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会解?”
“不会。”
侧畔:“……”你大可不必如此直白。
二人一路无言,不知又爬了多少层楼,君清时才停下了脚步。
侧畔意识到这无尽的煎熬终于到了尽头,于是整个人啪的一声瘫在了地上。
君清时望着她这极其不雅的姿势,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唇,却没说出来。
衣袖上被侧畔拽过地地方此时已经皱巴巴的,久久难以恢复原状。
过了好久,侧畔才爬起来,君清时还在原地,也没往前走,许是在等她。
“休息好了?”
“好了,师尊,走吧。”
“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作此姿态……”着实不雅。
侧畔顿时来劲了,整个身子逼近君清时:“不可在外人面前如此,师尊不是外人。师尊不避讳,是因为师尊喜欢我,想和我双修?”
君清时的耳朵瞬间通红,可若单单只看他的脸,却没有什么端倪:“休得胡言。”
“师尊不想和我双修么?那我只得望梅止渴了。”
君清时在心中细细琢磨了好半晌,也不懂她说的望梅止渴是什么意思。
正当君清时不解之时,侧畔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我那魔殿之内,有三千男宠,都是按照师尊的模样找的。”
这话倒半真不假。
侧畔自知,师尊如天上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自己若非要亵渎,自然也得干干净净的。
魔殿之内确有不少男子,大部分也和君清时有些相似,可更多的是乐师,她被关的那六十年,最多也就是听听小曲儿。
君清时的眸子猛然收缩,只是在黑暗中,无人知晓。
“侧畔,你不该如此。”
侧畔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摊了摊手。
不知道君清时口中的“不该如此”指的是哪件事。
“师尊若是从了我,我就遣散他们。”
此言一出,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得,她又把天聊死了。
君清时抬腿往前走,侧畔紧随其后。
此时,面前忽然亮起火光,一盏一盏的烛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火苗轻轻跳动,却格外的渗人。
君清时又向前走了。
侧畔想跟上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拦住了。
“师尊!”侧畔拍打着面前的墙,对着那个身影大喊。
君清时定了定身子:“等着。”
虽然好奇,可侧畔并未用蛮力去劈开这面墙,既然君清时发了话,她就勉强听一次吧。
只是君清时的身影消失了,她回头望着近门处的几个大字————二十八层,心中方感叹,自己跟着爬了这么多层楼。
就着幽幽的烛光,侧畔在面前的墙上一遍又一遍比划着君清时的名字。指尖轻轻触碰,墙上便出现如水波般的浅纹。
只是他的名字顷刻即逝。
不知在外写了多少遍,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侧畔眼睛都被这烛光晃得有些花了,面前才逐渐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
“师尊!你回来了?”侧畔激动地看向君清时,可在看清楚之后,面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神色。
白衣仙人还是那个仙人,只是他手中抱着一个人头般大小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