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轻轻摩挲了下,低声说道:“亲我九下就不去了。”
咿?
不要钱吗?
温织眠主动凑上去,冲着他的脸颊啵啵啵亲了好几口。
九下戒尺,亲了九下,对于商逾白来说,比任何的特效药都有用。
他轻轻揉着怀里女孩的脑袋,同她说:“不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都只陪眠眠一人。”
温织眠特别依赖地抱着他,像只小猫儿一样在他的脖颈处闻来闻去,柔软的红唇几次擦过他的肌肤。
商逾白衣衫凌乱的坐在后座,被她撩的呼吸有些粗重,却并未阻拦,任她为所欲为。
车子停在了华府江南。
因为时间太晚,所以就商逾白就带她去了自己的一处私人房产内。
许助理帮忙打开后座车门时,彻底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了,这怎么一堆的钱啊?
“收起来。”
“啊?”
商逾白神色慵懒地抱着温织眠下车,慢条斯理说道:“出卖色相挣的钱。”
许助理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好的商总。”
经过一番折腾,温织眠醉意也清醒了不少,商逾白将她放在卧室床上,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在这儿等我一下,很快回来。”
温织眠喝醉了不能洗澡,而商逾白身上除了酒的味道,还有她塞得那一堆乱七八糟的钱,有洁癖的人实在难以忍受。
温织眠表面上乖乖答应,可等他去了浴室,水流声响起的时候,内心的小恶魔在偷偷作祟,怂恿她去推开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