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上次被抓奸当场,还是上次。
月神踹门,他现在脑瓜子嗡嗡的,眼神懵逼了。
本来只是和别的女子进行纯洁的友谊,顺便打听一下白妤的天人之路,继而借鉴,日后好冲击天人合一境。
结果被分手老婆抓了个现行,貌似还误会了!
怎么办,急,在线等。
唰!
幽蓝色的幻影不停闪烁,数次瞬息间的移动,月神来到了秦夜身旁。
一双白皙的玉手交叠在小腹处,眼纱下的那双眸子闪烁着寒冽的冷芒。
原本她听闻秦夜来了韩国,趁机过来一趟,就不用直接去秦国了,那个公子扶苏说他走了,于是她就去向罗网的人打听。
来到这里后,她感知到里面有一股不弱于她的气息,知晓秦夜有可能在谈正事,便打算在外面等一会。
谁料,这货居然直接上手了!
“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白妤徐徐起身,留给秦夜一个遐想的背影,却让秦夜直接怒从心生。
这女人是特么故意的!
不止她,真刚等人察觉不妙,一个接一个的消失溜走。
眼下的情况已不是他们所能力及的范围,先走为妙!
“我说我和她在谈正事,你信吗。”秦夜牵强的笑了笑。
月神却是不听他的解释,冷声道:“谈正事摸上了别人的手?”
你这是嫉妒......心头嘀咕了一句,秦夜缓缓起身,神色柔和了下来,上前欲搂过月神的素腰,边说道:“好了,别闹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只是普通交易关系,没发生什么。”
月神身形微动,巧妙的避开了秦夜的手,水润的薄唇轻启,道:“东皇阁下让我过来......”
话说半截,月神很快绷不住了,只因秦夜这家伙上手不成,竟然直接动嘴。
在月神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刹那,秦夜一把抱过月神的柳腰,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摘掉了眼纱。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令月神懵了一瞬,感受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那股熟悉的气息,月神的呼吸渐渐厚重了几分,胸脯起伏不定,慢慢配合了起来。
许久后。
月神瘫软在了秦夜怀中,轻靠在有力的胸膛上,一双清冷的美眸尽显迷离。
秦夜一根根取下月神的头饰,说道:“过来就过来,提那个老东西作甚,回头我带你回去看女儿。”
这么多东西,戴在头上又麻烦又累,而且不利于等会的运动~
月神沉吟了片刻,呼吸渐平,道:“你真要与东皇阁下为敌。”
“是他要与我为敌!”秦夜瞪了她一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他要是敢对月儿和熙儿下手,我就敢把阴阳家给夷平。”
是他想挑事吗?
众所周知,他秦某人一直是个爱好和平的三好青年,东皇太一、墨家、农家这些恐怖分子,往往哪里有他们,哪里就会出事。
若不是他来了,阴阳家也是一群心怀不轨之人。
瞧瞧,他把阴阳家治理的多井井有条?
如今天下即将和平了,还有人想搞事,搞的事情还有关他身边的人,这能忍?
“不提其她人,在你心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师姐重要。”
没有了发簪的固定,月神一头紫发散落了下来,看着秦夜,发出了灵魂拷问。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藏了很久,以往或许不是那么在意,可时间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从无到有,从有到无,都可通过时间来改变。
她这一生,没有多少人在意,无论是地位、还是外人的评价,她都如曜日旁边的皓月,黯淡无光。
底下之人充其量只是敬畏,何况头顶还有一个她追赶了十几年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心中渐渐对这个男人有了感觉。
他是她这一生的命,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怎么又是这种问题......秦夜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言。
旋即便是起身抱着月神,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对于这种问题,他一般喜欢进行负距离交流,最后或狂暴,或有条不紊的回答。
同时心头下定决心,这次直接把月神绑回去,到时候阴阳家就空了,也就没他所顾虑。
不对,湘夫人貌似回去了,她也是阴阳家的成员。
还有湘君,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
天上的圆月皎洁迷人,散发的月华似乎愈发明亮。
一场翻云覆雨结束,已是后半夜,床单散乱褶皱,地上杂乱不堪,月光渗透进来,月神宛如精美的凝脂玉背更加迷人。
“这次你打算待多久。”
“这里?”
秦夜轻抚着月神的玉背,微微挑眉,一时有些不明白月神的意思。
月神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秦夜想了想,五指穿过月神的发丝,随口说道:“韩赵旧地发生了叛乱,公子扶苏遇刺,等叛乱镇压得差不多了就该走了。”
“在这里陪我。”
月神紧了紧秦夜的腰腹,眼神柔和了几分,轻声说道。
额,你这是不让我回家过年啊。
秦夜顿时明白了月神的心思,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头疼。
先不说在这里待到过年回去会发生什么,光是月神这说的话,让他放弃家里的莺莺燕燕在外过年,这不纯纯的吊死一棵树的行为吗。
换作以往,他倒是可以找借口处理叛乱啥的。
可特么官都被撸了,还处理个屁啊,铁定露馅,就焰灵姬的性子,肯定猜到他出来鬼混。
哎,看来还是我没有抵达这女人心里......自我批评了一番,秦夜翻了个身。
月神柳眉紧蹙了一瞬,柔媚的舒展开来,两条白皙的玉臂搂住秦夜的脖颈,承受着暴风雨。
......
翌日。
新郑城外,一座高山之上,秦夜带着一些祭品,将之摆放到两座坟前。
一座是韩非的,另一座是周旬的。
有一阵子没来探望了,坟头周围的草都长起来了,不过进入到深冬,这些草似乎又秃了。
所幸视野仍旧宽敞,还看得到天边的日落。
打开一坛密封的陈酿,一股酒香顺着坛口飘了出来,逐渐浓郁,秦夜坐了下来,感慨的叹了一声。
韩非死的也有几个年头了,如今天下即将一统,他所言的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是一个很好的政策,可惜秦国却不能所用。
当年容不下韩非的不在少,从韩非下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秦国不会容忍韩非继续阻碍脚步。
当然,这其中也有其它原因。
“这坛酒,就当我赔罪了。”
秦夜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倾倒出里面的酒水,洒在碑前,述说着这些年来天下发生的事。
“爹爹。”
熟悉的声音传入秦夜的耳里,秦熙小步走到秦夜身后,举止端庄轻悄,生怕打扰到了坟墓的主人一般。
“什么时候到的。”
秦夜抱过自己女儿,拍了拍小棉帽上的雪,露出一抹笑容。
“真刚大叔刚刚带我过来的。”
知道自己父亲心情不好,秦熙很安静的靠在秦夜怀里,小声说道。
这个韩非她知道,是父亲的一位挚友,小时候还给她买过礼物。
月神缓步走了过来,到韩非的坟前开始祭拜。
祭拜完后,秦夜拉着母女俩的手,迎着山顶寒冷的冬风,俯瞰着下方的新郑城。
这座昔日的韩国王都,在秦国的接济下,如今又焕发了新生。
没有了战争,底层的平民百姓不说过得有多好,至少对以后的日子有了盼头。
“走吧,今年我们在这里过。”
秦夜笑了笑,打算就在这里过年,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大不了回去后跑到惊鲵的房间里躲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