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上官透刚到,苏景之特意叫了一桌席,席间只有他们三人,再无他人。
苏景之为上官透斟了杯酒,“上官公子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想来这一路定然辛苦,我敬公子一杯。”
上官透急忙站起身接过苏景之递来的酒杯,“将军乃是长辈,该是在下敬您才是。”
将军?容齐不解的看向苏景之,在苏景之略有些尴尬的神色下随后了然的笑了笑,有自己在,不是将军也是将军了。
一杯酒饮尽,二人重新坐下,苏景之看了眼容齐对上官透笑道:“我这个外甥,自幼身体不好,直到现在才将身子调养到正常人的情况,这次非要跟着我来见识一番,但是我经常有事要做,故而不是很放心。”
“上官公子与齐儿同是天乾,武功又高,接下来的这一路,就有劳上官公子多多看顾了。”
上官透有些为难,虽然在外人眼中,自己是天乾,可事实上,他是地坤,这些年多亏了殷前辈帮忙调制香膏遮掩地坤信香,改为天乾信香,要不然……
虽然如此,他还是有些为难,上官透看了眼苏景之,想到自己的爹爹和姐姐,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现在还不了解苏景之,怕贸然拒绝会惹怒苏景之,从而对上官行舟和上官筝不利。
而且他还想与他们打好关系,再去探望父亲和姐姐。
容齐端起酒盏敬他,“接下来就劳烦上官公子了。”
上官透心里默叹一声,端起酒盏回敬容齐,“齐公子不必客气,承蒙齐公子不弃,在下必保护好齐公子。”
这顿饭,勉强算是宾主尽欢。
上官透回到自己的客房之后,却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无命将布巾浸入水中,拧干净水之后,递给上官透。
上官透接过湿布巾擦着略有些酡红的脸颊。
“公子,属下总觉得这位苏将军和他这位外甥看起来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您真的要贴身保护那位齐公子?”
上官透叹了一声,“不过是护送他们到国都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管怎么说,苏将军也都是我上官一家的恩人,只不过保护他的外甥而已,也不好拒绝。”
“再说了。”上官透转身看着无命,眼底闪过自信的光,“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算计,你家公子也不是泥捏的。”
“可是……”无命还要再说,您可是一个地坤,那位齐公子是天乾,就算殷前辈调制的香膏在怎么好,也说不定哪天就露出来马脚了。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上官透打断,“你要相信你家公子。对了,殷前辈给的清心丹还有没有?”
无命闻言就是一惊,“公子,之前老爷出事,我就忘记去拿药了。”
“没拿?”上官透有些头疼,“那你还不赶紧去给我拿药去。”
无命急忙应下,“属下马上就去。”刚要走,又听上官透道:“将月上谷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还有,你再问一问殷前辈要是没有地方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西启?”
无命问道:“月上谷咱们就不要了?”
“不要了!”上官透恨恨道,那人待过的地方,他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