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让他轻松赴死的,她要好好折磨他。
那炭盆里的炭火,是烧得很旺的,关雎乔拿着铁棒子,往那炭火里一过,再是拿到了寒商面前。
“寒商,你可是太子。要是这身上有了罪奴的烙印,日后可就不能当皇帝了。”
寒商怒目圆睁,这贱人,岂敢!
下一瞬,那铁棒子已经戳在了他的身上,烫得他的肌肤痛得不已。
一股烤焦了的臭味,更是扑面而来。
关雎乔嫌弃地在鼻下扇了扇,“唉,你自小养在深宫之中,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日子,不知道你被打残了之后,丢到了曾经想要给你当太子妃的那一群官家小姐面前,她们可否还能认得出你来。”
寒商被她的疯狂给吓到了,“关雎乔,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关雎乔扯唇冷笑,“你是听不懂吗?都和你说了,这是你前世欠我的。”
“你不要装神弄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寒商迫切地想要逃,该死,他的人到底去哪了,为何到现在还不来将他救走。
她又从刑具架上,挑了一根长鞭,那长鞭之上布满了荆棘。
一鞭子抽下去,寒商身上的外袍,都被抽裂了。
寒商忍不住呻吟出声,可他骨子里的硬气不允许他示弱。
他强行忍着剧痛,死咬着下唇。
关雎乔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你要是向我求饶,我就不抽你了。”
“求饶,没门!”他都被她给关起来了,他都已经是她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如此地高高在上。
看来他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直到向她苦苦求饶。
关雎乔一连抽了他好几鞭,见人快要抽晕过去了,这才住了手。
人要是晕过去了,那她精心准备的刑具,不就白费了?
这些可都是她搜罗来了天下酷刑,特意为他打造的。
“关雎乔,你是这样的蛇蝎心肠,寒雷他知道吗?”
寒雷真是有眼无珠,居然会将这么一个蛇蝎美人养在身边。
“你就是一条毒蛇,终有一日会反扑寒雷的。”
他以为他用激将法,就能让自己收手?关雎乔冷酷地挑选了另一样刑具,是抹上了辣椒粉的荆条。
这荆条抽上去,可不比布满荆棘的长鞭要不疼。
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这种疼,不至于让他痛晕过去。
却会让他时刻清醒着面对。
抽完了他,关雎乔直到累了,才歇了手。
“寒商,你错就错在,你今世还害死了我腹中孩儿。”
那是她和寒雷的孩儿,她是多么期待着他们孩儿的到来。
可这一切,都被他给毁了。
寒商抓住了她心中的软肋与痛楚,“父皇这些年,一直暗中在给寒雷准备女子,想让他尽早诞下皇嗣。”
“你知道寒雷这些年,为什么那些女子从未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吗?”
都是寒商命人动的手脚,在宫中那个偏殿之中,他在柱子上抹了一种慢性毒药。
长期以往,会让寒雷身体受大损伤,不易让女子怀上他的子嗣。
“哪怕你没有中毒,你腹中那个孩子也保不住。”
寒商癫狂地笑了起来,“父皇他机关算尽,到最终,他也无法如愿让寒雷坐上那个皇位。”
关雎乔瞳孔圆睁,没想到寒商竟是如此歹毒,早早就谋划了,还在暗中下了如此毒手。
他难道不知道谋害皇嗣,是什么样的重罪?
“既然你对寒雷如此狠绝,那我也让你尝一尝此生再不能有子嗣的痛苦。”
虽说代替寒雷受了不能拥有子嗣的,是他的替身,但寒商想要加害的,始终是寒雷。
关雎乔要让寒商付出百倍的代价,一刀挥下去,寒商惨烈地嚎叫了起来。
“此生,你就只是个太监了。”
寒商不能接受,两眼一抹黑,晕厥过去。
关雎乔这才从地牢之中疲惫地走出去,明明虐打了他,但她的心中却一点儿也不解恨。
离开之际,她不忘叮嘱李诞,“李将军,你务必要看守好。太子一党在没见到他尸身之前,绝不会放弃。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找到他。”
“绝不能让他们救走太子。”
此般道理,李诞自然是深知的,“主子放心,属下保证连一只蚊子都休想飞进关雷山庄。”
关雎乔这才坐着马车,回到了摄政王府。
系统催促她,“你如今身子虚弱,需要多多和气运之子双修。”
“最好是一夜十次。”
关雎乔傻眼了,那也太多次了。
今昔非比,寒雷被迫要处理太子所管的政事,每日要耗费更多的精力。
他哪还能有那样的雄心壮举!
系统献宝似的拿出了十次丸,“你可以让气运之子试一试,这可是好东西。”
见系统那一朵烂蘑菇摇晃的那个贱模样,关雎乔猜到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她还是给寒雷用了。
寒雷与她双修,比往常更疯狂,两人竟是一夜之间功力到了大乘之境。
“乔乔,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寒雷次日精力充沛,元气满满。
那些大臣们苦不堪言,为什么摄政王处理的政事更多了,反而比以前精神更好了?
他们可跟不上,那是强打着精神在撑着。
“王爷,斗胆问一句,您是吃了什么,才这么精神饱满?”
有大臣斗胆相问,寒雷倒也不避讳,“多亏了我家王妃与本王双修。”
大臣们纷纷臊红了脸,这是可以和他们说的吗?
摄政王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
他们也想效仿,但要找到与自己完全契合的双修伴侣,极其地难。
他们只好恹恹地继续商议要事。
一连几日,寒雷都比之前越发地神气,生生整垮了这些大臣。
“乔乔,你是不是偷偷给我服用了什么?”
如此反常,寒雷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他刻意留心,这才发现了她在茶水之中下了药丸。
关雎乔被抓包了,好一阵心虚,“那药丸,于你而言并无害处,只有好处。”
“你信我吗?”
寒雷自然是信她的,“那今晚我还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