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协会的会长陈有德面露喜色,正中下怀,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瞄了叶辰一眼,转念一想:
这小子要是得不到这笔钱,最后肯定能进自己的腰包,想想都爽得不得了。
海参鲍鱼随便吃,嫩模小妹可劲找。那破奖牌能有什么价值,天桥地摊上有的是。不如索性捧捧叶辰,卖个人情把奖牌送给他得了。
陈有德笑眯眯地说道:“叶先生真是大师风范,视金钱如粪土,反而如此珍视荣誉,真是我辈楷模。至于奖牌嘛,我看……”
想通了关节,陈有德强撑着身体,用手扶着腰,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极尽谄媚,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叶辰就是一顿阿谀奉承。
陈有德故意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胃口之后,才皮笑肉不笑地接着说道:
“其实,按照比赛规则,叶先生本不该得到这块奖牌。但是他为我们武术界挣得了荣誉,保住了尊严,叶先生获得这块奖牌,正是实至名归!”
“对呀,对呀,会长说得有道理,这再合适不过了,必须把钱留下,这等俗物,也入不了大家的眼,奖牌让他拿走,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啊!”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仿佛很关心叶辰似的,其实在他们看来,叶辰就算是跪下磕头叫爷爷都没用,只能任由他们宰割,就算耍点阴谋诡计再在所不辞,总之,这笔巨款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叶辰的手里。
叶辰眼眉微挑,也不搭话,接过奖牌,放到了怀里。别人不清楚,叶辰可是门清,他通过望气,早就发现这块奖牌的做工和材质均属上乘。
这块奖牌其价值,早已超过一百万奖金本身的价值,恐怕得有五千万还不止。
叶辰不禁摇了摇头,暗忖道:这群人真是愚不可及,傻得可爱,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还洋洋得意,真是不可救药。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在众人无限唏嘘的神情中,叶辰淡然离开了场地。
现在,泰国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他这条线索就断了。叶辰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黑衣人,只有找到了他,说不定就能打开新的局面。
叶辰若有所思地在路上走着,他就想着回家再炼一些丹药,用来治病强身,说不定可以在紧急关头派上用场。
叶辰的炼丹之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完全可以去除药材的糟粕,把药材的精华留下。十年磨一剑,别人恐怕再修习一百年,也难以望其项背!
叶辰回到家,找好药材,就回到了房间,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他的炼丹。
叶辰用掌中火焰炼丹,已是得心应手,非常顺畅,不到二十分钟,就把丹药给炼了出来。
“终于成功了!”看着自己的杰作,叶辰满脸欣慰,兴奋无比,激动地全身颤抖。
可是,叶辰心里总是想着那个黑衣人的事情,以至于心不在焉,在炼丹最后扰乱了心神,忘乎所以,没有及时收住掌中的火焰。
“该死!”叶辰满脸沮丧,暗骂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分了神,这是对炼丹师的侮辱,更何况,还是一名顶级炼丹师。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屋里竟然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随着一股浓烟冒起,叶辰大惊失色,屏住口鼻,赶紧挥手,驱散了浓烟。
就在这时,一枚枚滚圆的丹药从天而落,丹香四溢,叶辰赶忙取出一个玉瓶,将这些丹药尽数装好。
“唉!真是的,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声音把叶辰吓了一跳,叶辰摇了摇头,眉头微蹙,喃喃道。
这一下也把马兰芳吓得不轻,她正美滋滋的吃着车厘子,忽然这一声闷响吓得她把整个车厘子囫囵吞了进去,以至于卡在了嗓子里,咳嗽不止。
马兰芳脸色涨红,用手指掐着脖子,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看起来很痛苦。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急得马兰芳转着圈地跺脚。
“妈?你没事吧?”见到这种情况,陈秋萍连忙问道,赶紧走上前去帮马兰芳拍背顺气。
“咳咳——”马兰芳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之后,瞪着眼睛,好半晌也没缓过来。
陈秋萍见状,想起叶辰之前教过她海姆立克急救法,赶紧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了马兰芳一命,马兰芳喘着粗气,慢慢地转了过来。
马兰芳用力拍打了几下胸脯,又喝了好几口水,这才缓过气来,气愤地瞪了门口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
“呼……刚才那一声可真是吓死人啊,不知道叶辰那个窝囊废又作什么妖呢?”
说罢,马兰芳“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满脸怒容,杀气腾腾地正准备去找叶辰兴师问罪。
此时,叶辰拉开屋门缓缓走了出来。只见叶辰一脸黑灰,跟个大狗熊似的,胳膊还被烧焦了。
叶辰这副模样可吓坏了马兰芳,吓得她连连后退,双手叉腰,站立甫定。
看着叶辰那张黑漆漆又满头大汗的脸,马兰芳脸色铁青,长吁短叹,呼出一口气,指着叶辰的鼻子,张口就骂:
“叶辰,你个废物,这才好几天呐,你作什么妖呢?老娘吃个东西,让你吓得差点没给噎死。”
“想死滚出去死,别死在我的四合院里。免得玷污了我这座四合院,老娘还没过几天舒心日子呢。”马兰芳充满嫌弃与厌恶的话语一股脑儿抛了出来。
陈秋萍也变了脸色,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跳起来皱着秀眉问道:
“哎呀,我的天,叶辰,你在屋里干什么呢,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叶辰耸了耸肩膀,无奈地笑了笑,淡淡回答:“没事,我在屋里炼制丹药呢。”
“什么……你说什么?”陈秋萍和马兰芳都惊呆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异口同声说道。
陈秋萍和马兰芳他们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齐刷刷盯着叶辰,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炼……炼制丹药?叶辰,你可别瞎胡搞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陈秋萍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