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现在着实有些不太理解,苏河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吧。
“胡神医,您确定他行吗?”庄尘看了一眼苏河,又看了一眼胡学池,疑惑的问道。
自己父亲危在旦夕,就连张神医都没有什么办法,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够治疗自己父亲的人,可却带着一个毛头小子,自己怎么能不担心呢。
苏河看了一眼庄尘,这人已经四十来岁了,看起来倒是一个挺稳重的人。
即便到了现在这种危难关头,他还是对自己抱有猜疑,的确是一个挺厉害的人。
所以苏河便是开口说道:“庄先生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苏河,至于我的医术如何,如果你不相信他,或许你可以问问张神医。”
他这样的有钱人,苏河就不信他没有联系过张正佳。
只要他给张正佳打电话,那就可以知道,苏河的医术到底是有多么的高明了。
听着这句话的时候,庄尘明显有些错愕,因为他没预料到,苏河居然会让自己问张正佳。
“难道您认识张神医?”尽管不知道苏河是不是真的厉害,但他也不能怠慢,所以还是很客气的问着。
苏河点头,“自然认识,我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之前还帮他治疗过病人。”
当初要不是为了赚钱,他也不可能会去治疗程志兴的。
而且张正佳明白苏河的医术如何,这样一来,庄尘就会相信自己了。
反观庄尘,他并没有多少犹豫,当即拿出了手机,拨通张正佳的电话。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但还是需要求证一下苏河的医术如何。
之后的两分钟内,庄尘和张正佳交谈了一会儿,他也从张正佳那里得到了回答。
而且这个回答,让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因为张正佳的说法是,苏河的医术在他之上。
换做任何一个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脸上的惊愕之色,估计都会比庄尘强烈不少。
不过他在回过神来后,便是对苏河道歉,“苏神医,真的很抱歉,刚才我对您有所怀疑。”
这位可是连张正佳都自愧不如的神医,自己居然这么怠慢,他真想呼自己一巴掌。
苏河摆了摆手,对这些倒是不在意:“还是先带我们去看看病人吧。”
他在意的还是病人的状况,要是病人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可就没有办法赚钱了。
庄尘点点头:“好的,请跟我来。”
两人进到房间后,苏河便闻到一股消毒水夹着奇特的味道。
“这味道好难闻。”苏河皱眉。
庄尘苦笑道:“苏神医见谅,这房间用了不少消毒水。”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我说的了,我说的不是消毒水的味道,是那东西。”苏河指着不远处的盆栽,对庄尘说道。
刚才一进来,他就看到了窗台上放着的盆栽,里面放着一些奇特的花草。
盆栽里面的花呈淡蓝色,并且叶子为翠绿之色,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而那些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着实是令人觉得恶心。
但庄尘就觉得有些疑惑了,“苏神医,那花草的味道不是挺香的吗?”
毕竟这味道很浓郁,闻着的时候都能让自己心情很不错。
就连胡学池都觉得这东西挺不错的,虽然他挺想要说点什么,但还是没选择开口。
苏河都说那东西难闻了,那些花草怎么想都是有古怪的,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看苏河的发挥比较好。
“这些花草的确是香,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就是害得你父亲生病的原因呢。”苏河走到了窗台边上,将盆栽拿起来,对庄尘说道。
庄尘倒吸一口冷气,“这应该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问你,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们在山上找到的,同时是生长在悬崖边上,并且晚上的时候,这花还会散发淡淡的荧光。”苏河对庄尘提问道。
庄尘点头,略显疑惑的回答道:“没错,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一朵花是他之前和父亲爬山的时候,在不远处的悬崖边上发现。
当时觉得好看,就把这朵花给采摘回来,然后放在了盆里培养。
而且他也请过专业的花草专家来鉴定,结果那专家居然不认识这种花。
所以他现在听到苏河说这些特征的时候,几乎是非常震惊的。
“因为这种花,曾经让不少人丧命,是制作致命毒药的主要材料。”苏河很严肃的看着庄尘,如此说道。
不仅如此,哪怕没有用来制作毒药,光凭一朵花,就足以让人重病不起。
因为一旦到了晚上,花就会将花粉传播出来,吸入一点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长时间的吸入,就会如同那老人一样,倒在床上起不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晚上会看到荧光,那全都是这朵花传播出来的花粉。
只能说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带回来的时间不长,这的导致没有出太大的问题。
庄尘心里咯噔的跳动着,急忙走到苏河的面前,“苏神医,胡神医,不知道我父亲还有救吗?”
只要苏河说能救,哪怕是自己花再多的钱,他也愿意,而且绝对不会眨眼。
毕竟身上的钱财,哪儿有自己父亲的性命重要啊。
“本来我是打算狠狠地敲你一笔,但你父亲这个状况,病的并不严重,吃点药就可以了。”苏河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他其实真想要让庄尘大出血的,可他自幼就听从自己师父的教导,治疗收费,必须得问心无愧。
如果自己狮子大开口,即便人家愿意,到时候让那师父知道了,自己非得挨一顿毒打。
所以只能选择放弃漫天要价,按照正常的价格来就可以了。
庄尘倒是不在意这些,相比较钱财,他更倾向于治疗自己父亲。
而且现在苏河还有办法治疗,自然让他更加的高兴了,“苏神医,你尽管说多少钱,哪怕是要我这一栋楼,我都能够给你。”
“要不了这么高的价格,顶多五十万。”苏河摆手,很是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