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要来搜查,怎么办?”赛达皱眉看了看战奉贤受伤的手臂。
“估计明日的关口会守卫更森严。”战北城说。
那藏在关口后面的疑团越来越大了。然后夜最黑的时候,也意味着黎明快要来了。
这时,楼下已传来了声响,是搜查的官兵来了。
战奉贤凤眸一眯,拽着赛达就回了房间。
他将人往床上一放,翻身覆在她上面,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稍微往下扯了扯,露出香肩。然后把自己的上衣一脱,露出精壮的上身,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肩上的伤和身下的人儿,却隐隐能看到被子下裸露的香艳。
“等下要叫得大声一点。”他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
“嗯。”赛达红了脸,点点头。
他们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然后是房门忽然被踢开。
在房门开的那一瞬间,士兵们看到床上交缠的身影,和男子正在卖力的“运动”。
只看了一眼,就被男子扯起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他眼里似乎还带着情欲,看向他们的眼神恼怒而犀利,“各位官爷最好能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竟有人白日宣淫,那几名士兵想。狗日的,搞得他们都有点想老婆了。
不过看那男子运动利落的样子,不像是受了伤。听说昨日那男子肩膀背部受了很重的伤,铁定是无法进行这么强烈的运动。
士兵们转念一想,什么都没说,复又把门关上,隐隐还能听到里面的咒骂声。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两人才舒了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紧绷的神经一松下来,她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你…你…它硬了…”
战奉贤闭了闭眼,支起身来,帮她把敞露的香肩遮好。
“心爱的女人就躺在我身下,裸露着香肩,散发着芳香,而且还实实在在地触碰得到,你说呢?”
唔,为了逼真,被子下的他可是真的“摩擦”,然后把自己给磨硬了。
赛达脸色通红,他的离开让她压力骤小,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她的身体也渴望着他的。
但他们都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
“等回到允朝,你等着。”他发狠地吻了下她,发泄心头的欲求不满。
赛达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可怜得紧。
躲过搜查,他们就准备接下来要用到的物资和行李。紫涵一双巧手,把两个面具稍微修整了下,就变了副模样,竟然跟四哥的其中两位兄弟看起来有七八分像。
赛达看到,猛竖大拇指,这手艺是真的绝了。
第二日辰时,他们收拾好行李退房的时候,四哥几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们在看到战北城和战奉贤的时候,吃了一大惊,不能说非常像,但是不熟的人基本看不出来。
“走吧。”他淡淡说了句,便上马扬鞭。
一行人也随着他的脚步,拍马而去。
跑了大约1个时辰,他们便看到了关口的门楼,和门口比往日更多的士兵和守军。
四哥心里发紧,表面上却强装镇定,一定要谨慎,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一旦被发现,估计会立刻被五马分尸。
“停下。”有人拦住了他们的马匹,“要去哪里?干什么?”
“殷大哥,是我,老四。”四哥从马上下来,给那位被喊殷大哥的人手里塞了几块碎银,“我们拉些货物是关外卖,到时再护趟镖回来。”
“唔。”那人把碎银藏到袖子里,朝商队看了一眼,手一挥,“搜。”
“是。”几个士兵应声上前搜查马车,里里外外都不放过。
“都是部落里的货物,大家吃不完用不完,就拿去那边卖,换几个钱回来。”四哥呵呵地赔笑脸。
“昨天跑了个刺客,所以这几天要查得严一点。”殷大哥说。
“明白,明白。”四哥搓搓手,静静地站在一边等他们搜。
殷大哥看向战北城,觉得这人很脸熟,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他踱步过来,绕着战北城转了几圈。
四哥的拳头都攥紧了,背后不自觉冒了一层冷汗。
战北城易容冒充的人,叫石头。“石头”只是微低着头,朝殷大哥拱了拱手行了个礼,“殷大哥。”
殷大哥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转开了。
“这位是?”他指着紫涵,问四哥。
“殷大哥,这是我新请的大夫。上次护镖,阿林在途中染病,没能及时救治,病死他乡,我心中是悔恨极了。这次出行时间更长,我便请了个大夫一同,好有个照应。”
“女大夫?”
“紫大夫的医术极好,我想让她顺便去给我老阿娘看看病。”
四哥有位老阿娘,患病很多年了,累出来的。柔音和哈达常年开战,生活环境不好,他是孝子,便在允朝边关寻了个小村庄,安顿好他老阿娘,让她在那边养老。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所以他去允朝,也不仅仅是做生意,也是顺便去看看他老阿娘。
“嗯。”殷大哥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那,这位呢?”他又指着赛达。
四哥的冷汗都快爬上额头了,“这是,这是,我新找的小妾。她说没去过允朝,我便带她去玩玩。”
赛达眼都瞪大了,他说的是什么鬼!?
“你行啊,老四,还找了个小妾,风流快活。”
“殷大哥,这事你得帮我保密,凤娘不知道。”四哥压低声音说,又往他手里塞了几块碎银。
“哈哈哈哈,行,我就当我没见到过。老四你真行啊,一把年纪了,还找了个这么嫩的小妾,莫不是窑子里赎出来的吧?”
战奉贤闻言几乎要拔剑而起,旁边战北城握住了他的手,“冷静点。”
殷大哥听到有响动,往他们这边看来,“怎么?”
“殷大哥,没什么,我差点崴到脚,他扶了我一下。”战奉贤忍着怒气说。
殷大哥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转了几圈,总算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