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让宁霜祭天后,这个女人也要送上祭天台,”杨建心中暗自思索,毕竟这可是一个能乱他道心的女人。
留下他,后患无穷啊!
杨建很快来到了天王阁,这里很大,弟子足足有十多万,要在这十多万弟子内找到一个人,这个难度可想而知。
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他也不打算一个一个的找,而是释放出自己的灵识。
他天人境的灵识已经能够覆盖十万里的范围,只要是在这个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观察。
很快他的目光就锁定了一行人。
正是被押送的宁霜。
而同宁霜一样的女弟子可不在少数,他们都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目光呆滞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嘿嘿,这其中有好几个小娘们长得真标志,老王你们有口福了,”路上一个猥琐的小老头打趣到。
这个所谓的老王就是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宁霜包括他们一行女人都是他负责的。
“可不是嘛,不得不说这上面的人就是会办事,什么事都为兄弟们考虑,小天,等兄弟玩腻之后,到时候你要不嫌弃,”
老王的话还没说完,猥琐的小老头立刻反驳道。
“唉,王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做兄弟怎怎么会嫌弃你们玩过的女人呢?”
听着这一声声污言秽语,宁霜的心已经跌入了谷底,泪水止不住簌簌往下掉。
这就像人间炼狱,他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看着那一双双贪婪的目光不停在打量着自己,宁霜害怕到了极点,身躯在不停颤抖。
“小哥,我好害怕,”宁霜颤抖着低下了头。
“该死,这帮畜生真是该死啊,”杨建忍不住大骂道,仅仅是听了三言两语,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地方的恐怖。
太令人胆寒了,这个凌云宗不知道存在了多久,而外门弟子的选拔每一年都要举行。
每年那么多女弟子落入这群畜生的手里,他们到底残害了多少女弟子啊!
杨建感觉很窒息,仅仅是这个宗门黑暗的冰山一角,就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在这个无拘无束的世界,人心底黑暗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很难想象一个人究竟能邪恶到何种程度。
“真是一群毫无人性的东西,”杨建气的破口大骂。
这个地方绝对是所有女弟子的噩梦,不仅是对身体的,而且还是对心灵,在这里真的就是生不如死。
即便他们真的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他们的心也早就死了,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们以后最好别落在我的手中,要不然我非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杨建凶狠的眼神落在了那一群人的身上。
不过这个世界的黑暗太多了,一个宗门尚且如此,其他宗门就更不用多说了。
很快几人来到一方势力的聚集地,这里大多都是聚源后期的修士,聚源圆满的更是不在少数。
杨建尾随着一行人来到了他们的大本营,就看到了一名名修士扛着一具具女尸出来了。
他们随意丢在地上,如同丢一条条死狗一样。
“兄弟,趁还有一口热气,抓紧时间,”为首的修士邪恶笑道。
等候已久的修士立马冲了上去,随便扛着一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建心神俱震,三观被震碎了一地,这个凌云宗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太邪恶了。
杨建险些动怒,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这些畜生毫无人性,但是从未想过竟然如此邪恶。
杨建双目血红,死死的盯着他们一行人。
“霜儿,你要自杀,最好快点啊!别让他们糟蹋了,”杨建在心中不断祈求,同时灵识一直锁定在他的身上。
只要有人敢动他兄弟的女人,他敢保证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啊!”宁霜一行女人心神巨颤,就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他们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有人想要用尽全力朝着柱子撞去想要自杀,可是很快又被拦了下来,在这群聚源后期的修士的手里。
他们这群凝气期的女修,真就是待宰的羔羊,连自杀也做不到。
“小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以后都见不到霜儿了,不过你放心,霜儿不会让其他碰霜儿的,”
宁霜见一个个女弟子想要自杀都被阻止了下来,他知道想要通过正常的途径自杀,肯定希望渺茫。
毕竟那么多双眼睛时刻都在他的身上游走,只要他稍有异动,必然会被阻止。
他的心中很焦急,杨建的心中也是无比焦急。
“霜儿,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急死人了,你快自杀啊!”杨建在心中呐喊道。
眼见宁霜越走越远,杨建实在等不及,天人修士的灵识瞬间冲入宁霜脑海,让宁霜陷入了昏迷中。
然后又动用手段让宁霜失去了生机。
宁霜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软,摔倒了下去。
监视他的人急忙查看:“老大,人摔死了,”
“放你妈的狗屁,一个大活人走路能摔死,”领头人急忙回头查看,大骂一声:“真他妈晦气,灵识被搅碎了,生机也没有了,”
“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是动用什么手段自杀的!罢了给我扔出去,这几个给我送进去,别打扰了兄弟们的雅兴,”
领头的修士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急忙让手下人把尸体扛出去。
很快宁霜就被人仍在了外面,顿时一群人赶忙冲了上来。
奈何杨建已经等候多时了,杨建急忙接住宁霜的尸体,看着周围这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睛。
他冷声开口道:“你们谁敢碰他一下,我必然你生不如死!”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休要嚣张,”一名聚源修士忽然跳了出来,贪婪的目光一下落在了杨建怀中的宁霜身上。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杨建充满杀意目光一下落在对方身上,他敢保证对方再敢多说一句话,他一定会动手。
那名修士见杨建如此恐怖,一时间竟被吓得呆住了。
准备好的说辞也卡在了喉咙,一个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