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有些满不在乎的随意摆手说道。
“啊,是我的又如何?你们要仅凭一件法袍就治我有罪吗?”
看着他这副态度,原本因为夏清浮威慑被迫熄火的长老们是气不打一处。
一个一看就脾气暴躁的长老,终于是憋不住了,对着夏瑜就咒骂道。
“你个小杂种!你知不知道平邑王当年做过多大的罪孽!我看你就是平邑王那时留下的野种!”
夏瑜同样是公子脾气,被这样骂哪里能忍,嘴皮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老杂毛,谁给你胆子质疑我的身世!平邑王这事我就没听过,你有本事就拿证据出来说,没本事就闭上你那张狗嘴。”
“你!你!你!”
那长老手指发颤的指着夏瑜,连说三个你,脸色那叫一个气愤,一副要被气的当场昏过去的样子。
他身后的侍从连忙上去扶着他,其他长老也连连叹气,一转将矛头指向了主位上的夏清浮。
虽说是夏清浮威信颇深,在夏家根基深厚,但窥探夏家主事者位置的人,可从没少过。
这次夏瑜如此不懂事,还牵扯到平邑王,正是个拖夏浮清下水的好机会。
长老一派的首领,大长老终于是坐不住了,发言质问道夏浮清。
“这就是你说的夏家的希望?”
虽然大长老话语中没言明是谁,但在座各位那个不是人精,各个心里都心知肚明,大长老这是在说夏夫人教子无方,将夏瑜教成这副鬼样。
夏浮清神色平稳,她并没有因为这指责生气,她如何不知大长老是想借这次机会,将她拖下水去。
但瑜儿确实是夏家成就上界的希望,无论如何,她必须保下。
“瑜儿孩子心性,您老要同稚子计较?”
她也不讲理,只拿一句夏瑜现在年纪尚幼赌了回去。
但大长老能当上长老一派的首领,又岂会是那么简单就摆平的。
见夏浮清如此不讲理,他也不急躁,缓缓摸起了胡须,像是回忆起了过去。
但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夏浮清,提起一件无关现在的事来。
“我是老了,记性不好,但我依稀还记得200多年前,有家世家中有个慧子,20未出头就能上的了大雅之堂,战四方不惧,有礼有据,压群雄无言。”
此话一出,老一辈都沉默了,他们无疑都知道大长老这是在说谁。
这人现在虽然是夏家不能再提的禁忌,但要论当年,确实是优秀的无人能及,夏家曾经真正的希望,夏瑜现在同这人,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夏浮清精心保养的长指甲,狠狠的掐进掌中心,她当然明白大长老是在指谁。
嘴中想反驳回去的话,却是迟迟说不出口。
夏潘...过去的确太过优秀了。
只是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不该再来给她添堵了。
夏瑜作为这次事件的主人公,脸色沉了下去。
他虽然不知道母亲和大长老到底在说什么事,但也能听懂其中意思。
无非是指责他不堪大用。
还有他曾经无数次在盲女身上看到过的比较。
夏瑜面上的神色还算的上镇定,但嘴中的牙都要咬碎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人人都觉得,我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