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我们是夫妻,不知道,合不合适参与这个游戏?”陈聪问道。
“当然,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提醒你们,刚刚有几对恋人都是哭着离开的,如果你们感情坚定,不惧怕对方知晓彼此的秘密,就可以参与了,如果造成你们夫妻不和睦,我们这里是不负责的。”
“我们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好,我们开始吧,我开始提问了,你们准备好了吗?”主持人提高了声音。
“准备好了。”
“第一个问题是问先生的,先生贵姓?”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免贵姓陈。”
“好,你妻子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吗?”
“不是。”
“她是你的第一个上床发生关系的女人吗?”
“是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你刚刚说过,你妻子不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你跟你的前任发生过关系吗?”
“没有。”
“最亲密的行为是什么?”
“拉手、拥抱和接吻。”
“好的,现在轮到问陈夫人了。”主持人将一个话筒递给杨雅珺。
“你老公的第一次,你觉得,是给你了吗?”
“等一下,让我想一下·····我记起来了,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姨妈家,当时我老公一点经验都没有,很多动作都是我协助完成的,他绝对是第一。”
主持人看向三个裁判,三个裁判举牌,表示认同。
“陈夫人,你为什么要想一下呢?”
“因为我一年前发生过意外,丢失了部分记忆。前段时间回了一趟老家,老公带我参观了我们第一次的房间,刚刚我才想起当时的情况。”
陈聪顿时来了希望,如果多问一些问题,妻子岂不是能将他记起来了?
“你们结婚以后,你有出轨吗?”
“我,我想一下······对不起,我好像跟一个男人玩过暧昧,好像是我,我等我失踪的老公,他没有回来,我情绪失落到了谷底,有个男人来安慰我,拉我的手,搂住我,但我还是推开了他,后来,我们准备结婚,对,我跳楼了,我老公及时赶到,把我救了起来。”
“这个所谓的暧昧,陈先生,你知道吗?介意吗?”
“我不知道,也不介意。”
“那结婚后,陈先生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有,我曾经是一名军人,总是不能陪伴在她身边,让她独自带着儿子,我还失踪了一年半,让她痛快那么久,最后就是把她弄丢了一年,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我对不起我的妻子。”
“这,这······陈先生,我们这里讲的对不起,是你有没有出轨?”
“那肯定没有,我的妻子是最美丽的女人,我怎么会出轨呢?”
“有没有在一些场合,见到漂亮的女人,想跟她发生关系?”
“绝对没有,因为我心里只有我妻子。”
主持人再次看向三个裁判,看到的还是举起了对陈聪信任的牌子。
“等一下,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这个消费,我们用不上,如果我们通过了所有的问题回答,我们也不会要这个优惠券的,就当我们真的只是单纯参加游戏好了。”陈聪对主持人说道。
“好,那样的话,游戏更加纯粹了。”
整个酒吧的客人们都全神贯注看着陈聪夫妻,大家都感到这对夫妻非常难得,是真爱。
“陈夫人,你家里有钱吗?”
“这个只能说看相对的,比一般家庭,确实比较富裕,但跟我老公家里比,他们家的九牛一毛,我娘家都比不过的。”
“那你有没有为了利益而被潜规则?”
“没有机会,我一直都是自己在当老板·····我在海城有一个专卖店,卖家具的,对了,规模还挺大的,收入也很可观,对,对,我i想起来,是这样的,我自己有自己的事业。”
“陈夫人,你真的没在撒谎?”
“没有,你们可以上网查一下,海城杨家木业专卖店,有网站的,法人就是我,我叫杨雅珺。”
很快,裁判席上的人又都举起了信任的牌子。
“陈夫人,如果你老公跟你父母发生矛盾,你会选择哪一方?”
“不用如果了,我父母被我老公赶出杨家了,我也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老公的支持。”
“既然你觉得你老公家里很有钱,你婆家人有没有看不起你?”
“没有,我婆婆是很好的人,给我很多自由,不会干涉我的事情,家公也很疼我和我儿子,给了我们很多公司的股份,对,我想起来了,我得到了家里很多的资产。”
“假如你老公家里没那么多钱,你会嫌弃你老公吗?”
“哈哈·····我想起来了,我跟我老公结婚时,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穷光蛋,他每天骑着自行车到公司上班,婚后从搬运工变成我爸的司机。”
“陈先生,你,你是上门女婿吗?”
“是的,我是上门女婿,不过,没关系,我们只要能在一起,我不介意当上门女婿。”
“不,老公,我想起来了,老公,不是这样的,后来,我们的儿子改姓了,现在姓陈了,你不是上门女婿了。”妻子纠正道。
“陈夫人,对于你老公,你有没有犯过一些错,或者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有啊,我纹身了,我现在相当后悔,给家里也带来了一些负面的影响······我想起来了,我老公的战友杀了我亲哥,我一气之下,让老公离开了家里,我不对,我没有坚定站在老公的立场上,我一直都很后悔。”
“老婆······”陈聪无比动容,妻子表面上过的幸福,但她的内心还是对她的行为有芥蒂的。
“我没事,错了就错了,应该承担责任。”
“不,老婆,我没有照顾好你,你刚刚说的,我都不介意,真的,你以后不要再有心理负担了。”
“谢谢老公。”
“陈先生,刚刚你说,你把夫人弄丢了一年,你相信她是清白的吗?”
“当然相信。”
“这个比较盲目了吧?”
“不是的,因为我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打算的,只要她活着,我就能接纳她。”
“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只要老婆在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