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幽笑了笑: “我身上太凉了,怕冻着你,再说了,我现在根本不怕冷,就算大冬季在你面前光着身子都没事。”
说着,还站起来举了举胳膊,对她展现精壮的肌肉。
冷若水小脸一红,这货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展现自己男人魅力。
正哭笑不得的时候,忽然身下一阵狂风骤雨,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怎么了?”落九幽很紧张,她发现了什么?
“不是,我,我想上厕所。”她没有发现落九幽突然很紧张的神色,只顾着难受。
完了,大姨妈肯定弄床上去了。
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和想的一样,脸臊的通红。
还没等她说话,落九幽赶紧将厚厚的被子给盖上,声音微怒:“你干什么?这样会生病的。”
“我是巫医,怕什么?”
简直被她理直气壮的话给气笑了:“就算你是巫医,能自己治疗生病,那没治疗之前是不是难受?”
“赶紧躺回去。”
冷若水不愿意,还是撑着身上的难受感强硬的下了床:“我要上厕所。”
结果,卧室的门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给堵住,虎着一张脸:“就在屋里上,外面太冷了。”
冷若水呆愣愣的,一想到在屋里…的画面,实在不敢直视。
“让开,快点让开。”气的脸色通红。
这是原则问题,她真的做不到啊,宁愿出去挨冷,也不能在房间里…对了,她可以在房间里做一个卫生间啊。
想到这里,眼前一亮。
落九幽见状以为冷若水妥协了,脸上的笑意还未展开,眼前的小身影就从自己的胳膊下面钻了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憋死了。”
落九幽,随后赶紧在床上拿了件披风,把人给完完全全裹住,眼睛里满满的宠溺和无奈。
每一次他坚定不移的事情,都会被这小家伙的撒娇给破防,她总是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自己妥协。
对于冷若水的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底线。
“知道啦。”人影冲进了,竹子搭建的厕所。
一切收拾完,这才发现厕所上边被用藤蔓固定了一个房顶架子,上面还绑定了一张大大的兽皮,任外面狂风呼啸,里面竟然一点都不透风。
一铲子烧锅用的灰烬毁尸灭迹之后,神清气爽的出来,脚步刚踏出来,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整个人被一张大大的兽皮毯子裹住外面所有的风霜。
“你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
“我抱着你进去。”声音显得有些生气,又带着点底气不足。
冷若水脚尖离地,一个屁都没敢放,乖乖的任由落九幽抱进卧室。
放在床上。
“等等!”
“怎么了?”落九幽暮光一凝,想到自己已经毁尸灭迹,心里一阵后怕。
“下面毯子已经弄脏了,你把它给换了吧。”
做坏事的落九幽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呐,真的是够了。
“哦,原来是这事啊,我想着被窝里还是比较暖和的,如果放了毯子,里面的温度就没有了,你不是怕冷吗?我就没换。”
“换吧,换吧,求你了,这样我好难受。”
她曾经也是个有洁癖的千金大小姐,自从末世爆发之后到处狼藉,洁癖也就不治而愈,甚至有时候全身上下脏污不堪,但现在有了那个干净的条件,她就不想将就。
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清爽干净的呢?
落九幽看了看撅着嘴不愿意的小伴侣,心一软差点就脱口而出答应了,赶紧把眼睛转向一边,硬下心肠。
“不行,被窝里有温度,换了毯子会冷的。”
“真不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眨眨,侧着头询问,落九幽差点破防。
见他眼神有些动摇,赶紧握住他的手在那里摇啊摇:“我好冷啊,可是你不给我换毯子,我就不想进被窝…”
“换,换行了吧?”
落九幽无奈的叹息一声,速度很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厚厚的兽皮毯换了。
“等等!”
“怎么了?”不情不愿的声音好像在赌气。
冷若水伸出手从原来的兽皮毯子上捏出一根长长的白毛,放在眼前看: “这是个啥?”
落九幽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眼珠子乱转,嘴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是墙上的兽皮掉了?”
“肯定是,毕竟是野兽身上的皮毛,掉下来也很正常。”落九幽抢先说道。
“也对,你紧张什么?”
“没有。”
冷若水也就疑惑了一下,并没有多想,很快钻进了被窝,对着落九幽的背影喊道“窗户破了,回来的时候把窗户给补上。”
“知道了。”
过了也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结实的兽皮,稍微比窗户大一点,来到窗户前用树脂将原本的兽皮给贴上,然后将手里的兽皮又贴了一层。
好像这样屋里会更暖和一些。
“那个,你不能全部封死,稍微留一点缝隙,我想在房间里生一个火堆,对了,能不能在屋里做一个厕所?”
落九幽:“在屋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算了。”现在想来,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做。
“你确定?”
冷若水点头:“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绝对绝对不会有问题,而且我空间里刚好有材料。”
“好”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居然就同意了。
接下来几天,冷若水直接把西屋改造成了卫生间,管子埋在下面,水会顺着管子流淌到不远处底下的水泥缸里。
看着简单的工程,足足三天才完成,整个西屋其他地方被用水泥覆盖,看起来很干净,旁边放了一口大缸,可以洗澡用。
一个星期后,落九幽开始出去打猎,第一次就带回来一只千斤的獠牙猪,扛着獠牙珠在水边清洗干净分成块之后放进兽皮袋子里,这才带回来。
“天色很暗,估计又要下雨了,大雨过后天气肯定会更冷,就算现在食物够用,我们也要多储存一些有备无患。”
落九幽这几天需要早出晚归,不能陪着他家小雌性了,声音中总有些遗憾和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