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容齐早早就起了,而上官透还在沉睡。
他侧身看着上官透疲累却春情未散的脸庞,想到昨天晚上这人在自己身下绽放的风情,身子不争气的又起了动静。
思及着昨天夜里自己太过莽撞,容齐只能压下心里的情动,只在他嘴角印下一吻。
上官透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看着喂自己喝粥的容齐,面带责怪,“怎么也不叫我起来,给母后请安的时间都过去了。”
容齐笑道:“母后一大早就派了人传话,怜你身子劳累,就将敬茶的时间改了,定在了晚上的家宴上。”
这话一出,上官透的脸就是一红,容齐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透儿不必害羞,你我夫夫,夫妻敦伦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上官透明白,可是被长辈这么名言指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用过饭,上官透依靠在容齐身上,床边放置着好几个炭盆,暖和点很。
两人黏黏糊糊的过了半下午的悠闲时间。
到了天色渐黑,容齐和上官透坐着御撵去了永康宫。
他们到的时候,苏景之已经到了。
容齐和上官透一进去,就觉得殿里一股暖意袭来,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
容齐道:“母后这里可真是暖和。”
上官透刚要行礼就被符鸢止住,“都是一家人,不是多礼,快起来。”
这礼到底是没行,不过之后的敬茶上官透和容齐倒是规矩的行了礼,此一来,上官透也终于是名正言顺的西启君后了。
二人手牵着手坐下,容齐左右看了看笑道:“母后这里没有炭盆,如何就这般暖和了?”
符鸢开心道:“这是你们舅舅给我建造的什么地暖。”她指着铺着厚厚毛毯子的地面,“还别说哦,这地暖启用之后,屋子里暖和了不少,就连这地板都热乎乎的。”
容齐闻言看向苏景之,“舅舅,咱们可不兴厚此薄彼啊,这地暖我也要。”
苏景之笑道:“舅舅还能少了你的,只是现在是不能了,眼看着这冬天也快要过去了,等天气缓和了,我就给你们将永阳宫改建一下。”
上官透道:“那就要劳烦舅舅费心了。”
几人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慧娘看着时辰,便问符鸢是否传膳?
符鸢点头,“传吧。”
看着容齐和上官透柔情蜜意的样子,符鸢忽然想到一件事,转头看向苏景之,“阿景,如今齐儿已经娶妻,你打算什么娶个媳妇回来?”
苏景之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感受了一回长辈催婚的感觉。
“那个,姐,我不着急。”
符鸢不赞同道:“什么不着急,你现在都三十了,是时候成亲了。”
苏景之道:“姐,我想找个志同道合,互相喜欢的人,不想就这样盲婚哑嫁的过一辈子。”
符鸢听了他的话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景之讨好的夹了块鱼肉放到符鸢的碟子里,“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符鸢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这顿家宴宾主尽欢的结束了,除了中间的催婚,苏景之觉得还挺温馨的。
时间过得很快,冰雪初融,春天已到,容齐攻打南尉的事情也已经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