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当初让陆桂凤和文得武到这边来,主要是收集情报的。
大半年过去了,这附近的是势力,基本已经搞清楚。
这个所谓的金三角,基本是无政府的状态,各种势力纵横,谁的拳头硬谁占优势,当部门也曾经组织过军队过来围剿几次,但每次都被打败了。
再说,三个地带,一个国家的部队过来了,就躲到另外的国度去。
三个国家都各怀鬼胎,不可能同时过来围剿。
最后,三个国家首领都觉得,过来围剿简直就是亏本的买卖,吃力不讨好,每次都损兵折将的,还觉得是给邻国做了嫁衣,直到现在,都不过来争地盘了,任由各方势力野蛮发展。
这里的各方势力,都毫不意外依靠毒品生存,要么贩,要么护,都有各自的门路。
哪里有利益纠纷,哪里就有江湖。
桑坤的毒品生意,不可能没有竞争者,何况,桑坤还有其他的生意,如赌场、夜总会等。
陈聪的思路,是想让桑坤的人与竞争者发生冲突,然后趁乱救出杨德文。
陆桂凤已经将陈聪的背包拆开,将狙击步枪组装好了,等待下一步的命令,当听到陈聪的思路后,立刻给了一个组织的名字:瓦沙邦。
因为瓦沙邦与桑坤有过矛盾,很难和解的矛盾。
瓦沙邦是本地居民为主的一个群体,为了保护全邦老小,邦群选了首领,并组织了一个武装力量。
桑坤的人一直认为瓦沙邦是一群穷鬼,武器也落后,所以长期欺压人家。
哪里有欺压哪里就有反抗,双方冲突时有发生。
第二天,陈聪跟着陆桂凤,两个人直接去到瓦沙邦 的地盘。
对方守卫见两人都没有带武器,还露出了一些美金,要来交易的意图相当明显了。
陈聪一上来就直接要求面见他们的首领,其他人一概不好使,交易避而不谈。
无奈,对方的人只好去请首领。
没过多久,二人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首领是一位中年人,正坐在屋子中间的茶桌上,旁边还泡好了一壶茶。
“首领,我门想跟你做一笔交易。”陈聪主动出击。
“什么交易,多大的金额?”
“我们不是来买货的,我们是来商量对付桑坤的。”
“你有多少人马?”首领问道。
“不多,但能解决掉桑坤,地盘也不要,如果你肯出力,以后,他的地盘,就是你的地盘,干不干?”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一张嘴巴?”
“说的也是,这样,桑坤的人中,你们最痛恨谁?明天我把他的人头带来,我们再谈,如何?”
“哈哈,好,这位先生好有魄力,欺负我们邦最厉害的人,就是桑坤下面的一个头目,他叫塔干巴,如果你能弄死他,我们邦会考虑跟你合作。”
“好,一言为定。”
陈聪带着陆桂凤离开,瓦沙邦首领根本不看好他们,毕竟桑坤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这么轻易被人家干掉,这里早就是本国政府的地盘了。
回到住处,陆桂凤便将塔干巴的资料说了出来。
塔干巴,仗着自己是桑坤身边的红人,在本地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本地人都敢怒不敢言,纷纷避之远远的。
现在是中午时分,如果没有上面的任务,塔干巴肯定在睡觉,下午起床,清理自己,再找吃的,然后去酒吧开始寻欢作乐。
跟踪人的事情,交给陆桂凤,然后是文得武暗中保护,但这次,为了保险起见,陈聪让冯过出马,蹲守在离塔干巴住处不远的地方。
果然,一到下午,塔干巴就出来了。
冯过用手机对比了一下图片,就确定了目标。
三辆汽车,驶出别墅,塔干巴坐在中间那辆汽车,身边还有两个美女,不过,昨晚已经用过了,他已经没了新鲜感,最多陪他吃一顿饭,便让她们离开,然后再去寻找新的目标。
正是两个女人,让他多活了一会,陈聪不想伤害无辜。
第二天,整个地区都传来了劲爆的消息,塔干巴被人在KTV包厢割断了脑袋,身边带的保镖全部死于非命。
在桑坤集团基地,桑坤气的在砸东西。
几个高层站在一边,都不敢出声。
“你们说说,是谁干的?”
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在当地,实力能达到这个级别的,只有瓦沙邦,但瓦沙邦应该没那个胆子。
“我让你们查最近进入本地区的外地人,特别是一群人过来的那种。”
“是,首领。”
几个高层离开,让桑坤感到一阵无力,大儿子落在邻国手里,本来抓了对方部队团长的妻子,就能将儿子救出来了,结果,到了本国的范围,还是出了问题,还赔上了义子的性命,损兵折将啊。
就连手里在邻国的底牌都掏出来了,抓了杨德文,却得到了团长被免职的消息,真的是晦气。
最后,唐家也折了,就连投名状都没弄到手。
如今,自己的得力干将,在家门口居然被人悄无声息干掉了,真当自己是病猫啊。
养了好几百号人,买了那么多枪炮,居然搞不定这件小事?
“阿信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的。”桑坤已经后悔让阿信去救儿子了,十个儿子都抵不过一个义子。
“报。”有手下喊道。
“说。”
“发现了塔干巴的人头,挂在一个属于瓦沙邦的寨子里。”
“叫坎棐集合一百人过去,把寨子给我铲平了。”
“是。”
坎棐是桑坤下面的一名猛将,在本地战无不胜,其他帮派的人对他真的是闻风丧胆,惧怕不已。
坎棐看到了一眼地图,发现只有两条路可以进入山寨里,也没多想,就兵分两路,每路50人,一前一后向这寨子奔来。
第一路从北往南进入山区,驱车来到丛林边,前面已经不能通车了,领队手拿武器,让大家下车前行。
可刚进入一个小峡谷,就被两边山丘上的人伏击了,对方随便扔一些手雷下来,下面的人都躲不过,损失惨重,被迫撤出山谷。
带来的人马伤的伤,死的死,损失过半。
领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汇报吧,自己失职,不汇报吧,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应对。
找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休整,不进也不退。
另一队人马,则由坎棐带领,长驱直入,开车来到寨子前,下车,对着简易的房屋,就是一阵“突突”。
虽然没看到人,但也能估计出对方是害怕而藏起来了。
于是,坎棐也想往常一样,带着人马进入寨子里,不断射击,想逼出一些人来。
他们来到寨子中间时,四处的房屋都着火了,越烧越旺,前路是一片火海。
当坎棐想让大家原路返回时,已经晚了,道路也被人用柴火堵住了去路。