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没忍住,一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人,都被她给逗笑了。
“人人都想抢着当摄政王妃,你倒好放着王妃不当,居然想当一个小侍卫。”
关雎乔眼里忽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恨意。
她想要当侍卫,是想要跟在他的身边,逼自己学会一身好武艺。
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杀人于无形之间。
寒雷训练侍卫,很是厉害,他身边的人,个个都身手不凡。
她曾经亲眼见过,那些高手,都是怎么练出来的。
“你当真?”寒雷提醒她,“要当我的侍卫,可远没有那么简单。期间要受的苦,就已是非一般人能忍受。”
关雎乔不怕苦,她要的是,能够手刃关远山和嫡母他们。
“既然你意已决,便去试一试。”
寒雷在京中,还要待上一段时日,正好亲自带着她去磨砺一番。
她的腰肢一紧,人已经被他裹进了他宽大的披风里。
寒雷带着她,施展轻功来到了一处隐秘地。
脚一落地,关雎乔的身上,就溅了一身血。
脚下的地,全被血给弄脏了。
她还是会心生畏惧,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到底只是个弱女子,又跟了自己,寒雷愿意待她好。
关雎乔却是苍白着脸,坚决地说不。
她既然来了,就绝不会退缩。
寒雷也从不是墨迹之人,直接将她丢上了生死台。
只有在生与死的搏斗之下,才会最快地诞生强者。
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乱世。
关雎乔还未站稳,就有人站了上来。
对方一身彪悍,且身长八尺。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羽毛未丰的雏鸟。
对手并没有因她的娇小瘦弱,而轻视她。
关雎乔始终没动,她深谙一个道理,在生死台上,占弱势的一方,绝不能先动。
对手与她僵持着,率先出招。
关雎乔起先还能凭借矫捷身姿轻松躲开,但后面显然体力不支,屡屡挨拳受踹。
对手再是对着她的胸口,猛地一脚。
她的身子断了线般,飞了出去,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主子,属下去救她。”清欢也跟着来了,她可是寒雷的解药,绝不能死在生死台上。
寒雷拦下了清欢,不知为何他异常地信她,信她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清欢心中急切,时刻盯着生死台。
万一她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清欢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救人。
而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关雎乔的耳中。
他们明明说得极轻,可她偏偏听得一清二楚。
她耳朵一动,竟是能够听得出来对手接下来要动哪。
关雎乔眼前一亮,再是凶狠地等待着时机。
在对手一个泰山压顶前,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捅穿了对手的心脏。
更是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连着痛下几次狠手,利索地取了对方性命。
清欢被她的狠厉,给震撼到了。
这么弱小的十五少女,竟能如此凶狠厉害?
寒雷始终盯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之后,从未移开过。
关雎乔在生死台上,一连杀死了十人,在她筋疲力尽之时,才被他抱着带离。
她一醒来,就看到了守在床前的寒雷。
寒雷递给她一颗洗髓丹,“吃了。”
她想都不想,接过就吃了。
“万一我给的是毒药。”寒雷被她的毫无戒心给弄得有些发愣,他以为她至少会先问一问,这是什么。
关雎乔对着他,毫不吝啬地倾城一笑,“主子,你莫不是忘了我的体质特殊。这些毒药于我而言,反而是滋补的。”
“毒性越烈,我的身子越发强悍。”
寒雷的脸上,有一丝皲裂,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那以后我多去搜罗一些稀罕毒物,用来养你。”
关雎乔满口答应,“好呀,我等着主子的投喂。”
她算着时候,这会儿得委身于他了。
他该第二次解毒了。
关雎乔主动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往下一带。
他猝不及防间,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的唇,恰好亲在了一起。
她趁势将自己的舌头溜了进去,热情如火地吻着他。
寒雷被她一撩拨,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就像是他被她灌下了迷魂汤一般,被她引着,几次快要死掉,几次又酣爽到极致。
几次荒唐之后,寒雷竟是丢下了她,仓促逃走了。
关雎乔撑着自己的身子起来,不知为何,和他翻云覆雨之后,她体内不仅有了雄厚的内力,而且武功仿佛也有了他的一半厉害。
她上一世,曾看过一本叫人难以启齿的古籍,那上面记载着双修之法,还配有小图。
难道……她与寒雷这样那样,不仅仅可以给他解毒,她还可以从中获益?
关雎乔喜出望外,甚至想要缠着寒雷,再疯狂来几次。
清欢入内来时,看到她正痴痴地笑着,看上去好生可怕。
“乔乔,你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关雎乔毫不吝啬地与她分享,“清欢姐姐,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清欢虽看上去总是冷着一张脸,但她也才十八,也有着非常强的好奇心。
她挑了眉,等着关雎乔开口。
“我发现……”关雎乔故意卖关子,“与王爷睡觉,可以大涨功力。”
她大言不惭,毫不避讳,却臊红了清欢的脸。
“乔乔,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你怎么也说得出口?”清欢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后悔不该心生好奇去问她。
关雎乔更是大方极了,“清欢姐姐,与王爷睡觉这么好,你要不要今晚也与王爷试一试?”
清欢浑身一颤,整个人都被吓得僵直了。
她可没有这样的贼心,摄政王是何许人也,她可不敢觊觎。
“你还是独自好好受着,就不想分给我了。”清欢生怕她日后见了落雁她们,也这样怂恿她们,“你可千万不要再告诉旁人了。”
关雎乔急忙挽住了清欢的胳膊,“清欢姐姐,我的好姐姐。我只愿意同你一起共享,再不会与旁人说了。”
她又殷切地望着清欢,“清欢姐姐,这般好的事,你当真不试试?”
再在这儿待下去,清欢可受不了,正要逃出去,却撞上了去而复返的寒雷。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寒雷不明所以,总觉得清欢仿佛在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