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曾经理,我……”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
“你起来吧,穿好衣服,我……你也是个受害者。”
“哎,算了,我们的事一笔勾销,我不再跟你继续计较了。”
我十分颓丧地说道,心里充满了内疚和不安。
我这个人,嘴硬心软。
天生不喜欢欺负人,也不喜欢跟人争。
所以此前混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是个基层工作人员。
这倒不是个人能力问题,而是性格问题。
在职场上,你不争取,谁也不会主动把好处给你,资源毕竟都是稀缺的。
其实要想控制曾碧樱,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她感情最脆弱,最饥渴难耐,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个锅炉工,这个时候干了她都会让她死心塌地。
女人很多时候很势利,但是一旦脑子犯浑,也是甘愿奉献的。
我不想趁人之危,这时候选择放手,是我自己的道德在阻止我。
曾碧樱却丝毫没有把衣服穿好的意思,眼睛盯着我,泪眼婆娑道。
“你真的不跟我计较了?我那么对你,你……”
“好了,咱们不说了。这事过去了,以后再不提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会去找白城森算账的,你以后别害我就行了。”
“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互相扶持点吧。”
我站起身,兴味索然地说道。
然而当我站起身之后,曾碧樱却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我,低声祈求道。
“你……就这么走了?”
“呃,回去吧,我不想趁人之危。”
我讪讪地说道,其实身体还是很想放纵一把,可是道德却在一次次,让我放弃行动。
曾碧樱低声说道:“别走。是我自己愿意的。”
“你还像刚才那样,对我狠一点,不要同情我。”
“我觉得你霸蛮的样子很性感。你……占有我,粗鲁点。”
“只是被把我衣服撕破了,让我没办法出去见人。”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女人被凌辱习惯了,难道还真的会上瘾吗?
是不是被凌辱也有快感啊?
我扭过头,诧异地看着曾碧樱,发现她一脸娇羞,但是目光却十分的坚定。
她传达出来的意思就是:快,我很需要。
我一把抓住曾碧樱的脖子,冷声问道:“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该不会是想害我吧。”
“快,别废话了,不要浪费时间,我没闲工夫骗你。”
“守了七年活寡,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的吗?”
曾碧樱闭着眼睛,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心中大喜,还有这样的好事?
真是喜从天降,我们公司可真是极品云集啊。
我一把将曾碧樱转过来,背对着我
而不是像她老公那样,干打雷不下雨,这就遭人恨了。
这就像那些总喜欢打嘴炮逞英雄的,平时嚷嚷得很凶。
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不见人了。
你说这种人造不遭人恨?
我找到纸,把自己擦干净,然后给曾碧樱也擦了擦。
我穿好衣服回到沙发上坐下来,摸了摸满脑门的汗。
这次我感觉非常尽兴,十分的酣畅。
性与性也是不一样的。
跟爱人是和风细雨的,是一种灵与肉的交流,互相体贴安慰,是一种给予。
而有些性却是报复破坏式的,纯属生理发泄,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破坏欲,对方越挣扎越痛苦,自己心理越爽。
两种排泄的虽然是同一种物质,但是情感却是不一样的。
被爱的女人有恃无恐,被虐的女人却甘于臣服。
两个都是不离不弃的。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曾碧樱低眉顺眼看着我,居然主动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她的身子贴着我的身子,两只手抱住我的身体,头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脸的幸福之色。
“
我毫不客气地对曾碧樱问道,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廉耻之心,反而有意在羞辱她。
曾碧樱居然毫不掩饰地说道:“嗯,很舒服,你真的好强,好厉害!”
“我结婚七年了,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女人,刚才简直要死过去了。”
我靠,这女人真是极品啊!
