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过下飞机后,独自买了机票飞往欧洲,从那边转机回国。
杨雅珺和商玉琼则从这边直接坐飞机回国。
临上飞机前,杨雅珺将硬盘密码发给了陈聪。
最后还加了一句:老公,爱你,永远!
陈聪也回复了一句:
血可流,头可断,你我不可分离。
祈求上苍,下辈子也要让我们在一起!
罗斯切尔家族庄园,鲍威尔跪在父亲旁边,听着父亲打电话,居然是上报硬盘丢失的事情。
不到十分钟,有FBI的人过来,将鲍威尔带走了。
罗斯切尔族长摇头叹气,不能隐瞒啊,万一那天泄露出去,整个家族都会受到连累,现在上报,只是牺牲一个儿子罢了。
M国的调查部门效率很高,很快就查到了杨雅珺三人到加国,还有两个女性坐上飞往京城的飞机,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到了F国的上空。
陈聪从飞机上下来,坐上那雄安排的保镖的车回了住的地方。
太累了,一觉到天亮,刚想去找点吃的,发现江婉茹打来电话。
“你安全吗?”
“安全,怎么啦,对了,雅珺应该回去了,有没有去接她?”
“她们坐的飞机坠毁了,掉进海里里·······”
陈聪的脑袋嗡嗡作响,大声吼道:“你骗人,骗人·····”
“冷静,冷静·······有关部门正在施救、调查,做完事情,早点回来。”
陈聪挂断电话,翻了一下新闻,每个新闻头条都是坠机事件,情况也很详细,接近F国上空,飞机在雷达上毫无征兆消失了。
再也联系不上飞机的机组人员。
陈聪已经初步判断,事情绝对是M国政客做的,为了不泄露机密,居然连飞机上一百多人的生命不顾,直接打下来了,应该是从H国的M国军事基地发射导弹击落了飞机。
妻子,我的妻子,陈聪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变的锥心的痛。
商玉琼是宗师,但愿她能保护一下,能无私地帮助妻子脱离危险。
很难,尽管宗师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下,自己即便能脱身,也剩下半条人命,如果带上妻子,说不定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母亲的电话打了进来。
“看开一点,一定要坚强,你还有儿子要抚养。”
“我知道,我知道。”
“尽快回来,家里很多事情要办。”
“我会的,我挂了。”
陈聪拿起手机,给一个上次聚会认识的女人打去。
“琳达,最近怎么不见有派对的?”
“哦,明天晚上,切尔丝家,你能做我的伴侣吗?”
“当然,那是我的荣幸!”
“好,明天晚上见。”
“等一下,亨利,我想问一下,明天晚上有什么大人物吗?我应该注意一下的。”
“没有啊,一个小聚会而已,不过,听切尔丝说,秦向光可能会来。”
“哦,确实没有什么大人物,切尔丝家在哪里?”
“西郊的别墅那边,明天我开车过去吧。”
“不,我是男人,应该有绅士风度的,我开车去接你,你家离十六街区比较近吧,行,就在那个路口。”
“好,明天下午5点见。”
“再见。”
陈聪收起了电话,拿起一瓶两斤装的洋酒,猛的喝了一口。
国内很多电话打进来,陈聪已经麻木了,一个都不想接。
赶紧将自己灌醉,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二天,陈聪睡到中午才起床。
简单洗漱,然后到厨房找了一些吃的,过了午后,找来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妻子为自己准备的西服、领带等。
穿上正装,这次没有妻子在旁边赞美了,“好帅。”、“好帅。”的话语,以后,还能听的到吗?
如果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时间差不多了,驱车来到约定的地点,看到了穿着光鲜亮丽的女伴。
接上女伴,往郊区赶。
到了别墅门口,陈聪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没多久,陈聪挂断电话,歉意地对女伴说道:
“亨利,我公司来了一个重大的合同,我不能陪你进去了,这里有一张支票,虽然不足弥补我犯的过错,但请你能理解我。”
女伴开始是愤怒的,但看到支票今儿足足有一万美刀,便收起心里的不愉快,接过支票,连连说自己不介意,有机会下次再一起玩。
在女伴下车走后,陈聪也开车离开了。
陈聪认为,秦向光实在太狡猾了,一旦出现生面孔,他都不会出现,每次聚会,他都可能会迟到,因为要等手下过去确认安全后,他才会现身。
所以,陈聪不想进入派对里,静静等着秦向光的到来。
果然,迟到了十几分钟后,秦向光带着几个小弟过来了,在这里玩的很嗨,几乎到天亮了才离开。
除了司机,其他人一上车就睡觉,秦向光昨晚已经玩的筋疲力尽了,哪里会注意外面的情况。
回到自己的别墅后,秦向光强撑着疲劳,来到浴室洗澡,卧室里还有人在睡觉,那是他的女朋友。
秦向光洗完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便发现一把武士弯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过来,走到沙发上去。”一个蒙面人命令道。
秦向光照做,不时看向卧室。
“她被我打晕了,暂时醒不过来,你现在大叫也没有人能听见。”
“好汉,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伤害我们。”
“我对钱没有兴趣。”
“那你是······”秦向光看向自己女友的方向。
“我对我女人以外的女人不感兴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我一定诚心回答你。”
“你为什么要针对陈家?”
“我恨,陈家毁了我的家族,毁了我的前程,特别是陈聪,我即便不能摧毁他们、打败他们,但能制造一点麻烦给他们,也很有乐趣了。”
“这里有多少人跟你是一起的?”
“什么意思?”
“刚刚我看见高家的少爷了,像他那样的人,还有多少?”
“那就多了去了,从街头排到街尾,但凡是F国人的,基本都是高少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