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畔一个取名废,甚至还带有一丝丝文盲的人,居然用手摸着太阳穴,认真思考了起来:“我觉着吧,似乎惊鸿更好听些……这么好看的剑,自然名字也得惊艳些。”
慕容畔面上一喜:“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觉得惊鸿二字更好听些了!既然如此,日后这把剑的名字可就定下来了!惊鸿!”
见慕容畔笑得像个大傻子,侧畔的心情也不自觉好了起来。
“慕容,那你和表哥先聊,我去找师祖有点事情……”
慕容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和裴佑过分亲密了。
望着侧畔急匆匆地身影,慕容畔也只是和裴佑相视一笑。
阿过和师尊没有奸情,谁信呐!
临近了君清时平日里经常打坐的主殿,侧畔却有些胆怯了。她该怎么和师尊说生死咒的那事呢?
侧畔伸了伸手欲要推门,可手将触碰到门时又缩了回去。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如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捏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侧畔的心儿打着鼓,等待君清时的回话。
“进来。”男子清冽的声音响起,让侧畔不禁心中一阵发麻。
明明只是见师尊一面,却好似她要上断头台,要被人串起来放在火上烤了一般。这可不就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熟吗,烤串的人还就是苍后真人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坑她侧畔,她认了。
怎么连君清时都坑啊!
“师尊。”侧畔推开门时,却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许久不见,师尊可想徒儿?”
君清时微微抬眸:“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敲门。”
要是知道敲门的人是侧畔,他恐怕得坐在殿内装死。只是这逆徒今日不知抽了什么疯,学会了敲门。
莫不是又出去和谁打架没打赢,把脑子打坏了?
闻言,侧畔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冒起,可目光真正再落到君清时那张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脸上时,那股怒火却顷刻间泄了去:“观察得这么细致,果然在师尊心中,徒儿是最重要的人。”
到嘴的质问都变成了调戏之言,这就是美貌的魅力吗?
“有什么事。”君清时显然对她无语。
“我找到解生死咒的方法了。”
君清时一愣,抬头正眼看着侧畔:“找到了?是什么。”
“此事……需要师尊帮忙。若是要师尊上刀山下火海呢?师尊只怕不会为了我,去做那些事情吧。”侧畔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有希冀,可还有一种更加莫名的情绪夹杂在其中。
那目光烫在了君清时的心上。那是一种滚烫,炙热,足以灼伤人的目光。
侧畔,在你心中,我便如此了吗?
“会。”君清时不敢再看她的眼,可口中却是斩钉截铁。
但他这一举动在侧畔眼中却更像是不情愿的表现。
侧畔苦笑一声:“师尊都不敢看徒儿,还提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罢了,大不了我也就是一死。”
她怎么敢去赌呢。
不说的话,好歹和师尊表面上还能装装样子,你来我往一下。
若是说了,不仅把她自己架在火上烤,同样的也是把自己这谪仙似的师尊架在火上烤了。
“我会,侧畔。不论条件是什么,我都会助你解咒,这是我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