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瞧着苏景之手里的动作,心里疑惑,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动作,为什么他烤出来的野味儿会这么的香?
一股特殊的香味窜入鼻间,上官透看着苏景之往那烤鸡上面撒了些什么东西,他好奇地走过去,“这是什么?”
苏景之扬了扬手里的调料,“这是孜然,用来烤肉最是有味儿。”
上官透眼睛一亮,“可以种植吗?”
苏景之暗道不愧是短短几年就创下这么大的商业,这脑子就是转的快。
“自然可以,你若是有兴趣我就给你一些种子。”
上官透拱手一礼,“多谢苏将军。”
“咱们既然都认识了,再叫官职称谓就有些生分了。”
上官透笑了笑,却是道:“那我就叫你苏前辈。”
苏前辈也行,现在他们不是很熟,让上官透叫他舅舅,引起他的怀疑就不好了,苏景之道:“那我就叫你小透如何?”
这时,容齐忽然凑过来,“咱们年纪相仿,我比你大些,就托大喊你一声透儿了,你喊我一声齐大哥如何?”
见他们面上的神情不似作伪,上官透也不扭捏,拱手就对着容齐喊了一声齐大哥。
等吃了烤鸡之后,上官透对孜然这味调料就更加上心了。
吃过饭之后,小荀子泡了去油腻的清茶过来,一人一杯,躺在躺椅上看着星河璀璨的天空。
苏景之一口喝光杯中清茶,从躺椅上起身,“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他转身看着容齐和上官透,指着一边早就搭好的帐篷说道:“这两顶帐篷,你们一人一顶。”
容齐见只有两顶帐篷,问道:“那舅舅你睡哪儿?”
苏景之伸了个懒腰,向马车走去,“我去睡马车,帐篷我睡不习惯。”
上官透以为是自己占了那顶帐篷,想要叫住苏景之,将帐篷还给他,却被容齐拦住,“舅舅确实不喜欢睡帐篷,不然早就再另搭一顶了。”
上官透感受着手腕上传来属于容齐的温度,急忙甩来,抬眸看到容齐不解的眼神时,忙解释:“对不住齐大哥,我不喜欢与人如此亲密。”
容齐心知肚明为何,笑道:“无妨,你我同为天乾,想必对这样的亲近很不自在。”
说着容齐不动声色的深深呼吸了一下,鼻尖嗅到一股很淡的冷梅香,虽然闻着是天乾,可是他却从这里面隐隐嗅出一股很轻微的地坤气息。难到他情期渐至?
不过上官透对身份一向严谨,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出这么一个纰漏?
容齐怎么也想不到,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上官一家出事,从而无命忘记去取药了!
上官透回到帐篷里就拿出香膏,挖了一小块,涂抹到后颈处的腺体,随后,冷梅信香中的地坤气息就消失无踪。
看着手中瓷盒底部那只剩下薄薄一层香膏时,上官透不禁眉头紧蹙,这些香膏只够再用一次了,而他的情期又即将到来,希望无命可以在这之前将药拿回来。
上官透心里有些有烦躁,几乎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睡去。
“你怎么来了?”苏景之刚要睡下,就见容齐掀了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