早知道这样,早几年我就该下手了,也不至于被她欺压了那么长时间。
以前我就觉得她对我们的压榨有些心理变态,那是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报复,而不是出于工作需要。
当时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心里并不确定,现在我终于确认了。
她就是因为被老公冷落,所以加倍报复在我们身上。
“你老公真的不行吗?是哪方面的疾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脸一红,羞赧地说道:“这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天生的。”
“去医院看过,也查不出真实的病因,反正他就是不行,怎么伺候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我实在是……真是羞于启齿。”
“这件事你知道就够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要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这事我自然不会外传,传出去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公司的那群饿狼们知道了,还不都围上来了。
那这份大餐就有很多人,跟我争着吃了,我才没那么傻呢。
“结婚前,你没检验过,就跟他领了结婚证吗?那你这也太草率了,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
我貌似同情,其实是在调侃。
很多女人都以为婚前,对自己不动心思的男人靠得住。
其实她们根本就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干你,他根本就不会跟你结婚的。
最大的可能是,他本身就没这种能力,所以才以此为借口。
其实这更坑爹,难道不是吗?
我问道:“那你婚后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他都是用折磨的手段来满足自己,而从不去考虑你的感受吗?”
曾碧樱吸了吸鼻子,眼泪流了出来。
她点点头说道:“是,他就是个畜生,极度的自私,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从来不管我的死活。”
“每次他满足了自己倒头就睡了,而我伤痕勒勒,还得自己处理伤口。”
“我心里的苦,无人可以诉说,只能换一种方式发泄了。”
“怎么发泄?”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红着脸反问道:“
“还怕被他发现,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被他知道了,一定以为我是个很放荡很无耻的女人。”
“可是正常女人不都这样吗?没有需求的那还是人吗?”
这点我倒是理解,也很同情她,是人都有需求。
可是我们的道德,对女人很不公平,认为女人有需求就是放浪,被贴上很多道德标签。
“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啊。”
“早知道这样,我该早点出手的,你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
我笑着说道,摸了摸曾碧樱的下巴。
曾碧樱面红耳赤说道:“这也怪我当初的选择,那会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可是看上他有套房子。”
“拥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我的心愿,所以我鬼迷心窍就答应他的求婚了。”
“可是婚后……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正想说点什么安慰她,突然听到有人走到资料室门口,拿着钥匙开门。
这把我和曾碧樱都吓个半死,平时没人来的资料室,今天怎么会有人来呢?
这不正常啊。
我们两个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躲在了柜子后面,紧张地看着门口。
钥匙在锁孔了转了几圈,锁被打开了,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往资料室里面而来,越走越近,我和曾碧樱吓得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
尼玛的,谁这么讨厌,跑到资料室来干吗?
而且资料室这么大,他不去别的地方,偏偏冲着我们来了。
这他妈的不是要人命嘛?
曾碧樱吓得脸都白了,身体缩成一团,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般躲在我身后。
她的眼睛都不敢,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看。
别往里面走了,千万别再进来了。
再进来我们就撞上了,那大家的脸都没地方放了,日后同事咋相处啊?
还好,脚步声在距离我们五六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人背对着我们,看不到脸,所以我也分辨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从背影看,是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和职业套裙,从侧脸看好像有点像翁虹。
这娘们跑到资料室来干吗?
站在那里不动,难道是在等人吗?
这女人胆子真够大的,资料室黑灯瞎火的,散发着一股陈腐的味道。
她也不开灯,难道就不怕黑吗?
正琢磨着,资料室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人又了闪进来,他顺手关好门,然后蹑手蹑脚朝女人走了过来。
这次进来的是个男人,男人走过来正脸对着我。
我认出来了,是推广组的组长李凯。
他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抱住了女人,两个人疯狂地接吻。
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大,啧啧有声的,像两只狗狂啃一样。
“虹,可想死我了。几天没和你亲热了,想我吗?”
李凯一边吻,一边喘息着问道,两只手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十分的动情。
而女人也很配合,用力抱住男人,喘息着说道;“凯,好想你,尤其到了晚上,特别想你。”
从声音判断,女人果然是产品部经理翁虹。
她略有几分姿色,平时很冷艳,不喜欢正眼看人。
没想到,她私下里也是这么不堪,骨子里很狂野。
她和李凯都是已婚的。
俩个人居然有私情,这真是让我跌破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