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君君,你仔细帮我看看,如果只是我吃药有问题,那我现在停药来不来得及?还有,我现在的身体与神经全都被那些药物所伤所毁之后,是否还能有修复的可能?”
得知自己生病的原因所在之后,一向容易抑郁的吴善云,突然有就了力气,仿佛瞬间就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他们夫妻二人找回小儿子的希望。
吴善云抹了抹眼角笑着对楚丽君说:“君君,你不要有压力,就算我的这病治不好,但我也不会再想着自杀的事了。
你们二哥说得对,只有我们好好地活着,才会有希望,一切才有可能实现。”
吴善云不想给楚丽君压力,但确实是真的很期待,尤其楚丽君还说“问题不大”她就更高兴,内心也激动不已。
激动的吴善云,还是很优雅地忍住了没让情绪外泄,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
“二哥说得对!那二嫂,我今天给你做个针灸吧!然后,这段时间就先住老宅这里可以吗?
我现在每天都要去中医院考试,只有考完试回到家才有时间给你做针灸。所以,与其你每天来回跑,不如直接住家里。
同时,无论你吃的中药还是西药,我希望二嫂都先停下来。我帮你用针灸排上段时间的药毒,我再给你开中药熬了喝。
不出一个月,你的身体就会变得健康,跟着二哥一起去鹏城那边上任工作完全没问题!”
楚丽君的话一出,吴善云立即和傅铎民对视,立即就点头:“好,我都听君君的。一会,我们就跟爸妈去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就住老宅了。
正好这样你们二哥也就有了借口多往老宅这边跑,一般人也不会想到君君还会每天给我们治病帮针灸。”
是的,现在傅家男人,全都需要配合楚丽君的治疗。
以前他们各个都是大忙人,平时也不回这边来,突然来的有些勤快,多少会引人注意。
何况,他们傅家男人的身体健康问题,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只能传出去“不好”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已经健康。
后背的凶手可是一个都还没找到,必须徐徐图之!
给吴善云把完脉,又把她的病情分析了一番,顺路又让傅铎海去把她的药箱提过来,准备给吴善云先做一个最简单的针灸排毒。
吴善云也真的配合。
楚丽君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楚丽君一边给吴善云扎针,一边运用异能先是将那些已经分散于吴善云五脏六腑的药毒给推挤到一处,方便她用银针拔毒。
今晚给吴善云做针灸,主要还是为了检查她体内的药毒的存留量,以及她脑子上的一些负面的情绪帮她给清除。
楚丽君的银针一扎进吴善云的脑袋,吴善云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舒服,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就是特别地舒服,舒服得让她心情愉悦,好开心,想伸手去握住傅铎民的手。
吴善云的一个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傅铎民,他立即就意会地上前,悄然又紧张地握住妻子的手。
还不太敢用力,更不敢出声。
生怕打扰到楚丽君为吴善云施针。
帮吴善云头上扎完针,楚丽君对一直在旁边给她充当半个助理的傅铎海说:“阿海,你先出去一会,我要给二嫂在腰间扎几针。”
往腰间扎针,肯定是要拉衣服,傅铎海这个小叔子在一旁多少有些不合适。
此刻还有傅铎民在一边,有些事只需要帮忙就可以。
“好,君君,有事就喊我,我在门外。”
傅铎海也知道楚丽君的意思,便出去。
“二哥,你帮二嫂把衣服拉高把腰给露出来,我需要在这里扎十六针!”楚丽君吩咐着傅铎民。
有他的配合,楚丽君的针灸扎得更加顺利,主要还是吴善云的身体除了被药物严重影响到头脑和心情外,身体内的问题实则不大。
楚丽君刚才说一个月,其实还是有些保守了。
若是普通的针灸和中药,吴善云这种病况,需要半年以上甚至更久;但楚丽君用楚家传针以及治愈异能,效果瞬间增加到平时的三十倍以上。
尤其是影响到吴善云心情的那一块“药毒”,楚丽君刚刚用异能直接就给治愈了,异能的表现也令楚丽君震惊且惊喜!
楚丽君一直以为治愈异能,主要还是体内的伤病,现在看来治疗脑内的重要部分好像效果也是超乎意料之外的好。
效果越好,楚丽君治疗起来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结果从头到腰,最后楚丽君还让吴善云的下半身的衣物也全给脱光,除了胸衣没脱外,其他能看到皮肤的地方,楚丽君全都给吴善云扎了上针。
楚丽君想试一试,如果把四分之三的异能用来治疗一个病人,那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会不会真的瞬间就治愈?
结果,特别喜人,因为楚丽君每从吴善云的身上收回一根银针,吴善云的脸色就红润一分。
两个小时后,楚丽君全身都是汗,而同样也全身出了汗的吴善云,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脸色红润,精神抖擞,全身都仿如得到了阳光的照拂,明媚而又温暖。
之前笼罩在吴善云全身的阴郁居然通通不见了,尤其是吴善云的笑容,天哪,楚丽君就是累得有点虚脱,她也被吴善云的笑给惊艳到。
“二嫂,你真漂亮!你以后多笑笑,时刻保持心情愉悦对你的病情有好处。而且你心情好了,想什么事都会容易往好的方向想,这样更容易梦想成真!
现在,二嫂先回去好好的泡个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开始,我再让秋姨给你单独做药膳。
住在老宅这边时,你需要一日三餐的药膳,吃上一段时间,再配合我的针灸,你很快就能康复!放心,有我在,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今晚给吴善云做的这个针灸治疗,治得楚丽君很兴奋很激动。
也很开心,她突然就明白,以前爷爷说“做为医生,给病人看病是一件特别值得专注又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